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是傾城動了情,直呼老公我愛你。
不知不覺,天黑入夜。
好幾億的大項目,的確耗時費力。
“我晚上還有很多積壓的工作要處理,不能陪你,你自己找地方過夜吧。”
“這是要趕我走?”
曹斌‘委屈’:“不是吧宋傾城?都說男人事后無情,你怎么這么絕情?”
“曹少爺,自己什么德行心里沒數么?你在這里能讓我安心工作,再說我魔都的房子還在裝修,最近這段時間我都睡辦公室,你難道要和我一起?”
“呵,女人,開心的時候老公我愛你,完事了曹少爺自己找地方過夜,合著你把我當鴨啊?”
“還真別說,就你這戰斗力和帥氣的臉蛋去白馬會所絕對頭牌。”
“白馬不是被查抄好幾年了?”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有市場需求就會有人鋌而走險,由明轉暗罷了。”
“好你個宋傾城,你怎么知道這么清楚!是不是經常去?”
“你猜~”傾城曖昧打趣。
她優雅俯身,將凌亂散落在地上椅子上的高跟鞋和私密衣物拾掇起來。
因為還沒穿衣服,曼妙身材和絕美風景就這么直白呈。
曹斌臉上醋意明顯,有些孩子氣的上前從后邊抱住傾城,故意使壞上下其手。
“說不說!你說不說~”
“別鬧~”
傾城玉面發燙,反手輕撫曹斌臉頰。
“不然今晚我熬通宵都不一定能處理完工作。”
“就不!宋傾城你老實交代。為什么對白馬那么了解!”
“大概一年多前吧,有一個和宋家有點牽扯的女投資人找我入股投資,拉投計劃書主體結構就是改頭換面后的白馬。”
“被我拒絕后對方留了一份,說希望我再好好考慮考慮,我雖然沒再聯系過她,但閑暇時那份計劃書我也翻開看過兩眼,所以有點印象不是很正常?”
“她為什么找你?”
“主要是有宋家這尊大佛做靠山,她應該是想打開香島市場,當然,最主要的她可能覺得我這種單身富婆會對這種項目感興趣吧。”
“你不感興趣么?”
“曹斌,你懂什么叫寧缺毋濫么?”
“……”
“算了,跟你這種見一個撲一個的海王犯不上說這個,滿意了么曹少爺?可以放開我了么?”
“誰說我見一個撲一個!我也是有要求有標準的好不好!”
“對對對,你恨不得把全天下的好姑娘都娶回家!”
“嗯,還是傾城懂我。”
“你滾~”
閨中密話,傾城還是有別于平素的冷艷御姐,要潑辣真實許多。
也對。
女人嘛,哪有沒脾氣的。
何況還是面對曹斌這種渣男,沒給他踢成太監已經是燒高香了。
“趕緊穿衣服,這兩天氣溫轉涼你當心感冒。”
掙脫開懷抱,傾城回頭看了眼曹斌。
語氣不太友善,但眉梢眼角盡顯溫柔,看得人心里暖暖的。
推開辦公室暗閣的門,一個近百平的大衣帽間呈現在眼前。
四季常服一應俱全。
還有職業正裝,宴請晚禮服和琳瑯滿目各種款式的絲襪高跟鞋。
落地窗邊有張床和梳妝臺,擺滿了各色高奢化妝品以及配套不同衣服的珠寶首飾。
正對床的落地鏡是扇門,門后邊有個小隔間,十平左右的地方分成兩邊。
盥洗室浴室衛生間一應俱全。
曹斌整個呆住了。
“你還真把辦公室當家啊?”
“不然呢?這些年一個人在外漂泊慣了,辦公室遠比那個被定義為家的冰冷地方更有歸屬感和安全感。”
“最重要的在辦公室我倒頭就能睡著,回家卻經常整宿整宿的失眠。”
正換干凈衣服的傾城說的云淡風輕,曹斌卻從中聽出了無數心酸。
看著她的背影,曹斌莫名心疼。
失去弟弟,家族排擠,父母舉步維艱還要隨時面對被家族壓榨的不公。
這些年她一定吃了很多苦。
“我幫你~”曹斌上前,接手替她系上內衣的排扣。
“今晚我一定回來陪你,以后你也都不是一個人了,你還有我,我陪你~”
“是啊,我還有你,但你卻不只有我,今天你陪我,那以后?還有那么多人需要你陪,你忙得過來么?”
“所以啊,歸根結底,對我來說孤獨才是常態,你呢,只是老天爺偶爾給我的恩賜和憐憫。”
曹斌沉默。
“生氣了?”
“沒有,對不起傾城,我……”
“不許說對不起!”
選好一件長裙的傾城轉身看著他。
男的看見曹斌這家伙滿臉歉疚的傾城抿了抿嘴,心里甜甜的暖暖的。
他還是在乎我的。
伸手輕輕撫摸臉頰拇指替曹斌熨平了緊皺的眉心。
“沒在怪你,我心甘情愿就不存在對與不對,更何況和以前相比,老天爺偶爾的恩賜與憐憫就已經讓我很開心很幸福了。”
傾城摟住了曹斌的脖子。
愛的抱抱溫柔貼心,附耳輕音墊腳低聲絮語:“所以老公,以后都不許說再說對不起,如果一定要說,我只想聽你說我愛你。”
“我愛你傾城~”
“我也愛你老公唔——老公~”
剛穿的衣服,白瞎了。
終是傾城再動情,直呼老公嫑停……
(今天一更,大家明天見,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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