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龍又回到了帝宮之中。
紅陽國太子是他殺的。
在紅陽國大軍因為太子被殺而入侵藍月國的情況下,他覺得不能一走了之。
這是他給藍月國招來的災難,他覺得自己不能袖手旁觀。
看著藍月國子民被屠殺,他決定為藍月國做點什么。
他回到大殿之中。
此時,青玉公主還在大殿中央呆呆地站著。
她沒有想到田龍這么急地走了。
更沒有想到田龍又這么快回來了。
田龍走時,她都沒有來得及把話說完。
田龍回來時,她還在責怪自己不會表達,沒能把重要的事情說明白。
“玉陽宗在什么地方?你手里有沒有地圖?”
田龍問出的問題,正是青玉公主想說而沒有說出來的重要事情。
“我剛才還在擔心你找不到地方呢,給,這就是地圖。”
青玉公主急忙遞給田龍一塊玉牌。
這玉牌看似很小,但是里面卻有內部空間。
田龍把神識注入玉牌之中,一張極其詳盡的地圖,頓時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這不僅是藍月國的詳細地圖。
其中還囊括了紅陽帝國、玉陽宗、天啟帝國和北春帝國。
其中露國、廢墟之地和虎王的地盤,歸屬于天啟帝國。
田龍這才對這片大陸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
只是,他還不知道,在這些強大的帝國和宗門以外,還有哪些勢力分布。
“紅陽國入侵藍月國的事情,你可知道?”
查看過地圖后,田龍突然問道。
青玉公主微微點頭,神色無比凝重:“剛剛收到消息,不過,在收到消息之前,我就已經預料到此事會發生,只是沒有想到,會發生的這么快。紅陽國的太子,又是玉陽宗的圣子,他的死非同小可,如果一切可以重來,我寧愿死的是我。”
田龍道:“文王、畫王和琴王都來求援,我已經答應他們,派八大將軍率領大軍前去支援,你告訴我,怎么才能調動那八位鎮國大將軍?”
青玉公主道:“這需要陛下哥哥的圣旨。”
田龍道:“你難道沒有想到,磐玉一個月前去玉陽宗,到現在都沒有回來,或許已經遭遇了不測,可能被玉陽宗關押了起來,也可能被殺了。”
青玉公主頓時淚流滿面:“趙宗主要是敢對哥哥下手,我誓為哥哥報仇。”
田龍道:“你還是趕緊告訴我,怎么才能下發圣旨吧!”
青玉公主從袖口中取出一枚灰色的虎印。
她咬破指尖,把鮮血滴在虎印上面。
虎印頓時散發出一團金光和一股強大的威勢。
“這是哥哥特意留在我手中的帥印,就是以防他遭遇不測時,藍月帝國群龍無首,發生內亂,被敵人趁虛而入后滅國,哥哥說,藍月帝國不能滅亡。”
田龍看著那枚帥印,發現帥印之中還有一縷磐玉的魂魄。
現在,魂魄正在沉眠,并沒有意識。
這至少說明,磐玉還沒有死亡。
因為他一旦死亡,這縷魂魄就會擁有意識清醒過來,安排身后之事。
以這縷魂魄的強度來看,至少還能支撐他以靈魂狀態存活三天。
對于一個帝王來說,雖然后事極其復雜,不過三天時間,也足夠安排了。
顯然,青玉公主并不知道磐玉還留著這么一手。
她把帥印往空中一拋,就跪了下去,聲淚俱下道:“哥哥,從現在開始,就由我來統率藍月帝國的大軍,去抵御紅陽帝國的入侵,我一定把紅陽帝國的入侵者趕出去,再滅了紅陽帝國,然后殺入玉陽宗,為哥哥報仇。”
帥印猛地大亮,接著化為一道金光,鉆入青玉公主體內。
青玉公主全身變成金色,朝著四周射出金色的光芒。
這個過程似乎有些痛苦,只見青玉公主伸開雙臂,仰頭大叫一聲。
等她雙臂垂落,平視田龍時,金光已經消失不見。
不過,她的實力,卻從王境小成,提升到了皇境小成,與田龍相當了。
“爸爸,請助我。”青玉公主道,“我已經通過帥印通知了八大鎮國將軍,他們在一天之內,就能趕過來與我會合,到時候,我們一起去邊境支援。”
田龍道:“我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抵御入侵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
青玉公主看著田龍:“我想知道你要去做什么重要的事情?請不要誤會,我沒有監視你的意思,只是想與你配合,也能在關鍵時刻助你一臂之力。”
田龍沉默。
青玉公主道:“不能說嗎?”
田龍抬手一揮,在兩人四周布置出一層結界后,這才說道:“磐玉還沒有死,我想去玉陽宗一趟,看看能不能把他救出來。”
青玉公主驚喜道:“真的嗎?太好了。”
隨即,青玉公主又冷靜道:“可是,這太難了,也太危險了,你……不怕嗎?”
田龍淡淡道:“如果沒有把握,我也不會過去。”
青玉公主深深一禮:“謝謝父親。”
她把爸爸改成了父親,這是發自內心的稱呼。
然后,青玉公主又取出一枚玉牌遞給田龍:“這是我們藍月國的情報機構,收集到的關于玉陽宗的所有消息,希望能夠幫到你。”
田龍接住玉牌,用神識一掃,就把里面的信息,全部接收了。
他把玉牌還給青玉公主時,又遞出一枚錦囊:“遇到危險打開,可救你一命。”
青玉公主用雙手接住錦囊,心中感激不盡。
接下來,田龍飛出帝宮,準備趕去玉陽宗。
青玉公主則是帶領八大鎮國將軍和上千萬大軍,浩浩蕩蕩的支援前線。
高空之中。
田龍來到金甲神獸面前:“你跟著青玉公主,在她遇到生命危險打開錦囊求助時,去救她一次,然后,你就去玉陽宗找我。”
“是,主人。”金甲神獸道。
田龍催動神仙步,嗖的一聲,消失在虛空盡頭。
金甲神獸望了許久后,才收回目光。
然后,他就飛在了青玉公主上空,一直都處于隱身之中。
他希望青玉公主快點遇到危險,早點打開錦囊,那樣的話,他就能早點完成任務了。在救過青玉公主之后,就能立刻趕去玉陽宗尋找主人。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青玉公主非常寶貝那枚錦囊。
在兩軍大戰時,她數次遇到生死危險時刻,都沒有舍得使用。
看的金甲神獸都有些急了,恨不得飛過去,幫她把錦囊打開。
玉陽宗。
田龍的速度并不比磐玉慢。
僅用八天時間,他就趕到了玉陽宗境內。
玉陽宗非常強大。
占地面積也大,光陸地面積,就比藍月帝國和紅陽帝國加起來還要大。
更別說玉陽宗之內,還有四個大海。
每個大海的海域面積都是陸地面積的十倍以上。
要是田龍沒有地圖,光找玉陽宗的總宗位置,都不知道要浪費多少時間。
總宗所在城池前面,人來人往,絡繹不絕,實力最弱者都是皇境小成。
處于隱身狀態中的田龍,并沒有貿然靠近,而是在靜靜地觀察。
一天后,田龍學會了這里的語言,這才朝著城門走去。
別人要想進城,都要上交能量石。
田龍隱身而入,誰都沒有發現,自然也就不用交了。
并不是他沒有能量石,而是這里的人都穿著奇怪的服裝,田龍穿得不奇怪,但是在四周的人全都穿著奇怪的服裝時,他就會顯得格外的奇怪。
直到在一家服裝店,購得一套本地人的服裝穿上后,田龍才收起隱身術上街。
城內禁止飛行。
田龍又沒有此城的詳細地圖,不知道總宗的具體位置,只好找人打聽。
可是,這里的人一聽說他要打聽玉陽宗總宗所在地,都臉色大變,急忙走開。
竟然沒有一人敢把位置告訴他。
這讓田龍感覺很奇怪。
來到一家無比豪華的酒樓,田龍要了一壺酒,準備在這里碰碰運氣,說不定哪個醉漢就會說漏嘴,把總宗的具體位置給漏出來了。
可是,他的運氣很不好。
剛剛坐下,還沒有喝上一口酒,就有一位豪橫的公子哥要包下整個酒樓。
“這里我包下了,限你們半柱香時間內全部離開,否則,就是不給我面子。”
很多客人,看到這位黃袍公子哥后,都急忙起身離去。
有些初來乍到的人,也在打聽到黃袍公子哥的身份后,急忙走出酒樓。
只有田龍仍然四平八穩地坐在那里。
愜意地拿起酒壺,慢慢地倒入酒杯,輕輕端起來聞了聞,又緩緩放下。
不是他不會喝酒,而是這酒的味道實在很怪,想了想,還是不喝了。
酒樓老板是位身穿藍裙,風韻猶存的少婦,她快步來到黃袍公子哥面前,滿臉堆笑:“劉少,歡迎光臨哈,你一來,我這里就蓬蓽生輝了,請坐請坐。”
劉少的目光,落在了田龍身上:“此人為何還不離開?”
酒樓老板看了田龍一眼:“可能是喝醉了,沒有發現劉少過來。”
劉少冷冷道:“叫他滾。”
酒樓老板急忙跑到田龍面前,表面客氣,實則咄咄逼人道:“這位公子,還請移步外面,這里被劉少包了,暫時不接待其他顧客,想要喝酒,改天再來。”
田龍淡淡道:“我向你打聽個地方,你告訴我,我就走。”
酒樓老板冷笑道:“這么說,我不告訴你,你就不走了?”
田龍點頭:“可以,這樣也可以。”
酒樓老板似笑非笑道:“那你說說,想要打聽什么地方?”
田龍道:“玉陽宗的總宗所在地。”
酒樓老板臉色一變:“不知道。”
田龍:“……”
酒樓老板氣憤道:“我說我不知道,你聽不懂嗎?”
田龍看了酒樓老板一眼:“你不敢說。”
酒樓老板大怒:“老娘不知道。”
田龍靠著椅背:“你不說,我今天就不走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
酒樓老板抬手一招,就有兩位光著膀子背著大刀的魁梧大漢走了過來。
“把他扔出去。”酒樓老板指著田龍示意道。
魁梧大漢抓住田龍的手臂,就要向外抬。
結果,抬不動。
“老娘養你們吃白飯呢?”酒樓老板罵道,“飯桶,使勁啊!”
兩位大漢深吸一口氣,拼盡了全力去抬。
結果,還是抬不動。。
田龍只是借用了一點囚籠球的重量,累死他們,也別想抬動。
要知道,囚籠球里面不但有個地球,還有一座劍帝的帝宮,再加上囚籠球本身的重量,豈是兩位皇境大成的大漢所能抬動的?
就算是帝境強者,也別想撼動分毫。
到于田龍為何能拿得動,還毫不費力;自然是因為囚籠球認他為主了。
“砍了他。”酒樓老板感覺很沒面子,立刻下令道。
大漢也覺得很丟臉,當即舉起大刀,就朝田龍砍去。
田龍意念一動,帝劍飛出,直接砍斷了兩位魁梧大漢手中的大刀。
大漢愣住。
酒樓老板氣急:“你真的不走?”
“不走。”田龍翹起二郎腿,吹了吹杯里的酒,想把怪味吹走。
酒樓老板冷哼道:“我最后提醒你一下,再不走就是不給劉少面子。”
田龍掃了劉少一眼:“他在我面前,沒有面子。”
“是嗎?”酒樓老板露出開心的笑容,扭頭朝著劉少道:“他不給你面子。”
劉少冷著臉來到田龍面前,卻向酒樓老板道:“告訴他我是誰。”
酒樓老板鄭重道:“他是劉少。”
田龍:“……”
劉少:“……”
酒樓老板從兩人的表情上意識到自己沒有講清楚,就更加詳細地說道:“劉少,姓劉,名哨,叫劉哨,是劉家的少爺。”
田龍:“……”
劉少:“……”
酒樓老板忐忑不安道:“劉少,這樣還不行嗎?”
劉哨沉聲道:“說重點。”
酒樓老板只好重新組織語言,再次向田龍鄭重介紹道:“劉少是劉家的獨苗,深受劉家老爺子的疼愛,他是劉家繼承人,是下一任的劉家家主。”
田龍:“……”
劉少:“……”
酒樓老板有些惶恐了:“劉少,他在裝,他肯定在裝。”
劉哨一腳把酒樓老板喘倒在地:“滾。”
然后,劉哨瞪著田龍,低沉的笑道:“我只告訴你一點,你要是還敢坐在這里,我就佩服你,從此叫你叫大哥。”
田龍點頭:“說。”
劉哨怪異的笑道:“玉陽宗的圣女是我姐,她馬上就來這里玩。”
田龍笑了笑:“那我等她。”
劉哨雙腿一軟,差點跪了:“你真的不怕?”
田龍反問道:“我為何要怕?”
劉哨道:“我姐很霸道的,看誰不順眼,就一劍把人殺了,死在我姐劍下的人不計其數,上次,就在上個月,我姐來這里喝酒時,有兩位男子闖了進來,我姐就一劍把他們殺了,不信你可以問問這家酒店的老板娘。”
老板娘拍拍屁股爬起來:“確實如此。”
“哦。”田龍不置可否。
劉哨道:“你還是快走吧!別自尋死路。”
田龍道:“說實話,我要去玉陽宗總宗做客,你姐來了,剛好幫我帶路。”
劉哨猛地瞪大雙眼:“叫我姐帶路?”
酒樓老板娘咬牙切齒:“你這是在找死,簡直就是自殺。”
田龍無奈道:“要不然,我真的找不到玉陽宗總宗的位置。”
這時,一只鳳鳥飛入酒樓之。
劉哨拍了拍田龍的肩膀,轉身就跑:“大哥,祝你好運,小弟先退了。”
與此同時,酒樓老板娘也轉身離開,整個酒樓內,只剩田龍一人。
田龍看向那頭鳳鳥,不但一點也不恐怖,還很漂亮,很美麗。
叫聲更是悅耳動聽。
他們咋就那么害怕呢?
嗖。
在田龍的注視之下,鳳鳥變成一位女子,胖乎乎的女子。
女子已經喝過不少酒,走路都不穩,柱著長劍,才勉強站定。
“哨子,給姐上酒。”
胖乎乎的女子,似乎并沒有發現田龍,往桌前一坐,就大聲喊道。
也不知道劉哨從哪里鉆了出來,抱起一壇酒,送到了胖女子面前。
然后,他朝著田龍眨了眨眼,又消失不見了。
胖女子舉起酒壇就喝了起來。
一口氣喝完一壇酒后,用力把酒壇摔在地上,然后起身喊道:“我還要喝。”
劉哨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姐,這里沒酒了。”
胖女子道:“那就去下一家。”
“好嘞,我先去清場,再準備一些好酒,專等姐姐。”
劉哨的聲音越來越小,顯然他已經飛遠了。
胖女子打開窗子,準備跳出去。
就在這時,田龍突然道:“我這里還有一壺酒。”
胖女子轉身看向田龍,不解道:“不是清場了嗎?怎么還有一個人?”
田龍舉起酒壺:“喝不喝?”
胖女子卻舉起了長劍:“去死。”
果然如劉哨所說,這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極其霸道的女人。
當。
利劍刺在了酒壺上,酒壺應聲而碎。
緊接著,利劍刺在了椅背上,并沒有刺中田龍。
胖女子噫了一聲,萬分驚訝:“你,竟然能躲開我的劍?”
“該我了。”田龍取出帝劍,指住了胖女子,“看你能不能躲開。”
下一瞬間,帝劍脫手而出,嗖的一聲,直接定在胖女子的腦門上。
“臥槽!”胖女子目瞪口呆,心中有一萬匹野馬奔騰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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