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菜國最年輕的郞道之神樸國昌趕赴華夏,欲挑戰劍仙抱美人歸!’
‘東洋劍仙飛抵華夏,受到華夏武術協會的熱情接待。’
‘青木蓉若拒絕武術協會的招待邀請。’
‘風華絕代的女子劍仙當著記者的面問:我夫君曹斌來了么?’
‘曹斌出來,老子要和你決斗!’
‘看曹斌,搶劍仙!’
……
“神經病!”
互聯網發酵的速度讓人瞠目。
看著這些逐漸離譜的熱搜曹斌非常無語。
明明只想安安靜靜做個樸實無華的紈绔,卻在一夜間被青木蓉若推成了頂流。
關鍵,他連面都沒露,就成了全民公敵。
好大一口黑鍋,曹斌從沒這么憋屈過。
“我看你就是得了便宜賣乖,”
傾城白眼:“臉上抗拒,心里肯定偷著樂吧?”
“真沒有!我跟她在東洋最多見過三面。”
曹斌苦兮兮:“兩次在機場,接我一次送我一次,另一次在她家!”
“前天晚上她莫名其妙的上來說要跟我打一架,讓我打倒她。”
“迫不得已出手給她制服,這娘們轉過臉就叫喊夫君,搞得我一身雞皮疙瘩。”
“傾城你說,正常人能干出這事兒?不是神經病是什么?”
“哪不正常了?這不是很正常?”
“正常?”
“你們打架的時候沒穿衣服吧?”
傾城冷笑:“人姑娘讓你負責有問題?”
“宋傾城!”
曹斌幽怨:“在你眼里我像那種人?”
“不像,你就是那種人!”
“???”
好嘛!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
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你為什么對蓉若這么抵觸?”
傾城看出了曹斌是真的抗拒。
“拋開她是個讓無數男人出現的美女這點不談,她驚人的戰斗力還有連帶著青木家財團的底蘊,如果雙方真能接納,對你,對曹家都是非常大的提升。”
“只談利益不說風險?”
曹斌臉色嚴肅了些:“《貞觀政要》有云:非我族類,強必寇盜,弱則卑伏,不顧恩義,其天性也,這話雖是魏征形容北方游牧的但放在東洋這幫腳盆雞的身上也很貼切!”
“所以我抗拒的并非青木蓉若這個女子,我抗拒的那整個種族。”
“極端也好,狹隘也罷,我只知道老祖宗流傳至今的金玉良言: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恨,那些莫名其妙的善意與饋贈總要提防她背后的陰謀才行。”
曹斌看著傾城。
“你做事從來理性,怎么在青木家的事上這么感性?”
“或許是因為七叔吧。他真的是個很好的人,至情至性!留在東洋并非叛國,聽我爸說當初最大的原因其實是因為爺爺偏心。”
“宋燁,宋燁泓!七叔的名字是他后來自己取的吧?”
“你怎么知道?”傾城詫異。
“想想都知道,在宋家這種看中傳承的豪伐門第,子與父共字不避諱,已經是大逆不道。”
“對,七叔宋燁原名宋武,宋燁是他去東洋后自己改的,父親說爺爺知道這事的時候當場氣得吐血,直接把七叔從族譜除名了。”
所以啊。
宋燁泓那個老匹夫,其實在他眼里,家國大義遠沒有宋家的面子重要。
與此同時。
魔都一家豪華五星酒店套房內。
“八嘎~!青木是瘋了么!竟然稱呼那個愚蠢的支那猴子為夫君!可惡!!!!!”
“哥哥不要生氣,現在的情況已經足以印證我們之前的猜想正確!青木美惠子那個老女人一定和姓曹的達成了某種不可告人的約定!”
和曹斌同一航班的東洋梅川兄妹這幾天一直在魔都。
他們伺機而動,密切關注所有關于曹斌和青木蓉若的消息。
“我不管他們有什么交易,青木君一定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誰敢跟我搶我就殺他全家!”
梅川志雄憤怒道:“不行,我明日就去向青木君挑戰,我要讓她知道,支那的黃皮猴子比不了我們大東洋帝國的男人威武!”
“不行!哥哥,你這樣和送死有什么區別?”
梅川酷子冷靜道:“國內那些武道傳人的下場你都忘了么?連本宮君和井田君他們那樣的高手都戰勝不了劍仙,你去不但證明不了咱們東洋男人的勇武,只會丟臉。”
“那怎么辦?”
“咱們打不過青木,難道還解決不了那個姓曹的么!”
梅川志雄興奮:“酷子你是說——”
“沒錯!”
梅川酷子冷笑:“只要干掉那個曹斌,青木美惠子的陰謀就會失敗。”
“到時候青木肯定不會在支那久留,眼下咱們國內的一流武道傳承全都被青木君打敗,唯獨咱們梅川家名聲完好,哥哥你的機會不久來了么!”
“沒錯!”
梅川志雄眼神狂熱:“快!召集潛伏在支那的暗諜特忍,咱們今晚就讓那姓曹的歸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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