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茍與三女進入蟲巢的蟲洞之后,撼地巨人甲加上沼澤息壤的巨人形態,很快引起了蟲洞內低階妖蟲的圍攻。
李茍控制著撼地巨人甲,如同除草一般斬殺這些妖蟲。
由于劇烈的顛簸,并不寬敞的控制室顯得越發擁擠。
“前輩用棍子杵我作甚?”
洛龍兒忽感不適,皺眉回望李茍。
李茍一陣尷尬,這才發覺太陽高高升起,而且因為顛簸和擁擠,太陽已經落到了兩座蜜桃大山之間。
對于早已熟知男女之事的墨染,不由莞爾。
墨玉環雖然孤高,但也不免無奈搖頭。
正當李茍想要解釋,一陣狂躁的蟲鳴之音從蟲洞深處響起。
“嘶——”
一群四階妖蟲,很快因為低階妖蟲被大量斬殺,圍攏而來。
“噓!都別出聲,按計劃行事。”李茍立馬作了一個噓聲的手勢。
洛龍兒雖然不適,但也不再多言,保持沉默。
李茍控制著撼地巨人甲與這些四階妖蟲佯裝進行一場大戰然后落敗,仿佛無力動彈之相。
隨后,那些四階妖蟲果然像閭頌賢說得一樣,開始運送著被沼澤息壤巨人形態包裹的撼地巨人甲向蟲洞深處而去。
而武大朗和那幾名結丹死士,就沒那么好運,身中蟲毒不說,更是被那些四階妖蟲用蟲絲重重包裹,也同樣運往了蟲洞深處,生死不知。
妖蟲運送的方式,極為野蠻,幾乎是生拽硬拖。
李茍因為要進行偽裝,所以此時并未對撼地巨人甲進行任何控制。
控制室內,猶如前世顛簸擁擠的公交車。
兩座大山和太陽越發接近,太陽升空得更高了幾分。
“前輩這是何意?為何還不收起那棍子?”洛龍兒瞪著李茍用神念傳音道。
聞言,李茍不由有些心猿意馬起來,再加上洛龍兒怒目而視,頗有一種在公交車上發生意外被人抓包的感覺。
“此物對洛姑娘并無傷害,而且并非是在下想收便能收的,還望洛姑娘稍稍忍耐片刻,等到了蟲巢中心那片絕地便好了。”李茍用神念傳音回道。
洛龍兒聞言,只能沉默不語。
李茍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氣,隨后更大膽的撩開長衫,無裝上陣。
洛龍兒此時身著絲質長裙,長裙質地柔軟,有著絲綢的冰滑,還有蘊含著靈氣的靈動。
一冷一熱之間,李茍仿佛三魂升天。
不過李茍自然不會就此停止,卻是沿著絲質長裙的褶縫更進一步。
李茍早已見識過洛龍兒斗蟲之時褪去外衣后的樣子,絲質長裙之下,毫無疑問是貼身蟲皮皮衣。
蟲皮皮衣十分特殊,當初與洛龍兒在大澤斗蟲場展開斗蟲時,李茍就曾感覺到這皮衣不僅堅韌,而且輕薄,穿上皮衣與沒穿差別并不太大,仿佛人體的第二層皮膚。
李茍不僅能夠感受到蟲皮皮衣上微微凹凸的細小紋理,仿佛是一層薄薄的蠶絲網,輕盈得如同空氣一般,甚至能感覺到蟲皮皮衣上散發出來的體溫,以及細微到毫毛的參差。
洛龍兒眉頭皺的更緊了,就算她頗為懵懂,卻也察覺到了不大對勁。
因為越來越大的溫差和越來越近的位置,讓洛龍兒不由再次用神念傳音冷冷問道:“前輩究竟何意?”
李茍心下一凜,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洛姑娘恕罪,此物是在下修煉的神通之一,暫時無法做到得心應手的控制,不過在下可以保證此物絕對不會和洛姑娘肌膚相親。”李茍用神念傳音正色道。
洛龍兒似信非信,不過有了李茍的保證,洛龍兒稍稍安心了幾分,卻是用神念傳音回道:“既然如此,那晚輩繼續忍耐便是,可若是前輩違反承諾,晚輩就算拼著被那些妖蟲發現,也要找前輩算算這筆賬。”
李茍聞言大大松了一口氣,對于他而言,只是如此已經很是滿足,自然不會奢求其他,畢竟李茍不是未經人事的人,已經深諳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的精髓。
比起單刀直入,這種朦朧間心癢難耐,才是最高境界。
因為再無忐忑之心,李茍自然更進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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