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水土養一方人,既然看不慣現代的小說,那直接八復制重堂的小說。
然后截圖在文件夾里,這樣的話,讓巴爾挑選喜歡的看,不就行了?
溫凡得意點點頭,覺得自己這個辦法太機智了。
稻妻的小說,總不可能稻妻文連自己都看不懂吧?
粗略閱讀幾行字,都覺得里面的內容挺適合新手看的,都是小白文中的小白文。
其中也包括,重生成雷電將軍這些奇葩書籍,不知道巴爾自己看了有何感想。
有想過讓她直接接觸原神這款游戲,但溫凡經過考慮,還是打消這個念頭,等過段時間再看看吧…
要問為什么不直接教巴爾澤布玩原神,溫凡自己的計劃書上解釋是。
這是一個不穩定的因素,畢竟原神這一款游戲只是我們設定做出來的游戲,并不算是獨立的世界,只能算虛擬的世界。
獨立的人也只有巴爾一個,畢竟她應該是唯獨從里頭穿越出來。
現在提瓦特世界里,巴爾應該不復存在,只留下過曾經的痕跡。
或者說,一切只是她穿越出來罷了,游戲中的她依舊扮演木偶的角色。
什么是木偶,就是令編劇操控的角色,人物對話選擇語言劇情,都是由人物相互構成,然后形成劇情。
既然里頭有平民老百姓,那就會有的人民覺得自己很幸福,有的也會覺得自己的命運很悲慘。
他們向上帝憤恨吶喊,想要把自己的不公傳達出去,人們會祈禱上帝,也會痛恨上帝。
而影本身戾氣就比較重,當她知道自己的姐姐真,跟摯友是被編輯寫死的,恐怕現在已經提著刀前往魔都的路上了。
不要覺得她悲傷,自己的一切經歷都是假的。
她只會去親自解決掉,讓自己獲得悲慘經歷的人,大偉哥保住性命吧…
我可幫不了你,之前溫凡也說過,這女人一看就不是好茬,你還偏偏不信…
說只是人物角色而已,任由編劇擺布,故事有多印象深刻,就往印象深刻去…
自作孽,不可活。
大偉哥,保重!
所以啊,米忽悠閑著沒事發刀子干嘛,特別,還是這種女人。
萬一真穿越出來,這不把你砍了?這不把下班的大偉哥打一頓,隨后套個麻袋,扔進臭水溝里?
……
米忽悠想讓你的事跡被眾人所知,那就讓別人知道。
不想讓別人知道,那死都留不下一丁半點的痕跡。
這也是一個多元化的答案。
規劃設定劇情肯定需要人物,而設定完美的人物形象,按照米忽悠的特性,必須死幾個同伴,寧愿少賺一份錢也得發個刀子。
敬業超人,就不怕背刺。
如果被影知情這一切,那她就會有各種反應可能,在現實世界已經掙脫控制,發生什么事情都不以為奇。
就像之前自己想過,她不再限制于米忽悠設定的思想行為動作,現在的她是真正地在進步。
她擁有真正的獨立人格思想,她才是真正的巴爾澤布,超脫了人物設定的她,才是真的她。
如果被她知道,自己的過去,自己的國家,自己所珍視之人,一切都是假的,虛無的。
天理打不過,沒關系。
大偉哥打一頓,那還是簡簡單單的,只要在下班的路上阻擊…
狗急跳墻都不足為奇,會感到絕望,自己所珍視之人,被他們充分利用,想死就死。
僅僅留下的只有一張立繪,而自己記憶當中的人,也僅僅是自己記憶中的人。
為了做到傳達悲痛的情感,他們似乎不惜一切代價,這肯定是十分令人痛恨的事情。。
知道自己的人生經歷是一場游戲,普通人第一反應,難道是相信么?
甘愿自己是游戲中的一部分嗎?
甘愿被人設置好結局嗎?
你真的,甘愿嗎?
如果她接受吸收這一切,那她便會成長為獨立特色思想自由的女人。
不再束縛于人們的設定之中,一個活生生的人。
紙上的吐槽是這么寫的,鋼筆字歪歪扭扭,寫的時候還戳著紙巾考慮,以至于字跡旁邊都有水墨點。
這就是那天晚上溫凡考慮的事情,一切都在計劃之內,唯獨這一點特別麻煩。
該要怎么接受,自己是游戲中的一部分,且平靜地轉化過來?
這里是china,不是同人小說世界。
萬一出去逛街時,發現廣告墻上擺放著自己奶香一刀的壁畫,這不得把廣告商埋了?
溫凡在一旁打下手,拿著手電筒在路口放風。
總結一句話:現在暫時別接觸原神。
一系列的劇情或是視頻都不能給她看,這不是囚禁封鎖思想,這僅僅只是為了她好。
思索著,溫凡無奈苦笑,現在的確留下一起生活,但以后呢?
這以后肯定不能一直瞞著,得換一種方式表達出來…如果讓她接受這一切,那自己的情感度自然能更上一層樓。
無人能超越溫凡的地位。
他忽然心中一緊,忐忑道:“對了,還沒跟我說過,旅行者是誰,是黃毛小子嗎?”
“旅行者,啊,噢是他。
那家伙不需要神之眼就可以驅動元素力,聞所未聞的能力,你認識他?”
巴爾托腮看著屏幕,心不在焉地回答,對于這件事,她并沒有放在心上。
別說喜歡戀愛什么的,當時作為一國之君,只是把他當朋友看待而已。
并且能感覺到對方那股神秘感,為了規避永恒的變故,也就沒有過多接觸。
也就是在路上遇見時,兩人才會打打招呼,畢竟是能接住自己一刀的人,印象難免深刻。
她手指戳著自己的平板,面目表情,指甲戳在屏幕上,打出噠噠的聲音。
這些輕小說,自己曾經也翻閱過,不過介于跟將軍的紛擾,之后也沒有過多去了解。
這些書確實不錯的,就是有些不太明白,溫凡是從哪整來的,出版社:八重堂。
而且都是圖片形式,她不由好奇溫凡的能力,微微抬頭看向他。
“旅行者是男,還是女?”
“男人,我沒有過多詳記他的面貌,若不是他體質異常,我很快就會忘記他。”
溫凡聽此話汗顏,這才松了一口氣道:“那倒也是,能接住你一刀的人少之又少,他一定是你印象中很深刻的人吧。”
“不…僅僅只是能接住我一刀的男人,如果你也想讓我印象深刻。
那不妨也接住我這一刀?”巴爾滑動著屏幕,眼神堅定,與他對視。
淡紫色丁香眼睛憨厚地盯著自己,被她這么一琢磨,渾身不帶勁,將視線投放在別處,撓了撓臉蛋。
“僅僅只是一面之緣?”
“算是…朋友?應該是這樣定義。”
巴爾繼續低頭看書,顯然不太在意這件事,雖然他真的幫了很大的忙。
但也沒有拿來跟溫凡比較,兩個世界不同,衡量的標準也不同。
溫凡卻感受到心中變得燥熱,四處走動,走走停停,面對著墻壁嘆口氣。
沒錯,他吃醋了…
吃得還是兩個虛擬人物的醋,怎么就不是女孩呢,女孩跟你做朋友,我心里還好受一些。
關鍵是龍哥…我特么,這時候龍哥顯得沒必要了。
巴爾想交什么朋友,自己并無權干擾,這是她的自由。
可是…真的覺得好不服氣,心中憋悶難受。
(〃′o`)
心中升起一股無名的醋意。
在客廳不停地徘徊,想要做些什么,但又不知道如何是好,打開冰箱看兩眼,然后關上。
再打開看看,然后再關上。
獲得一個信息,幾天前買的菜,今天已經消耗殆盡,之前買的甜品也被一掃而空,自己愣是啥也沒吃到。
見他做出一系列神秘動作,巴爾抬頭眨巴眨巴眼睛,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
眼神呆萌隨口道:“可是…在了解程度上,你是第一個這么了解我的人。”
溫凡猛然回頭,站在冰箱門口欣喜問:“真的?”
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還是不得不承認這一點。
“這一點沒錯,怎么了?”
在這個世界,他確實是第一個最了解自己,即使沒有一上來就自報家門。
其他人她不清楚,反正溫凡是這樣的人,先到先得。
既來之,則安之。
如果砸壞自家玻璃門的是荒瀧一斗,溫凡會被反手一腳踹出門外,一臉懵逼撓頭,順帶著撥打110。
兩個傻子,溫凡更喜歡紫色麻花辮的那一個。
兩個傻子,他更喜歡性感的大長腿那個。
兩個傻子,他更喜歡假扮的傻子。
溫凡表情抽搐,腳步停在原地,如果真是這樣,那心情還好受一些。
必須趕緊把空哥超越才行,于是提議道:“今晚上我教你做菜,一會我們去菜市場,帶你見見世面!”
“唉?可是我真的不會做飯…”
巴爾沮喪低頭,對于這一點的確沒有太大信心,很佩服溫凡的勇氣。
畢竟自己在稻妻就是個浪費糧食的,也沒有什么人敢真正教自己做飯。
見她再次露出可憐兮兮一面,溫凡堅定不移心中的信念,讓巴爾學會做飯。
本就是世紀性難題,只要有手有腳,那煮飯就是簡單的事情。
“沒有什么事是辦不到的,即便你真的做不到那也得去嘗試,能否出成功,取決于你的勇氣與信心。”
如果實在不行,得讓她看看翡翠臺。
給她施壓,即使不會做,那她也會被殘疾夫婦的生活精神所打動。
殘疾人意志堅強,都會做飯,影你到底行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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