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梯門恰好這時候打開。
對方用蹩腳的英語:“曹先生,將軍在老地方等您和鄭將軍。”
曹斌點頭,抱著竹葉青走向那個房間。
“笑什么?”
見曹斌不為所動的冰冷下顎鄭青竹惱火:“你不信?”
“夫人知道自己像什么么?”
“你就像那些豪華頂配的二手房。”
“房屋建設時期初步估計為80年代后期,開發商建設沒有問題,建材裝飾用料很講究都是最頂級。”
“房子產權雖然清晰,但屋子里肯定住過人。”
“要我租是沒問題,但你想用新房的噱頭讓我全款入手套牢,是不是太異想天開了些!”
“我曹阿瞞不是看不起二手房,也不是不買二手房,相反我對二手房還有一點特殊的情結。”
“結過婚沒關系,有小孩也可以,只要身家清白遇到我的時候產權清楚裝飾硬件完好,環境干凈整潔讓人住的舒服我也樂意入手,但——”
“我無法接受的是以次充好又當又立,拿著貞操當籌碼,明明是二手翻新還哄騙顧客是一手行情,這不純純的欺騙么!”
“夫人應該知道,我不是那些見到女人就走不動道的熱血愣頭青。”
“你——!你不信我?”
“夫人這話著實有趣,一個前一秒還在機關算盡要致我于死地的黑寡婦,咱們之間有任何信任的土壤么?”
鄭青竹一時語塞。
“哼,你信也好不信也罷!”
“我結過婚沒孩子,不是處女但也沒被男人碰過。”
“別這么看我,我也是人,一個有正常需求的女人,不找男人難道還不許我自己解決?”
“……”
“當年醫療水平差,這邊巫蠱橫行,那個肺癆鬼(前夫,上任軍閥)信了一個神棍的話娶我試圖沖喜但新婚夜還是死在了新房的酒桌上。”
“別誤會,他不是病死的,是要碰我的時候被我殺死的!”
“不然你以為為什么這邊都叫我黑寡婦竹葉青?難道因為我美么!”
曹斌:“……”
“雖然是第一次殺人,但我下手干凈利落,先一槍打爆了他的根而后直接爆頭,和那兩個吃里扒外的東西一樣當場死的不能再死。”
鄭青竹切齒:“可即便這樣我還是覺得不解恨,因為他該死——!”
“他殺了我父親和弟弟,收編了他們手下的人和槍,還強行侮辱了我母親導致她羞憤自殺,最后還要娶我!”
曹斌能明顯感覺到她的身子在輕輕顫抖。
她摟著曹斌,呼吸急促的親吻曹斌的脖子。
“你說,他該不該死?”
她一直說,他默默聽。
她從未和任何人說過這些話,但此刻卻情不自禁的講給他聽。
而他也沒有再嘲諷揶揄指桑罵槐。
這時兩人剛好走到門口。
曹斌沒有回答直接推門。
“別~”鄭青竹抓住了曹斌那只手。
阿瞞笑了:“怎么?舍不得?”
“這你就小瞧姐姐了弟弟,姐姐從不會舍不得,我只是惋惜,你不該死在這里。”
“還有退路么?”
“不進去雖九死一生但未必不能活,踏進這個屋子你必死無疑,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曹斌咧嘴:“不還是舍不得?一個從來不讓男人碰的蛇蝎美人也會真的對男人動心么?”
曹斌俯身附耳鼻息拍打鄭青竹粉頸輪廓:“不會是因為我比你那些豐衣足食的玩具大吧?”
“……”
臉紅了。
之前超速為愛低頭的鄭青竹此刻竟然臉紅了。
從臉頰到耳蝸再到鎖骨,一瞬間撲撲的粉紅。
似情竇初開被情郎蜜語調戲的少女。
但她終歸和一般女子不同。
在曹斌脖子上咬了一口,恨恨道:“再大你得也活著才行,否則你就不如玩具!”
“放我下來。”
剛化身小狗的鄭青竹突然正色:“現在馬上下樓,走安全通道,那里的守衛最為薄弱。”
“外圍我的人早就安排好了,我會讓他們策應支援,只要你能自己殺到門口保證沒人能傷你一根汗毛!”
“我留下,普羅交給我,不用感激我,畢竟借普羅十個膽眼下他也不敢把我如何!”
聽著她的安排,曹斌愕然隨即訕笑玩味:“難怪古往今來能稱帝的女性就那么幾個,事到臨頭容易被外物牽絆,動了情就失了智,心不夠狠事不夠絕,裝腔作勢罷了!夫人,今日即便沒有我,你在這邊怕也做不成那無冕女帝!”
“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挖苦嘲諷我?你——唔~!”
猝不及防的被曹斌狠狠親了一口:“但你這樣的女人,我喜歡!”
“……”
鄭青竹嫵媚斜眼。
她敢愛敢恨。
動心了就是動心了。
大也好,帥也罷,足智多謀又如何。
所有復雜的因素綜合造就她眼前的決定。
一路走來她一直在掙扎,要不要把曹斌推入地獄。
慶幸的是,在作出決定后她現在并不后悔反而松了口氣。
“等你活著從這里出去再來跟姐姐說這些情話吧!”
“那有何難!”
“你——呀!”
已經從曹斌身上跳下來的鄭青竹又一次被他抱在懷里。
“你想干什么!”
“給夫人一個做我女人的機會!”
嗵!
曹斌門都懶得敲,運氣一腳。
特制防彈門像紙糊的一樣在鄭青竹驚恐目光中直接飛了。
警報聲響,煙塵四起。
里頭荷槍實彈的數十名軍閥警衛當場被砸死一半。
摔杯為號?
那是我們老祖宗玩剩下的東西,曹斌哪給他們機會。
面對剩下十數名全戰力的軍閥警衛,曹斌摸出了上樓時在賭桌上順手掏的幾十張撲克牌。
武道極致片葉飛花皆可傷人。
你有槍,我有撲克!
氣運丹田,洪流沆瀣。
撲克如漫天花雨化作利刃,僅照面,又死傷大半。
“你——”
真人不露相,那須臾的震撼讓鄭青竹目瞪口呆。
還能這么殺人?
從前那個號稱北境帝王讓四大軍閥不敢冒頭的龍王葉凡也沒有這種實力吧?
原來,她第一次面對我的槍口并非裝腔作勢而是藝高人膽大有恃無恐。
“砰砰砰砰~”
槍聲起。
是屋內的人收到驚嚇胡亂放槍試圖震懾!
“將軍,快!您先從密道走,這里交給我!”
動靜太大,普羅還以為對方加強團已經攻到門口了,抱頭鼠竄。
而此時曹斌卻沒有進屋,而是抱著鄭青竹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他身邊現在應該沒什么人了,你有這這樣的本事為什么不乘勝追擊?”
“狡兔三窟,窮寇莫追,夫人覺得他沒有后手?現在進去搞不好等著他的就是一捆高爆手雷。”
上次進屋,那個女秘書明明走的另一邊最后卻出現在普羅身邊這說明房間里肯定另外有出口。
轟隆!
幾乎同時,房間里應聲爆炸。
言出法隨?
鄭青竹震撼。
小嘴微張半天沒能說話。
動靜引來了普羅更多的手下。
面對槍口曹斌懷中抱妹如信步閑庭。
一步殺一人,滴血不沾身。
強有力的臂彎與胸膛,給了鄭青竹從未有過的安全感。
也就是在這一刻,這位機關算盡毒如蛇蝎的女軍閥心理上徹底被曹斌征服。
“普羅將軍,又見面了,您這么急匆匆的是去哪啊?”
以逸待勞,逃竄的普羅被曹斌抓了個正著。
墻體鑿空,以壁畫為門,全防導彈的合金材料精心打造。
好一個龜殼,這普羅還真是惜命。
“有話好好說,曹先生,咱們可是朋友~”
色厲內荏的普羅試圖講條件,眼神卻在示意自己身邊的文秘下殺手:“曹先生,之前的十億我可以還給你,我在多給你十億美金,只希望能和你真心的交個朋——殺了他!”
眼瞅文秘的口紅槍已經對準曹斌他激動大吼。
砰!
脖頸一條血線,文秘被撲克牌一刀割喉直挺挺倒地!
露這么一手,普羅連反抗的心思都沒有了,直接跪地求饒。
“曹先生,誤會!都是誤會!你聽我解釋,有什么條件您都可以提,我一定全力滿足只要您饒我一命!”
可惜,事涉國民尊嚴,絕不議價!
道不同,不共戴天!
“原來會說華語啊?那你之前跟我裝什么,裝著不會華語就能逃過罪責是吧?活埋兩名華夏警察的是你吧?”
“誤會!曹先生,我埋他們的時候不知道他們是你們華夏的人!”
“放屁!你就是知道他們身份故意活埋的!”鄭青竹怒道:“你身邊那么多人都看見了,整個緬北都傳遍了,你以為能抵賴么?”
“你——賤人!你不得不好死!曹先生,你別聽他的,他就是個婊子,千人踏萬人騎她的話當不得真!”
“他罵你,怎么辦?”
“你是我男人,你不幫我出氣?”
“現在還不是。”
“你——”
“不過馬上就是了!”
說著曹斌把手伸向鄭青竹大腿,從內側綁腿上摸出了一把精悍的手槍。
“你——你一直都知道我身上藏著武器?”
“無所謂,只要不是長在你身上,只要槍口沒有對準我,你身上藏了什么都不重要了。”
“饒命!曹先生饒命啊!我——砰!”
曹斌扣下扳機一擊而中。
普羅的腦袋像摔碎的西瓜一樣炸裂開來。
好家伙,竟然還是爆彈槍。
“挺狠啊夫人,原先是不是準備用來對付我的?”
“你說的,已經不重要~啊!”
鄭青竹驚呼。
普羅的龜殼密室為曹斌提供場所,關上門誰也別想打擾。
更好玩的是里邊水還有水床為其提供了絕對的便利。
一把將鄭青竹甩在水床上,曹斌餓虎撲食。
意識到會發生什么的鄭青竹嬌嗔,咬唇縮腳百媚千嬌。
隨著床內水流涌動,屋內仿佛連曖昧也跟著一起蕩漾……
“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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