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兩人聊著。
“茉莉小姐姐,將來總有一天我會走出這里,走出凡州的。”
聞言,茉莉花美眸泛出些許驚色,沒有想到他居然可以這么自信地說出這番話。
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有人再走出過凡州了,即便是凡州女帝,亦無法走出凡州,打破凡州的界域。
可他,卻可以這般從容自信地說出這一番話。
是無知嗎?
亦或是自信?
驚詫著,茉莉花下意識詢問道:
“你多大?”
她越發地對這個男人產生好奇了。
“我嗎?今年二十六。”
浪子謬淡然自若道。
可這話落在茉莉花的耳中,卻是令她美眸詫然睜大,臉上的驚駭溢于言表。
二十六?
二十六歲的尊王境一重?
且還是在槐淵以南那種靈氣匱乏的地方?
此人究竟是誰?
名字中有浪子兩字?
她大腦飛速運轉著,俏臉上布滿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浪子...
!!!
忽的,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美眸眨動著。
兩日前,暗殺閣內部有傳出消息說是槐淵以南突然殺出了一匹黑馬,但她對此并沒有太感興趣,于是便沒有去查閱這一份資料。
莫非,此人便是...
“怎么了嗎?茉莉小姐姐?”
浪子謬打斷了她的驚詫和思索,自己還有問題要詢問呢。
“啊,嗯沒事。”
忽的,茉莉花眉眼間又泛出一抹凝重和擔憂,正色道:
“你近期謹慎提防些,可能有人已經盯上你了。”
浪子謬聞言眉頭微皺,茉莉花都這么說了,那應該真有這么回事了。
自己短時間內將槐淵以南攪得個天翻地覆,不被什么人給盯上他自己都不信。
眼下他正在做的事情更是極其瘋狂,欲一統整個槐淵以南,這絕對會觸碰到某些人的利益。
天知道有多少王朝勢力其實跟槐淵以北那邊的大勢力有牽扯的,這邊固然靈氣稀薄,但一些資源相比于槐淵以北絲毫不少,甚至按照地域范圍比例下來,可以說這邊更豐富。
“嗯,謝謝你,茉莉小姐姐。”
“我不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嘻嘻。”
浪子謬散去了一抹凝重,笑嘻嘻道。
頓時茉莉花心中的擔憂和顧慮也散去了不少,“嗯。”
“茉莉小姐姐,我還有一點問題想要問你。”
“你說。”
“以你的實力和身份,相比之凡州女帝如何?”
浪子謬一本正經地問道,但這話落在茉莉花的耳中,確實令她如遭雷擊,一下子感到頭皮發麻,滿臉錯愕不解,不知他為何會問出這番話。
“你問得這是什么話?”
“在我還小的時候,凡州女帝便是凡州女帝了,如今我也只不過是一個勢力的頂層,僅此而已,如何能跟凡州女帝相提并論?”
茉莉花話語中多了幾分不解和慍怒,顯然是覺得浪子謬不該問出這種話,這顯然是對凡州女帝的不敬。
她自小就十分崇拜凡州女帝,尊敬凡州女帝的,見浪子謬這般無禮,自然忍不住生出些許慍怒。
但若是她知道了這凡州女帝為了自己的利益,分出一道分身來這槐淵以南行邪魔之事,心里會怎么想。
凡州不大,宗門林立,勢力繁多,亦有魔宗。
但即便是魔宗之人,也只是泛指那些不以尋常修煉方法修煉、不穩扎穩打,喜歡另辟蹊徑,急于求成的一些人,亦或是喜歡弄一些歪門邪道。
但也不會做為了自己的修為去汲取別人的靈魂別人的生命這種事。
做這種事的修仙者被稱之為邪修,是人人得而誅之,人人口誅筆伐的對象。
他們已經不能被稱之為人了。
近些年凡州已經很少出現邪修了,即便還有,也都是藏在黑暗中不敢露面的,否則下場只有一個,那便是死。
若是被這凡州內的人們知道他們尊敬、崇拜、敬仰的凡州女帝,被他們視作神明的凡州女帝在行邪修之事,也不知他們會是一種怎么樣的心情。
面對著茉莉花的小小慍怒,浪子謬并未不悅,他很理解這茉莉花包括這凡州內絕大多數人。
若是自己也自小生在這的話,不是穿越而來的話,不知曉那真相的話,自己肯定也和他們一樣。
且眼下自己也不能露出一絲蛛絲馬跡一絲馬腳。
如今自己的實力絕對還不夠。
他故作正色道:
“茉莉小姐姐你誤會了,我自小便十分崇拜、敬仰咱們凡州女帝,之所以問這句話也僅僅是因為我覺得茉莉小姐姐你也十分優秀,值得我去崇拜尊敬。”
不得不說,他拍馬屁的手段確實不錯。
聽得茉莉花一下子便心花怒放了,散去了臉上的慍怒,轉而化作了一股喜悅。
但還是故作慍怒道:
“以后不許說這種話了,女帝大人庇護著我們凡州子民,我們不能輕易地去談及她。”
“好好好,我知道了,都聽茉莉小姐姐的。”
見沒有辦法從這位小姐姐身上問出自己想問的事情,浪子謬只得暫時壓下了心中的念頭。
兩人又聊了一會,便結束了這次的網聊。
浪子謬能很明顯地感覺到,通過這次網聊,茉莉花更能放開一些了,但相對來說還是十分拘謹,一直都是自己在找話題。
看樣子還得慢慢地將她身上的遮羞布給扯下來,才能品嘗到果實。
結束了網聊,柳玉樹仍舊沒有等來夾子音客服的回話。
這時,外界大殿的門口。
長公主已經調整好了自己的心緒和狀態,換了一件養眼的長裙,端莊得體地朝內走來了。
臉蛋上看不到一絲不該有的神色,仿佛真的已經發自內心臣服于浪子謬的腳下了一般。
浪子謬將神識自令牌中脫離,視線聚焦在了眼前的長公主身上,看著她凹凸有致的身段,雍容絕色的臉蛋,眸底邪光乍現。
那么,開始吧。
這一場侵略者與復仇者之間的游戲。
糾結是侵略者最終會被復仇者割下頭顱呢?還是復仇者會被侵略者套上鏈子呢?
蒼韻怡近到眼前坐于長椅之上,面帶邪笑的男子不遠處,神色依舊,幽深的美眸中沒有流露出一絲不該有的神色,謙卑順從地欠腰道:
“大人,奴婢已經暫時將他們處理好了。”
浪子謬看著她,輕輕地點了點頭,半瞇著深邃的眸子,輕佻道:
“把衣服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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