“你真是絕殺宗的人?”白旗旗主吶吶的問道。
徐冰兒怒喝了一聲道:“廢話!”
“你若不信的話,我這就帶你去見宗主!”
白旗旗主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去見裂無痕容易,可是見了裂無痕后還能活著,那就難了。
連忙說道:“不用了,不用了,呵呵......”
徐冰兒料定了裂無痕正在閉關,黑白二旗旗主不敢打擾,果然,又被她給蒙混了過去。
白旗旗主幾乎就要相信徐冰兒真的和他一樣是絕殺宗的人,而且級別還是比他們高出好幾級的那種。
此時,黑旗旗主面色冷峻的走上了前來,一雙眼睛,閃爍著銳利如刀的鋒芒,好像只要剖開徐冰兒的偽裝,看透到她的心里去一般。
“既然你是我絕殺宗的人,又比我們高出好幾級,那你一定有絕殺宗的令牌在身上咯?”黑旗旗主冷冷的問道。
“令牌?”徐冰兒心中一陣心虛,她一個冒牌兒貨,哪兒有什么令牌。
不過她心里清楚,現在要是露怯,那之前所做的一切就全都白費了。
咳嗽了一聲,強裝鎮定的道:“令牌我當然有!”
“只是今天忘記帶了,否則的話,哪兒會跟你們說這么多廢話,早就將你們嚴辦了!”
徐曠達知道,徐冰兒從小就古靈精怪,一肚子的心眼兒,此時生死關頭,也不敢插嘴,任憑徐冰兒發揮。
黑旗旗主微微一笑,幽幽的說道:“沒帶沒有關系,你可以跟我們描述一下你的令牌是什么樣子的。”
“除了絕殺宗的人,外人是不可能知道令牌的樣子的。”
“只要你說出來,一樣可以證明你的身份。”
徐冰兒一聽,直要將銀牙咬碎了,這個黑旗旗主不聲不哈的,沒想到比白旗旗主難對付的多。
就算徐冰兒再有想象力,恐怕也想象不出她沒見過的絕殺余的令牌。
“怎么不說話了?”黑旗旗主冷冰冰的問道,一雙眼睛中滿是譏諷,就等著看徐冰兒在他的面前顯出原形。
徐冰兒的額頭直冒冷汗,時間才過去不大一會兒,她所渴望的援軍連影兒還都看不見。
心中仿若著了火般的焦急不已。
“冰兒,那個令牌是不是你放在你房間枕頭下的那塊兒?”在這千鈞一的時候,徐曠達忽然張口說道。
徐曠達的話一出口,徐冰兒的心中大喜,暗贊自己的父親果然不愧是黑道大佬,腦袋反應就是快。
這兩女還真是默契,徐曠達的話音一落,徐冰兒便迫不及待的點了點頭,連聲說道:“對對對,就是那塊兒令牌!”
徐曠達回頭看了一眼火海中,滿是焦急的說道:“快,大火還沒有蔓延到后堂你的房間,現在去拿還來得及!”
“你快去!”
黑白二旗旗主對視了一眼,又有些拿不準主意了。
此時徐冰兒的喊聲響起:“爸,還是你去拿!”
“我忘記放在什么地方了,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