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對照小奶包,她被七個舅舅團寵了 > 第967章 夫人別躲
  “看什么看,收斂點,這還沒成親呢!

  讓人看了笑話!”

  季友霖就是一根筋的人,根本沒聽明白胡世安這潛意識里面的意思。

  于是連忙糾正道:“我們拜堂了的!”

  他不管,反正就揪住這條不放了。

  “我……”磨磨牙,閉閉眼,全是妹妹那眼圈紅紅的樣子。

  “你爹是誰?”

  季友霖下意識就緊張起來,“你問我爹作甚?”

  “我爹在邊關可是校尉的頭銜,你爹的身份要是沒我爹大,我可不能讓我妹妹嫁給你!”

  這個混賬,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要是還聽不明白,他就真的要放狗咬死他了。

  “哦!我爹是將軍,不過……”

  聽說是將軍,胡世安和胡舒兒都下意識的松口氣,以為自己算是弄明白了。

  可緊跟著還有不過,他們的心又狠狠的提起來了。

  “不過什么?”

  胡舒兒著急的問道。

  “就是我爹不在家,好多年沒回來了,以后我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全家團聚!”

  這話又讓胡世安兄妹陷入了懷疑當中。

  “所以你爹到底是誰?”

  季大將軍不是早就死了嗎?

  他們怎么聽著好像他們給對號入座錯了?

  “季殤!”

  “大韓戰神季殤?

  京城中那有著護國神柱的季府是不是你家?”

  胡世安就問道。

  “是啊!

  那就是我家,不過那里也只是暫時的。”

  “?”

  胡世安兄妹不解。

  “我們兄弟七人,就沒有一個帶兵打仗的,我雖然在軍營,但是我就是一工匠頭子,做不成將軍,所以哪里以后可能會根據我弟弟的官職改名字!”

  “你弟弟是新科狀元季友澤?”

  季友霖點頭,“沒錯,我還有個弟弟,季友之,聞名天下的神捕!”

  “那你排行第幾?”

  “第六,我是我們家最沒出息的那一個,你別嫌棄我,我娘總說,我雖然榆木腦袋,但是我有顆待人真誠的心。

  我在機關暗器,易容改裝上面也頗有心得,我娘說,這就是我的成就!”

  “易容改裝?

  你當初那叫花子的模樣,也是你的偽裝?”

  胡舒兒忽然就抓到了一個點,連忙問道。

  “嗯!我一遇到事情,有危險的時候,就會裝扮成叫花子逃跑。

  那個時候,我正在躲避皇帝派去抓我的人,再加上我家里有事情我著急要回家,所以就假裝成叫花子了。”

  胡世安兄妹只能面面相覷。

  “皇帝陛下為什么派人抓你?”

  “他一直就想抓我,從小抓到大,我就很聰明的沒被他抓到過。”

  胡世安:“……”驢唇不對馬嘴!

  “我是問你他抓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八弟說,不能說,說了我就有危險了。”

  胡世安看自己的妹妹。

  “就這樣的腦子,你確定要嫁?”

  胡舒兒臉上一片火辣燙,嬌羞著剛要點頭說話。

  外面就傳來很大聲的呼喊聲。

  “六公子,六公子,大事不好了,急事,八公子的加急信件!”

  季友霖聽見這聲喊,連忙就跑出去了。

  連忙問道:“在哪里?”

  胡世安兄妹也連忙跟出來,一個穿著盔甲的中年男人正把一個信封交給季友霖。

  季友霖拆開一看臉色一變。

  “半個月時間,這么著急,快準備馬匹,干糧,立馬啟程去燕云嶺。”

  聽見燕云嶺這三個字,胡世安兄妹的瞳孔就是一縮。

  不過很快他們就鎮定下來了。

  那邊給季友霖送信的人連忙領命去了。

  “胡公子,舒兒姑娘,我還有要事,需要立馬啟程離開鄖縣了,這婚事,你們不應便不應吧!

  祝舒兒姑娘能早日找到如意郎君!”

  季友霖說完轉身就走了。

  胡舒兒睜大了眼睛,整個人的臉上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胡世安更是張大了嘴巴,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氣得破口大罵了一句,“這人簡直就是棒槌!你到底看上他哪一點了?”

  罵完了才發現妹妹已經在掉眼淚了。

  “哎妹妹你別哭啊!

  這棒槌混蛋得很,他不娶咱們就不嫁,哥哥一輩子養著你就是了。”

  胡舒兒聞言都要給氣笑了,“你二十幾歲了,都是我和娘一起養著你的,你還好意思說要養我?”

  然后轉身走了。

  胡宅里面的丫鬟連忙跑去稟告了胡夫人,那胡夫人聽說女兒的婚事終于被兒子給拖黃了,急忙朝著后院跑。

  結果進了女兒的房間,正看見她在收拾行李。

  “你這孩子,這是要作甚?為何收拾行李?”

  “我要去找季友霖,他有急事去燕云嶺了。”

  “你……你想和他私奔?”

  胡夫人聞言一口氣沒有喘上來,差點就想死了。

  “不是,我們是夫妻,都拜堂了,這哪里算是私奔?”

  胡舒兒一邊收拾行李一邊道。

  “你……你真是糊涂啊!

  聘者為妻,奔者為妾,你這還什么禮儀婚書都沒有,你就跟著他跑了,將來你若是有些什么發生了,咱們都不占理。

  你看看娘這些年,就總是被人指指點點的,你難道也想讓別人指指點點不成?”

  胡舒兒聽見自家娘親說的這話,整個人都不由一酸,“我知道娘這些年的辛苦,所以燕云嶺我才更要去。

  我要去找爹,讓他回來為娘證明,您不是沒人要,是不得已。”

  “我不許你去,你爹早死了,你去找他做什么?”

  “我爹沒死,我和哥哥都打聽過了,爹在燕云嶺,他現在是一個人,根本就沒有成家,娘!您這些年本來就很想爹,為什么就不讓我們去找他啊?”

  “我不讓你去,就不讓你去,這些年最苦最困難的時候我們都過去了,現在我們一家都過上好日子了,還找他做什么?”

  “娘!”

  “不要再說了,我是不會同意的。”

  胡夫人很生氣,直接退出了胡舒兒的房間,然后直接把門一關,直接給鎖上了。”

  “娘!您開門啊!娘……”

  鄖縣縣城外送別停里,季友霖就眼巴巴的盯著城里的方向看。

  幾個士兵就無奈的道,“六公子,要不我們明天再啟程?趁著城門沒有關的時候,我們趕緊進城去?”

  季友霖看看天色,搖頭,“你們八公子說了,收到是書信就立馬啟程,不得有誤,不然我的腦袋就不保了。”

  幾個士兵聞言就抽了抽嘴角。

  “可您這啟程了是不假,但是您一直在這送別亭里不動,這和沒啟程有什么區別?”

  “可是確實是接到書信就立馬啟程了不假啊!”

  士兵們:“……”

  “再給我一刻鐘,一刻鐘以后我們就出發。”

  士兵連忙說好的。

  但是在心里卻腹誹:您這一刻鐘都說了無數遍了,但是您依然沒有啟程!

  “六公子,要是再不趕路,我們就真的趕不上前面的客棧了,要不我們回城?”

  季友霖看看天色確實很晚了,決定啟程。

  “走吧,天黑之前趕到客棧投宿去。”

  士兵們連忙上馬,然后快馬加鞭朝著客棧而去。

  片刻之后,就在城門即將關上的一刻,胡舒兒終于抱著包袱趕到了。

  “等一等,我要出城。”

  “姑娘,天色已經黑下來了,您這個時候出城不安全。”

  “沒關系的官爺,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出城,您就讓我出去吧!”

  “可是晚上干夜路不安全啊!”

  “您就別管我安全不安全了,反正你們的城門還沒有關上,我就還能出城對不對?”

  守城官差想想她說得也有道理,于是便道,“那好吧!”

  胡舒兒好不容才在砸壞了自己房間的窗戶逃出來,沒有馬匹,更沒有馬車,只能一路小跑著朝城外走。

  好不容易看見前方有客棧的燈籠,腳都給走破皮了。

  “咚咚咚!”

  胡舒兒用力的敲著客棧的房門。

  一個店小二披著衣服提著燈籠來開門。

  “誰啊?這么晚了,客棧都關門了。”

  “小二哥,我來投宿的,請問還有房間嗎?”

  “啊!姑娘我們這里沒有房間了,對不住。”

  “小二哥,我走了很遠的路才來到這里的,這荒郊野外的,除了你們家,這也沒有別的客棧了,求求你幫我想想辦法!”

  “啊這……”

  “小二哥你看,我是抹黑趕路的,腳都走破了,求求你幫幫忙吧!”

  “唉,出門在外的,姑娘你也是真的不容易,這樣吧,今兒天黑的時候客棧里來了幾位官爺,我幫你去找找他們說說情,看看能不能并房,給您騰出一間來。”

  “多謝小二哥!”

  店小二去了,直接敲了其中一間房門,里面的人問,“誰啊?”

  “官爺,小的是店小二,是這樣的,店里來了一位女顧客,她抹黑趕路,腳都磨破了,偏偏我們的店里沒有客房了,想問問官爺,看看能不能幫著騰出一間來,讓那女顧客住下!”

  店小二這話剛說完,隔壁的房門和這間房的門就嘎吱一聲開了。

  “六公子!您也被吵醒了。”

  士兵看見季友霖開看門,連忙和他打招呼,還不忘捂住了鼻子。

  六公子心情好像不大好,所以到了這里以后,就拼命的喝酒,把自己給喝了一身的酒氣。

  “誰他良的在外面吵吵,打擾老子喝酒!都給老子滾蛋!”

  “友霖!是我,舒兒!”

  站在大堂里面等著的胡舒兒聽見季友霖的聲音,十分的驚喜,連忙沖著季友霖揮手。

  季友霖聽見她的聲音,不由甩甩頭,“老子這是喝了太多了?都出現幻覺了!”

  “小兵一看這情況就知道什么情況了,眼珠子轉轉,對那店小二道,“她是我們六公子的夫人,你直接讓她住我們公子的房間就行了。”

  店小二聞言就當真了,連忙道:“既然姑娘是這位公子的夫人,那就上來吧!正好管管你家夫君,他從進了我們客棧就喝酒,一直吵吵鬧鬧,哭哭笑笑的,惹了不少的客人不滿。”

  “實在是抱歉,我這就來管他!”

  胡舒兒說著話,就上了摟,伸手就把季友霖扶了進去,“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啊?屋里全是酒味兒。”

  季友霖沒回應她,雙眼眨也不眨的盯著她看。

  “我不是做夢吧?你怎么……嗝兒……老子在做夢!”

  季友霖甩甩頭,一把推開她。

  “滾開,老子要的是真人,不是夢幻!”

  然后抱著酒壇子灌酒。

  胡舒兒就覺得很委屈。

  “季友霖,你混蛋,嗚嗚嗚……我為了來找你,一路走過來,腳都走破了,嗚嗚嗚,你竟然推我!”

  胡舒兒娃娃大哭起來。

  聽見她的哭聲,季友霖這才感覺到了有什么不對的地方,甩甩頭,眨眨眼,努力鎮定自己。

  “我不是在做夢,還真是你啊!”

  胡舒兒就哭,她知道,季友霖最見不得他哭,只要她一哭,季友霖就能慌,會哄她。

  于是白天的時候,為了讓哥哥心疼自己而使用的生姜水帕子就拿出來了。

  一抹,眼淚水嘩啦啦的。

  季友霖就連忙哄。

  “乖,別哭了,是我不好,我混蛋,我讓你受委屈了,你別哭了好不好!”

  季友霖手足無措的連忙扯過胡舒兒的帕子,幫她擦眼淚。

  胡舒兒:“……”她快速的把那帕子又給扯了回去。

  直接塞進了衣袖里。

  季友霖見狀就手足無措起來,看著胡舒兒那越哭越難過的臉,嘩啦啦的眼淚水,也不知多怎么就開竅了。

  一下子就吻了上去,他親一下,就哄一句,“乖,別哭了。”然后就再親一下,“你哭得我心疼!”再然后又再親一下,“是我不好!”再親一下,張嘴又要說話,他的嘴被胡舒兒反過來堵著了。

  他們沉重的呼吸,一下一下的親吻著彼此,他們擁抱著對方,在這小小的客房里,全是酒味的房間,完成了他們的洞房花燭……

  第二天。

  胡舒兒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渾身酸痛,季友霖躺在她的旁邊,用手肘撐著頭看她,臉上全是傻傻的笑。

  “嘿嘿!我沒做夢!”

  胡舒兒捂臉,連忙拉被子蓋住自己的臉。

  “夫人,別躲。”

  “誰是你夫人?”

  “你!你是我夫人!”

  “我不是!”

  “啊!可是我們已經那樣了啊!”

  胡舒兒在心里暗罵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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