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反派兒子你跪下媽求你點事 > 第228章:肖澤筵發現蘇緲受傷。
  “什么情況?”

  肖澤筵愣了下,側頭問譚濯。

  譚濯輕輕搖頭,“不清楚。”

  上次她這么快結束戰斗還是她兒子被綁架,她單挑鑫龍會館那次。但是他感覺,這次她的怒火比上次更盛。

  那次第一局的時間比今天還要短,可是那次的快跟這次的快不一樣。

  那次的快是蘇緲壓根不把對手放在眼里,單純碾壓炫技,這次的快慢取決于裁判吹哨速度,她給人一種想打死對方的感覺。

  “蘇緲在生氣嗎?”肖澤筵又問。

  他若有所思,靜靜的看著坐在擂臺邊仰頭闔眸休息的蘇緲。

  這次譚濯的回答還是不清楚。

  隔壁包廂內。

  布萊狄懷里抱著美人,“她還是不是人啊。”

  拉德斯:“……”

  她如果不是人,你也不是。

  因為你們對話過。這個世界還做不到跨物種語言交流吧。

  臻妮瑪梅麗:“……”

  嫉妒的嘴臉真惡心。

  自己沒本事就說別人不是人,我看你最不是人。

  “她的身手和身體素質真行哎,好想挖來給我做保鏢。”布萊狄繼續自言自語,他一邊摸美人的腿,一邊說話。

  拉德斯:“……”

  能挖過來,你真的只讓她干保鏢這一個工作?

  臻妮瑪梅麗:“……”

  臉再普通,也不能說不要就不要啊。

  布萊狄也知道這個可能性幾乎沒有,嘆息,“無聊,真的好無聊,賺那么多錢有什么用,連個美女都挖不過來。”

  手繼續滑動。

  臻妮瑪梅麗:“……”

  蘇小姐又不像我,圖你那三瓜兩棗。

  布萊狄突然拍了下臻妮瑪梅麗的腿,不滿道,“你更年期了?”

  拉德斯:“?”

  什么意思?

  什么玩意就更年期,她才二十歲。

  拉德斯聽不懂,臻妮瑪梅麗卻聽懂了。

  他的意思是說她,摸這么久都沒反應。

  臻妮瑪梅麗心下腹誹:自己沒本事還要怪別人更年期。

  一貫的心里罵罵咧咧,面上笑顏如花,“對不起!讓您掃興了。”

  樓上氣氛輕松,樓下謝蜧白卻神情嚴肅的站在蘇緲身邊。

  第二局比賽開始。

  兩人相對而站,等待裁判吹響比賽哨聲。

  第一局輸得這么難看,對手心下不爽,對蘇緲放狠話,“剛剛不過是看你是女人,讓你一局,你該不會真的以為能贏我吧。”

  他的聲音很大,大到觀眾都聽到了。

  “丟人現眼,承認自己不如人都做不到嗎?”

  黃大強沒好氣,“還看你是女人,讓你一把,你那么會讓,你讓閻王一局啊,提前去報道呀。”

  “真不知道他那這張嘴怎么長的,怎么能說出這么惡心的話。”黃中強忿忿。

  蘇緲眉頭狠狠皺緊,轉頭問裁判,“可以開始了嗎?”

  放狠話本來就是格斗賽的一大看點,裁判還以為蘇緲會回擊,沒想到她居然沒理會狠話,而是直接問他可以開始了嗎。

  被選手提示,裁判果斷吹響哨聲。

  蘇緲拳頭由下而上直沖對方下頜,對手抬手格擋,他本以為這局能反過來壓制蘇緲,沒想到蘇緲忽然變招,長腿橫掃。

  對手無法以攻替守,不得不后退。

  蘇緲逼近,對手急忙揮拳防御。

  兩拳相觸的瞬間,對手便察覺到了雙方的實力差距。

  對手額上冒出冷汗,他第一次遇到如此強勁的對手。

  蘇緲攻勢不減,身形靈活。

  對手已經知道蘇緲能力在他之上,心生畏懼,怕蘇緲的拳頭再次砸到臉上,下意識速度減慢躲避拳頭。

  速度一慢,就被蘇緲快速揮出的拳頭擊中面門,沒等他倒下,一拳又打在他小腹,連續出拳。

  待蘇緲停下,對手全身癱軟倒地。

  第三局,對手棄權,認輸。

  蘇緲獲勝。

  對手棄權,蘇緲心情不虞,她徑直走到對手面前,“不是要讓我一局嗎?繼續打,我還沒過癮。”

  對手顫抖,“我認輸,我不行了。”

  再打下去他就沒命了,這人的拳頭該不會是鐵做的吧,他的臉全腫了,像注水豬頭似的。

  早知道就不放狠話了,太嚇人了。

  十分后悔。

  要是不放狠話,說不定就不會被打得這么慘了。

  “不能說不行,去跟裁判說你還要繼續比賽。”蘇緲冷淡道。

  對手“哇”地一聲哭了出來,跑到裁判身后,“裁判救我,她強迫我比賽。”

  “我不比了,我再也不比了。”

  “報告裁判,我吃藥了,你快叫人把我趕出去,你快給我終生禁賽……”

  現場眾人:“……”

  大可不必。

  裁判讓人把崩潰的選手帶走,宣布蘇緲獲勝。

  蘇緲獲勝,觀眾狂歡。

  三場比賽下來,守寡四年的少婦這個名號徹底打響,沒有人再敢質疑她。

  沒有人打了,蘇緲看都不看一眼裁判,翻身下擂臺。

  也就是這時,肖澤筵才發現蘇緲受傷這件事。

  因為他看到了蘇緲肩胛處滲出的鮮血。

  傷口還很新鮮,她動作又這么大,難免會牽扯到,所以滲血很正常。

  贏得比賽的喜悅不再,肖澤筵從包廂小跑下來,擋住正欲離開現場的蘇緲,“蘇緲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蘇緲反問。

  “這個。”肖澤筵不語,抬手指著她滲血處,“你受傷了怎么不告訴我?”

  “小問題。”

  蘇緲垂頭看了眼染血的衣服,不以為意。

  肖澤筵生氣,“蘇緲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朋友?比賽固然很重要,可是在我心里朋友同樣很重要。”

  “你受傷沒法上場比賽,我可以讓替補上場,你為什么要帶傷上陣,萬一傷上加傷怎么辦?”

  難怪她臉色這么差,難怪早上那通電話聲音那么虛弱,原來真不是生病,而是受傷。

  蘇緲眉眼平淡,“我這不是贏了嗎。”

  這個回答令肖澤筵更氣,氣得抬手想給她一拳,可是手到半空,想到她還有傷,只得訕訕放下。

  謝蜧白見狀站出來,“肖老板就別說我大嫂了,她心情不好。”

  他其實能理解大嫂這一行為,她急需發泄一番,對于大嫂而言能讓她發泄的就是戰斗。

  譚濯捏了捏肖澤筵的肩膀,“好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叫醫生來給她看看,別真的傷上加傷了。”

  譚濯這么說,肖澤筵咽下了一肚子話。

  蘇緲在謝蜧白護送下離開比賽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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