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反派:我收女徒弟就變強 > 第179章 入會場
  眼看著富家紈绔子弟抬起手就要一巴掌抽在不屈的平凡人的臉上了。

  不屈的平凡人并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的膽怯和畏懼,緊咬著牙關,同樣朝著身前的富家紈绔子弟揮出了自己的拳頭。

  見此,眾人都被震驚了。

  他只是一個平凡人,而站在他身前的人是頂尖大家族的紈绔子弟,是有修為的。

  這算什么?

  揮起無力卻不甘卻要抗爭的拳頭?

  但...............

  這無力的拳頭,能有用嗎?能夠結結實實地擊打出去嗎?

  眼看著身前在自己眼中不過是垃圾的平凡人居然敢對自己揮出拳頭,富家紈绔子弟瞳孔都是微微一縮,一震,緊接面上兇狠更甚,手上涌現出一股氣血之氣,猛地揮出。

  這一擊,擊打在平凡人的肉體之上,絕對是致命的。

  巴掌連帶著一陣弧線的風聲,便要擊打在不屈平凡人的臉上。

  周圍的眾人都是下意識地移開了目光閉上了眼睛,生怕看到十分血腥令人生理不適的一幕。

  “砰!!!”

  只聽砰的一聲,一道人影便倒飛而出了,連帶著幾顆牙齒和流出的鮮血。

  眾人都是不禁輕抖了一下,緊接將閉上眼睛或者移開的目光移回。

  緊接著便紛紛錯愕在了原地,露出了一副震驚不敢相信的神色。

  雙目圓瞪,嘴巴張大到幾乎可以塞下一顆雞蛋。

  他們想象中的場景并沒有呈現。

  不屈的平凡人依舊好好地站在原地,保持著一個擊打出了一圈的姿勢,拳峰上都沾著血跡。

  不屈的平凡人渾身激動地哆嗦著,同樣一臉不敢相信。

  這是自己的力量嗎?

  只見他周身微微涌現著一股純金色的靈氣,給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了。

  而那富家紈绔子弟,則是被他一拳直接大飛昏厥了過去,雙眼翻白,牙齒碎了一地,臉上一個拳頭印子,鼻子都骨折了。

  “少爺!”

  隨從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滿臉的錯愕惶恐,立刻上前查看自家少爺的傷勢。

  頓時,現場嘩然一片,堆積的人也越來越多了,富家子弟,還算富裕的家庭子弟,平凡人。

  都看著這位不屈的平凡人。

  就連里面現場都是被這外面的動靜給吸引到了,王家的人朝外趕來。

  被浪子謬牽著手的漣清秋同樣被這一反轉給驚到了,大睜著美眸。

  但立刻,她又是神情微微一滯,心中生出了一道猜測,轉頭看向了身側的浪子謬。

  只見他同樣看著這位不屈的平凡人,眸中有且只有欣賞和重視。

  “主人...是你嗎?”

  漣清秋將唇貼近浪子謬的耳朵,小聲好奇地問道,因為這不屈的平凡人身上散發出的靈氣她再熟悉不過了。

  是她最喜歡的靈氣。

  她早就已經是這靈氣的形狀了。

  不屈的平凡人緩緩將自己的拳頭收回,近距離下看著自己拳頭上包裹著的微微的純金色靈氣,雙眸中的激動和興奮肉眼可見。

  這是?上天賜予自己的力量嗎。

  他心中自語。

  同時,另一邊慶幸自己逃過一劫,癱坐在地上的平凡人眼看著這位替自己擋災的平凡人居然突然爆發出了這么強悍的力量,又是震驚,又是一種莫名其妙地失措。

  至于那一部分排斥不屈平凡人的平凡人,看著事情沒有朝著他們預期發展,又是錯愕。

  又是不愿相信。

  又是心中更大的惡意。

  憑什么你突然獲得了修仙者的力量?憑什么你特殊。

  招惹了這位富家子弟,你死路一條了,不管你哪來的力量,你都死路一條了。

  這些人心中這樣想著,將自己心底的丑陋都暴露的一覽無遺。

  巴不得這位突然獲得到力量的平凡人死。

  “你猜。”

  浪子謬并沒有立刻回答漣清秋的問題,如此小聲說道,唇角還勾勒著一道淡笑。

  見此,漣清秋微微噘嘴,但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少爺!!”

  隨從立刻將躺在地上暈厥過去不知死活了的富家紈绔子弟給撐了起來,立刻從儲物戒中取出了一顆療傷丹藥,給他喂了下去,緊接催動自己靈尊境一重的實力,開始他療傷。

  同時,王家的人和一些出來看戲的人也都走出來了。

  王家的管家見到這番情景,人直接傻了。

  愣了兩秒后立刻上前詢問負責核查的人員,發生了什么事情。

  聽到了核查人員的簡略敘述后,王家管家直接更加傻眼了,怔在了原地,緊接抬眼看向遠處渾身泛著微弱純金色靈氣的平凡人,緊接肉眼可見地雙眸詫然睜大了,露出了一副震驚不敢相信的神色。

  這是?

  這種純金色的靈氣是什么?

  他心中驚詫不已,對于這種從未見過的靈氣感到特別震驚,且這靈氣還是自這平凡人身上散發出來的。

  難不成,此人身懷什么大秘密大造化?

  他如此想到,緊接又是立刻看向另一邊,看向大家族的兩人。

  立刻上前慰問。

  “劉公子沒事吧?”

  他自然認得這出了名的紈绔子弟,正是劉家的嫡系。

  “王管家,此廝,此廝居然敢如此重傷我家少爺!我定要宰了他。”

  隨從怒聲回應道,緊接便抬手催動自己靈尊境一重的實力,便要將不屈的平凡人給擊殺。

  見此,王管家立刻雙眸睜大,出手阻止。

  他能當上王家管家,自然不是愚昧之輩,精著呢。

  若是這平凡人真的沒什么特別地地方,死了也就死了,可這平凡人身上很顯然潛藏著什么大秘密大造化,定然不能讓這隨從就這樣給他殺了。

  “住手。”

  他輕喝一聲,制止了這隨從,身為王家的管家,他的修為自然也不低。

  “王管家,你?”

  隨從露出了一副詫異不解的表情,他自然不敢跟身前的王家管家叫什么板,只是覺得他不會阻止自己的,可現在卻阻止了自己?

  “今天是重要的日子,大比也馬上要開始了,請冷靜一下,不要再生事端了。”

  “前因后果我也知道了,到此為止吧。”

  王管家一下子就變了一張臉,面無表情,有些嚴肅地說道。

  周遭的眾人聞言都是一驚,沒想到王管家居然會護著這個平凡人。

  聞言,那隨從一下子就啞口無言了,也不敢反駁。

  確實,今天是很重要的日子,心在這里已經堆積了一大堆人了,都在看著呢。

  要是再鬧下去,顯然不妥,還是要給王家面子的。

  他剛要說什么,王管家便繼續道:

  “隨我帶劉少爺去療傷吧,說不定還能趕上文人大比。”

  隨從也不敢多說什么,只能照做。

  緊接著王管家又是去跟那負責核查的人說了兩句話,不知道說的什么,便帶著這富家紈绔子弟去聊上了。

  眾人眼看著這事的處理結果居然是這樣,都是各有所思。

  那些巴不得這不屈的平凡人死的個別人則是臉色像是吃了屎一樣難看。

  他們也不是傻子,這種情況,王管家有意護著,肯能大概率是不會有事了。

  頓時,他們心中的嫉妒和落差就涌現出來了。

  憑什么同為平凡人,他就既逞了英雄,又得到了不凡的力量。

  他們當然也想像這平凡人一樣,將心底的不甘和想要說出的一些藏在心底的話都給說出來。

  但他們沒有那個勇氣。

  別人說了,他們就會去排斥對方。

  富家紈绔子弟被帶走后,不屈的平凡人站在原地,還有些像是在做夢一樣的感覺。

  現在他就是所有人的焦點。

  他本都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了,可結果是他沒有死。

  這時,他身上的純金色靈氣也隨之消失了,他立刻回神,試圖去探索這突然出現的力量的根源,但卻什么也感受不到了。

  但他并未感到落差,而是堅信著自己并非一個平凡人,自己體內蘊藏著什么驚人的力量。

  立刻,他又是看向不遠處癱坐在地上一副還沒緩過神來的平凡人,上前關心道:

  “你沒事吧?”

  “啊?”

  面對著他的關心,平凡人第一時間便是在心中生出了一股強烈的自責愧疚感。

  他感覺自己沒有臉面對這個幫助了自己的人,自己就是一個廢物,懦夫,垃圾。

  就是個卑劣的人,這些年讀的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

  “沒...我沒事,謝謝你,實在是太感謝你了。”

  “張某無以回報,......”

  總之就是表露出了自己心中的感激之情。

  同時,匯聚的人們也在這時排著隊核實資格朝里走去了。

  但都時不時地看向這不屈的平凡人。

  不遠處,浪子謬看著這位不屈的平凡人,牽著漣清秋的手朝那邊走去。

  那邊兩人則是都要結為兄弟了。

  經過這位不屈的平凡人時,浪子謬特意在他身上探查了一番,并且向系統詢問了一番,但結果都是他真的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平凡人,也不是什么大氣運者。

  但浪子謬并不會就依這些來定奪,他就是感覺這個平凡人有一種朝前的只會和特質。

  但他也并沒有在這個時候去上前搭話,而是拉著漣清秋的手去核實了。

  負責核實的男子目光時不時地就往不屈的平凡人那里瞟一眼,浪子謬也是大概猜到那個王家管家心里什么鬼心思了。

  “這位公子,您是?”

  抬眼看向浪子謬,負責核查的男子立刻就被微微驚到了,被浪子謬的氣質和容貌,認為他是什么大家族的弟子,但他確實沒認出來。

  浪子謬并未回話,僅是掏出了王歆給他的那張暗殺閣銀牌,展示給他看了一眼,就立刻收起了。

  看到是暗殺閣的令牌后,負責核查的人立刻雙眸睜大,有些錯愕住了。

  暗殺閣來干什么?還是個銀牌?

  難不成是.........

  來殺人?這可不行啊。

  “我是來參加文人大比的,放心。”

  “隸屬于王歆閣主麾下。”

  浪子謬淡聲道,自帶著氣場。

  “呃...啊...”

  復雜核查的人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了,以前還從來沒有過暗殺閣的人來參加過,但銀牌確實有資格身份來參加。

  于是他微微糾結了一下,還是讓浪子謬進去了。

  至于漣清秋,他權當是陪同浪子謬的女人了。

  又朝前走了一段距離,就到了文人大比的現場。

  現場挺大的,裝飾建筑也都是最有意境最高檔的。

  “公子,這邊請。”

  負責接待的侍女立刻就來到了浪子謬的身前,帶著他朝一塊坐席走去。

  仔細一看,可見現場被分為了兩塊區域,一邊是給那些富家子弟有身份背景的人待的,另一邊則是給那些純粹的讀書人文人待的位置。

  但兩邊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差別,坐席都是差不多的。

  之所以這樣區分開,可能只是......

  浪子謬也不懂,但他本能地感覺這樣很反感。

  他拉著漣清秋的手,被帶到了一塊兩個坐席的位置,身前是一張加工精美的桌子,桌上有筆墨紙硯。

  桌與桌只見的距離不近,相隔有大概五到十米左右。

  天上圓月高掛,傾灑下銀輝,將氛圍映襯得更加合適了。

  沒一會,此次來參加文人大筆的人也基本上都到齊了。

  浪子謬扭頭朝著另一邊一個位置看去,便見那不屈的平凡人也落座到了一個位置上,目中帶著堅定。

  與此同時,最前方高臺之上,簾幕之后。

  一個女人端坐在一張桌前,擺弄著手中的筆。

  聒靜素雅,端莊得體。

  正是白天浪子謬碰見的那位王家大小姐。

  此次文人大比由她來主持,相比于之前,吸引來了更多抱著一睹芳容的人前來。

  她抬眼看了一眼天上的圓月,估摸著時辰要到了。

  就在這時,那位王管家急匆匆地趕來了。

  “小姐。”

  他面帶著一些激動,小聲叫道。

  “怎么了,王叔?”

  王清涵聞聲扭頭道,十分有禮有節,即便是面對著這王管家,也是禮貌地叫一聲王叔。

  被這么叫,王管家自然是吃不消,但他跟王清涵說過,王清涵仍舊是這么叫。

  “小姐,.............”

  王管家小聲將不屈的平凡人的事情告訴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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