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反派兒子你跪下媽求你點事 > 第355章:肖少也學壞了
  “有多長?我聽聽。”

  確定布萊狄沒事,蘇緲淡淡開口。

  拉德斯也不隱瞞,將剛才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蘇緲,蘇緲聽完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

  “慕誠是被家里保護得好沒錯,但是他怎么說也是出生在慕家,看見了就看見了唄,他是被保護得好,不是傻白甜。”蘇緲吐槽。

  就因為這點小事把人給弄暈了,可真行。

  不過還好,還好不是妖力不穩。

  “既然沒事我就回去了,有事再去隔壁叫我。”吃早餐吃到一半就跑過來了,現在要趕緊回去繼續。

  拉德斯點頭,“好。”

  比順豐更快的是順手,蘇緲順手把布萊狄床上的槍順走了。

  她一邊拿一邊念叨,“什么垃圾都往床上放,臟不臟,我幫你們丟掉。”

  拉德斯:“……”

  “蘇小姐,冰箱和廁所的垃圾要不要也幫忙清理一下?”

  最好全都幫忙清理了,到處都是武器,真的有一種住在武器庫的錯覺。

  蘇緲背對著他擺手,“沒力氣,你自己清理吧。”

  她舉著武器回到自己家,到家沒有馬上繼續吃早餐,而是擺弄起武器,她調整了下武器,單手舉起,“舒服。”

  “還是更喜歡武器在手的這種感覺。”

  擺弄了下,她才放下去吃早餐。

  還沒吃兩口,蘇闌就到了。

  得知蘇緲跟喪夢嵐是同一個人后,蘇闌對蘇緲的事異常上心,他拿到東西一刻不歇從喪家出發來海市。

  蘇緲招呼他進來。

  蘇闌進來就把手上的箱子擺在桌上,他將箱子打開,擺列有序的古符隨之出現在眼前,“這是喪家持有的所有古符。”

  他說完,將背在身后的劍一并奉上,“您的劍,我也帶來了。”

  蘇緲撥開他雙手奉劍的手,“這個不要。”

  “啊?”

  蘇闌愣住。

  不要?

  這可是他從好不容易從祠堂偷出來的,他甚至做好被逐出家門的打算了。現在您跟我說不要。

  “為什么不要?這可是您當年的配劍,前段時間這柄劍還有反應了。”蘇闌試圖勸說她收下。

  這不收下不行啊。

  蘇緲不收下,他以后怎么跟家里人解釋?

  “現在是熱武器時代了,你以為現在還是以前那種打架前先挽個劍花的時代嗎?”蘇緲并不想要這柄劍。

  經過一代又一代的傳承,現在喪家的人或許已經不知道這柄劍代表著什么了,但是她卻非常清楚。

  這柄劍是責任,是規矩,是束縛。

  她不認為現在的自己能承擔什么責任,也不想承擔,更不愿守喪家的規矩,同時也不想束縛住自己。

  若不是為了布萊狄,蘇緲甚至連這幾道古符也不想要。

  符她現在不是不能畫,可是效果不一樣,眼前這幾道符,用的是妖血繪制而成。

  蘇緲不收,蘇闌也沒法,只能訕訕收回。

  “您要這些符做什么?”

  自從知道蘇緲跟喪夢嵐是同一個人,蘇闌便再也不敢放肆,一口一個您的稱呼蘇緲。

  蘇緲撿起符紙,隨意的揣進兜里,“打聽這么多做什么,不該打聽的別瞎打聽。”

  蘇闌聞言閉嘴。

  俗話說得好,好事不出門壞事出千里。

  布萊狄近期跟肖澤筵混得挺熟,他聽說布萊狄病了,丟下工作來探望。

  肖澤筵探望布萊狄前,來敲了蘇緲的家門,問她要不要一起去看布萊狄。

  蘇緲已經吃完了早餐,加上古符已到手,便答應了。

  她讓蘇闌自己待著,自己則跟肖澤筵去了布萊狄那邊。

  吃個早餐的功夫,布萊狄也醒了。

  蘇緲跟肖澤筵到的時候,布萊狄正在罵拉德斯,“本王子的名聲全讓你壞了。”

  拉德斯:“……”

  說得您以前有什么好名聲似的,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拉德斯怎么壞的你名聲?”肖澤筵興奮,“是不是他讓你另辟蹊徑了?”

  布萊狄:“?”

  拉德斯:“?”

  這叫什么話?

  而且這人是怎么進來的?

  蘇緲稍后肖澤筵兩步,她輕笑,“沒想到肖少也學壞了。”

  “肖少那么懂是不是因為經常跟譚少另辟蹊徑的緣故?”

  蘇緲出門的時候門沒完全關上,只是虛掩,所以倆人壓根不用敲門就進來了。

  肖澤筵臉微紅,弱弱的反駁蘇緲,“胡說!”

  布萊狄心中本就有氣,被人調侃,心里就更不爽了。

  他看著肖澤筵惡劣悄然而至,“哪里比得上肖老板,畢竟譚老板有把柄在肖老板身上。”

  蘇緲:“……”

  拉德斯:“……”

  好家伙,現在聊天都這么直接的嗎。

  肖澤筵本來是想反擊的,可是看到布萊狄蒼白的臉后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他站到布萊狄的床邊,垂眼看他,“還好吧?”

  “挺好,今天還活著。”布萊狄扯唇。

  肖澤筵:“……”

  這人不值得可憐。

  “怎么虛成這樣了,就不能節制點嗎。”

  布萊狄:“……”

  果然是趁人病要人命。

  “我認輸,別搞了。”

  拉德斯偷笑。

  也就是這種時候,王子才會說出認輸的話來,要是活蹦亂跳的時候他是決計不會輕易認輸的。

  布萊狄都說認輸了,肖澤筵也沒再繼續,而是正兒八經的詢問布萊狄的身體狀況,“你到底是怎么搞的,你現在看起來忒嚇人。”

  “小毛病,過幾天就好了。”布萊狄笑言。

  蘇緲冷眼掃他,“你管這叫小毛病?”

  要不是她及時控制住他外泄的妖力,他現在已經蛻成獸身被送到動物園去了,說不定以后要看他,還要買票。

  布萊狄尷尬一笑,“別戳破我嘛。”

  拉德斯從客廳搬來兩把椅子,讓蘇緲跟肖澤筵坐著聊,并準備了熱茶。

  肖澤筵拉蘇緲一起,最后基本都是他跟布萊狄在聊,蘇緲在旁邊翹著二郎腿玩手機,完全是個背景板。

  在拉德斯又一次進來添茶的時候,肖澤筵問他,“拉德斯,廁所在哪?”

  話說得多,水也自然也喝得多。

  拉德斯:“廁所在外面。”

  布萊狄:“廁所在這。”

  主仆倆的回答完全不一樣。

  拉德斯覺得蘇緲說得有道理,跟王子認識的人哪個不是見過世面的,不過是兩個迫擊炮看見了就看見了唄。

  布萊狄還記得慕誠那茬,想著別嚇著人。

  肖澤筵:“那我到底應該上哪個?”

  布萊狄:“主臥這個。”

  拉德斯:“外面那個。”

  主仆回答再次不同,比他們倆更不同的是蘇緲。

  她頭也不抬,脫口而出,“譚少。”

  肖澤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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