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對照小奶包,她被七個舅舅團寵了 > 第962章 歲歲的斷言,無人可以推翻
  季友澤頭也不抬,“嗯”了一聲。

  劉將軍蠕動了一下嘴巴,心里慌得不行。

  “我聽說,她……她斷言我夫人就算是有神丹妙藥也……也于事無補?她……”

  劉將軍的喉嚨已經有些發澀了。

  “她斷言了,就絕對不會有所更改了。”

  “當……當真?”

  “劉大人估計是不時時關注京中之事,我二哥是神醫,歲歲得了他的真傳,我二哥的所有醫書,世間所有的草藥繪本,她都能過目不忘。

  其中還有很多疑難雜癥手札,她都看完了,并且全部都記在了腦子里,煉丹制藥,都不在話下,所以她斷言的事情,就絕對不會被人推翻!”

  幾乎是在瞬間,劉將軍的肩膀就聳動了起來。

  季友澤用水澆滅了爐火,然后將湯藥倒出來,端著走了。

  劉將軍一個人坐在原地默默流淚,腦中想了很多,他與妻子是少年夫妻,可以說是青梅竹馬,她們七歲一起逃荒,十二歲相互許了終身,妻子為了他吃了很多苦,冬天河水洗衣,春天開荒種田,掙錢給自己習武,懷著孩子八個月了都還在農田里干活兒。

  他們的孩子出生時,妻子還在趁著月色搶收的稻田里,于是取名米生!

  季友澤端著湯藥走近珍珠公主的房間的時候,院子里終于傳來了“哇”的一聲嚎啕大哭!

  珍珠公主聞聲就朝門口望去,長身玉立的少年佳公子,逆光而來,那張臉,明明昨天只是晃眼一見,可是此時再見,竟然讓她有種恍如隔世之感。

  “八舅舅!誰在外面哭呢?”

  小歲歲聽著外面的哭聲,就要走出去看個究竟。

  季友澤一把抓住她的小衣領,將其拖回來,嘆口氣道,“讓他哭吧!男兒有淚不輕彈!”

  這意思就是此時正在哭的這個男人,正處于莫大的傷痛之中!

  “哦!”小歲歲嘟著嘴,乖乖的坐在了小繡墩上,嘆口氣。

  “人為什么要有生老病死呢?這得讓多少人傷心難過啊!”

  季友澤聞言就道,“世間凡人,終是逃不過一死的。”

  這時候,他把湯藥遞給珍珠公主,“涼了一會兒才端進來的,喝了吧!”

  一點也不陌生,他們像是十分熟稔似的那么自然。

  “我……我們是不是見過?

  為什么你給我的感覺,像是認識了很久似的!”

  季友澤就低聲笑了一下道,“大概是在上輩子吧!

  我也覺得你很熟悉!”

  常年面癱的臉上,很是自然有了一絲歡喜的表情。

  小歲歲就驚呆了。

  “八舅舅你笑了……”

  小丫頭睜大了眼,看看季友澤,又看看珍珠公主。

  “嗚嗚嗚……你果然有了新歡忘記舊愛了,八舅舅你不喜歡我了,你喜歡她,以后你肯定不對我好了!”

  小丫頭嗚嗚嗚的就哭了,那小模樣委屈極了。

  本來常年面癱的季友澤一張臉瞬間就黑了。

  “你給我閉嘴,不會用詞你就不要亂用,有了新歡忘記舊愛能這么用嗎?”

  “嗚嗚嗚!八舅舅你兇我,八舅舅你從來不兇我的,嗚嗚嗚!我要告訴外祖母,讓他給你找個又兇又狠,還很丑的媳婦!”

  小歲歲被季友澤一兇,整個人就不好了,這個珍珠公主果然把八舅舅的愛都給搶走了,從來不兇自己的八舅舅都兇自己了!

  “你閉嘴,要是再胡說八道,哭個沒完,我就告訴漣純長公主,你的大字特別丑,以后的每天二百五十個字就改成五百個字!”

  小歲歲:“……”瞬間就不哭了,因為收得太快,還打了個嗝兒。

  珍珠公主整個人都給看呆了。

  眼睛都睜得大得不行。

  “這……這就好了?”

  東岳皇室什么都不多,就是孩子多,那些孩子都什么王爺公主家的孩子,宮里一有什么宴會,光是帶進宮里的皇室宗親的小孩子都能坐滿三大桌。

  那些孩子都嬌貴得不行,一點點事情都能哭半天,家里人哄,丫鬟哄,有時候,她那軟弱善良的母后還放下身段去哄都哄不好。

  可是現在,這個少年竟然就是一句話,就讓這個看著就很不好搞的奶娃娃瞬間不哭了!

  “這丫頭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她的姑姑漣純長公主,尤其是在練大字方面,往后你們好好相處,若是她敢在你的身上作威作福,你就用小本本記著,回到京城,我就把小本本交給漣純長公主,讓她看著罰她寫大字!”

  小歲歲:“……”

  珍珠公主:“……”還能這樣?

  下意識的就點點頭,半天以后才反應過來,她符合個鬼,話說這位是哪路神仙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搞得自己和他很熟似的!

  “咳咳!多謝恩人救命之恩,不知道恩人如何稱呼?”

  “季友澤!你直接叫我友澤就好。”

  “季……季友澤?”

  珍珠公主睜大了雙眼,“大韓的新科狀元,去年年底督軍攻打西陵的八公子?”

  珍珠公主的嘴巴都張大了。

  “季友澤點頭,你要是喜歡叫我八公子也是可以的!”

  “你真的是八公子?”

  季友澤很肯定的點頭。

  “那我能向你打聽一個人是嗎?”

  “你是要問阿塔公主?”

  黑珍珠點頭,“嗯,阿塔是我的好友,她怎么樣了?你是京官,按道理輕易不能出京,可是現在你出現在這里,肯定是特意來救我的,可是阿塔公主收到我的信了,請你來救我的?”

  季友澤聞言點頭。

  “在我出發來雁回城之前,阿塔公主確實拿著你寫給她的親筆書信入宮見駕!”

  珍珠公主聞言就不由笑了一下。

  “我就知道,她絕對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我走上絕路,她一定會想辦法救我的。”

  “阿塔公主是個有情義的姑娘,你這閨蜜沒有交錯。”

  珍珠公主就眨眨眼,還沒說話季友澤就提醒她道,“藥已經涼了,你快喝了吧!”

  珍珠公主聞言就苦了臉,看著那黑乎乎的藥就不動了。

  “給,這是我們京城最好的蜜餞,很甜,你捏著鼻子一口喝光,用這個一壓就好,絕對不吐!”

  珍珠公主就眨眨眼,這人怎么就知道自己不愛喝藥,還喝一次吐一次的那種!

  小歲歲就使勁兒的癟嘴:嗚嗚嗚……八舅舅果然不愛自己了,原來他哄自己的蜜餞是用在這里了。

  一跺腳氣呼呼的跑了出去。

  “她……你不去看看嗎?”

  季友澤搖頭,“小孩子就不能太過慣著,總要讓她慢慢學會長大!”

  珍珠公主:“……”

  “你快把藥喝了,我親自熬的,絕對把握火候,三碗水煎一碗,不多也不少。”

  黑珍珠:“……”

  為什么自己的習慣他都知道,吃飯嘴挑,喝藥更是如此。

  如果有藥丸,她就絕對不喝藥!

  “有藥丸嗎?我實在是不愛喝藥。”

  季友澤就道:“這雁回城的大夫都學藝不精,沒人會撮藥丸!”

  小歲歲:本小神醫是擺設????

  “珍珠公主聞言當了真,還真端著藥碗就捏了鼻子,然后一仰頭將其喝下。

  喝完了就要吐,季友澤見狀一把捧住了她的小臉,然后嘴唇就吻了上去……

  他這一動作,把藥吐的珍珠公主給整懵了,湯藥就一下子咽了下去,人也回過了神來,一巴掌就打在了他的臉上,“登徒子!”

  季友澤就低低的笑,傻乎乎的把自己的另外一邊臉湊過去,“打這邊,給我打對稱了。”

  珍珠公主:“……”

  該死的,東岳的那些世家公子,流氓無奈,她不是想打就打,想罵就罵的。

  怎么到了眼前這人這里,她打他一下都莫名其妙的覺得心口疼?

  “好好休息,要是嘴里苦,就吃點蜜餞。

  我先去和劉大人商量部署邊防的事情了。”

  珍珠公主:“……”

  呆呆的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整個人都懵得不行。

  過了許久,她的侍女妖嬈才走了進來。

  “公主您怎么樣?

  季大人讓我給您熬點小米粥送過來!”

  看見自己的貼身丫鬟,珍珠公主這才感覺自己又活了過來,強撐著自己的身體坐起來問道。

  “別的人呢?他們怎么樣?還有多少人活著?

  魏江呢?

  他是不是跑回東岳去找魏恒那個亂臣賊子調兵攻打大韓了?”

  “哎呀我的公主您這要問多少問題啊?

  您先別著急慢慢聽我說!”

  妖嬈她扶著坐了下來,慢慢的給她講。

  “我們的人活著的沒多少了,都受了重傷,全部都被劉將軍安排在了別院養傷。

  至于魏江,他被季大人抓了,公主您不知道,季大人好酷啊!

  他昨天和魏江打了一場,魏江被他打得受了重傷,現在被關在雁回城的大牢里。”

  妖嬈開心得不行,腦中全是季友澤和魏江對戰的樣子。

  珍珠公主一看,就知道這家伙是被那季友澤給迷惑住了,不由提醒道。

  “你醒醒吧!現在你就是一個亡國侍女,他可是大韓棟梁,和你沒可能!”

  “我知道他和我沒可能,可是他和公主您有可能啊!

  您可是公主啊!

  您不知道,昨天季大人把您交給昌榮順和長公主的時候說了什么話,真是個大丈夫!

  好有擔當啊!”

  珍珠公主聞言心臟就砰砰的跳,沒忍住問道,“他說了什么?”

  “他說,”妖嬈咳嗽一下,清了清嗓子,這才學著季友澤的樣子對珍珠公主道,“歲歲,幫我照顧好你未來的八舅母!”

  珍珠公主就張了張嘴,一臉的嬌羞,過后又變成了憤怒,“該死的登徒子,誰是她的八舅母,我們之前都不認識,他定是故意如此!定有所圖!”

  季友澤:所圖甚大,謀你一世幸福!

  “可是他救了公主您啊!他能謀您什么?

  若是以前,您是一國公主,他如此所為,定然是攀龍附鳳,意圖的您親眼,做您的裙下之臣。

  可是現在您一個亡國公主,他圖您一身的血海深仇不成?”

  妖嬈的話讓珍珠公主不由睜大了雙眼,腦中忽然想到了什么?

  “你說的也不誤可能!”

  “啊?”

  “他極有可能真是謀我的一身血海深仇!”

  “您什么意思?公主您怎么了?

  怎么臉色這么差?”

  “你先回去休息吧!讓我緩緩!”

  伸手摸摸十幾年來第一次跳得如此鮮活的心跳,臉色漸漸暗沉了下去。

  將軍府的后花園里

  “長公主!您當真不能救一救我家夫人嗎?

  昨日您給的藥我家夫人吃了,確實好了很多,已經不咳嗽了,大夫之前和我們說,夫人的病癥就是一個“咳,問題在肺上,若是能治療好肺上的問題,她也不是沒有辦法好轉的!”

  劉夫人身邊的嬤嬤看見小歲歲一個人坐在將軍府的后花園,想到了自己夫人的病癥,就過來跪在她的面前求了她。

  “這個病癥若是在一開始的時候,我定是能救的,可是現在太晚了,我不用給她把脈都知道,她的身體早就掏空了,肺部出了問題,已經壞了,人是長不出第二個肺來的。

  我看夫人面相是和善之人,身具功德,劉將軍也是鎮守邊關的猛將,他護大韓百姓免于戰火,功不可沒,這才給了那藥,希望夫人能免于病痛折磨,讓她在去世前的兩個月能好受些!”

  小歲歲這話一說,嬤嬤的臉色就白了又白,一臉的不可置信,睜大了雙眼。

  “兩……兩個月,我家夫人就只有兩個月了嗎?”

  小歲歲點頭,“兩個月,這還是我給的藥讓她少受些罪的后果,若不是用了我的藥,怕是一個月不到了。”

  小歲歲年紀小,又因為修習她心痛的緣故,所以心智到了十一二歲了。

  正是心直口快的年紀。

  她不懂拐彎抹角,更不懂得八舅舅所說的委婉。

  嬤嬤的身體晃了晃,好半天才穩住心神。

  不遠處的劉將軍肩膀又開始抖動了。

  站在一邊的季友澤依然是一張是面癱臉,但是他在心里不免嘆了口氣。

  “若是將軍信得過我,守備將軍的印信可交予我,你可帶夫人去看一看,走一走你們想去的地方!”

  劉將軍聞言深呼吸一口氣,好半天才才穩住心神,忍住了淚水,對季友澤道。

  “多謝季大人了,只是咱們抓了魏江,魏恒定然會派兵來犯,我一走,這燕云嶺當如何?”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