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燈火輝煌的景象映入李茍眼簾。
雕梁畫棟,金碧輝煌,繁花似錦,銀燈高懸,一幅華麗皇宮夜景。
宮廷內院的花園中,千姿百態的靈花靈草在微風中搖曳生姿,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香氣。
不遠處是一片廣場,四周圍繞著五彩繽紛的燈籠,時不時有絢爛的煙火在天空中綻放。
這并不是李茍第一次進入吳國皇宮,上次來,李茍是潛入這里,帶走了吳國女帝慕容飛花。
再次進入吳國皇宮,李茍不急不躁,跟隨著賓客人流,來到廣場前。
此刻,許多姿色尚佳的宮娥在廣場上等待。
這些宮娥都是姿色上佳的凡俗女子,每一個在李茍心中都可達到五分左右。
前來吳國皇宮參加極樂登仙宴的賓客,少有女子。
許多男修,都是面帶一副猥瑣的笑容挑選這些宮娥,然后帶著挑選的宮娥,不知前往何處。
吃慣了海鮮鮑魚的李茍,對這些如同殘羹冷炙的凡俗女子沒有絲毫興趣。
“啪!”
就在這時,一個清亮的耳光聲,吸引了所有人注意。
“區區凡俗賤人,老子寵幸你是你的福氣,還敢給老子擺臉色!”
一個臉部寬扁,鼻梁低垂,渾身肥肉滿布,看上去就像一個肥豬的筑基初期男修拉著一個宮娥的手腕,獰笑出聲。
那宮娥比起其他宮娥來,姿色明顯勝過幾分,她的皮膚白皙紅潤,輪廓分明,雙眼明亮有神,仿佛隨時會飛出兩道電光,讓人不敢直視。她的睫毛又黑又密,下睫毛微微上翹,一閃一閃的,像兩只小蝴蝶翅膀。她的嘴唇紅潤豐滿,微微翹起,透露出一種嫵媚的氣息,讓人看了不自覺地心生柔情。她的身材修長,曲線優美,腰肢細長,一身綠色的紗裙宮裝,襯托的淋漓盡致,再加上淺綠色的蝴蝶發卡在她的長發上,映襯著她如蝴蝶般嬌艷的面容更為動人。
唯一有些美中不足的是,宮娥俏臉上,有一道鮮紅的掌印。
“放開我,嬤嬤跟我說,我們只負責當向導,可沒說要以身侍奉!”宮娥急道。
“哈哈哈,小美人,這可由不得你!”
肥豬一樣的筑基初期男修獰笑著,正欲一把將這名宮娥拉進自己懷里的時候,卻突然感覺一道勁風撲面而來。
等這名肥豬般的筑基初期男修反應過來時,卻已然倒飛了出去。
這肥豬一般的筑基初期男修艱難穩定身形,駭然發現,自己五臟六腑翻江倒海起來,而那名被他心心念念的宮娥,被一個看起來平平無奇,臉龐黝黑的小子攬在懷里。
此人,正是李茍。
“小子,你知道我是誰么?”肥豬般的筑基初期男修恨恨說道。
“本隊長沒興趣知道。”李茍毫不在意道。
“你完了,我是.....”
不等這名肥豬般的筑基初期男修說完整句話,一個仆人湊了過去耳語了幾句。
頓時,這名肥豬般的筑基初期男修臉色大變,如同兔子一般的逃了。
不認識李茍的人,紛紛有些驚訝,而認識李茍或者見識過李茍手段的人,卻是一點也不意外。
“前輩很像是妾身一位故人。”那宮娥被李茍攬在懷里,卻一點也不反感,反而有些動容道。
李茍本來有些不確定,此刻這宮娥這般說,李茍卻是確定了大半。
此女,八成是李茍來到這個世界之后,第一次有過肌膚之親的少女。
只是多年不見,此女已經長大了,卻是出落的更加水靈了!
“哦?姑娘稱我為前輩,難道以前也是修士不成?”李茍進一步試探道。
“嗯,妾身少時身負李代桃僵體質,曾修煉到煉氣三層,將初夜拍賣給那位故人一夜交歡后,便靈根盡毀,成了凡人。”那宮娥微微頷首道。
此話一出,李茍可以肯定,此女就是多年不見的魏青蘿。
沒想到這么多年未見,魏青蘿竟然流落到了吳國皇宮,成了一名宮娥,真當是世事無常。
不過魏青蘿之前面對肥豬般的筑基初期男修那般抗拒,顯然并非情愿入宮成為宮娥。
若是不曾遇到,倒也罷了。
今日巧遇,魏青蘿雖然已是凡人,但李茍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正當李茍猶豫要不要立馬和魏青蘿相認時,魏青蘿卻是意識到自己和李茍貼的過近,卻是遠離了兩步。
“想來前輩應該并非是那位故人,區區數年,那位故人應該還未筑基,不可能像前輩這般強大,雖只是一夜交歡的交易,但妾身早已心屬那位故人,并非想唐突前輩。”魏青蘿俏臉微紅的解釋道。
嘶——
又是一次體驗給“他人”戴帽子的機會。
當然,這個他人,是李茍自己。
李茍的心癢難耐感,直達天際。
于是,李茍故作正經道:“無妨,我正好缺一名向導,不如便你來吧。”
“若是前輩答應妾身不強行讓妾身以身侍奉前輩,妾身便愿往,否則妾身寧死不屈。前輩雖對妾身有恩,但妾身不想以身侍人,更不想背叛妾身的心上人,還望前輩勿怪。”魏青蘿神色決然道。
李茍微微有些動容,沒想到,自己對她如此無情,這女人竟然還心心念念著自己。
不過魏青蘿越是這樣情真意切,李茍的心癢難耐感便越發強烈。
為了不露餡,李茍故作不悅道:“本隊長為你出手傷人,可不是為了只找一名向導而已。”
魏青蘿微微色變,卻是咬牙道:“那妾身便只能一死而已!”
正當李茍準備出言退讓之時,一個尖酸刻薄的聲音出現了。
“小賤人,這可由不得你,在這里的都是吳國修真界的大人物,這位前輩讓你侍奉,是看得起你,再說了,你不過一個凡人,就算你想死,在這位前輩面前,你死的了么?”
一位滿身橫肉身的老宮娥氣哼哼的走了過來,對著魏青蘿大呼小叫,一身氣息已達煉氣六層。
魏青蘿神色微微發白,畢竟此話非虛,若是對方用強,她根本無法抵抗,就連自毀也做不到。
隨后,這個老宮娥臊眉耷眼的看向李茍諂媚道:“此女新來不久,不懂規矩,還望前輩勿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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