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廢后重生,她直接手撕賜婚圣旨 > 第18章 齊聚-那就搞波大的
  誰會嫌錢多呢?

  尤其是在蘭景旭還在和她虛與委蛇,所有錢財都還掌握在她手里的時候。

  可惜,沒有人想到,這徐百川其實是五皇子的手下,是一步針對她手中所有財帛、商鋪和田地的暗棋,而更沒讓人想到的是,在五皇子完成了一系列的籌劃,準備進行收割的時候,徐百川卻突然臨陣叛變。

  他將一切都寫在了信里,交給了當時身為太子妃的蒲芳草。

  至于原因,大概是因為他的哥哥是曾經的蒲家軍,而他們,是戰場遺孤,是受蒲家恩澤長大的孩子。

  自古忠孝難兩全。

  而做出了選擇的他,終是在送出信的第二日,在郊外的莊園內自戕身亡,大火足足燒了兩天兩夜,尸骨無存。

  那信蒲芳草留了很久,也看了很多次,如今卻是不大記得里面都說了什么,想了又想也只記得那最后一句,“如果可以,給我買個棺材吧,要千年檀香木的,我哥曾說,等他六十大壽,就給我買一尊,可惜,我等了二十多年,他還是十八歲。”

  微風拂過,吹散了蒲芳草眼底的酸澀,她眼珠子轉轉,最終定格在了旁側熱鬧的商販身上。

  那是一個賣燈籠的攤子,在這已經昏暗下來的街道上,星火點點的顯得格外醒目。

  蒲芳草怔然地低下頭,然后從袖袋中掏出了一個精巧的火折子,手指微微晃動,小心地將那墜在袖籠旁的兔兒燈點亮。

  完好的兔兒燈,真美。

  這一世,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吧。

  真好。

  “墨藍,等回去,你便派人去尋一尋,看看有哪個世家中藏著千年以上的檀香木。”說著,蒲芳草的腳步都輕快了幾分,可不過片刻,她便又駐足回首,看著低著頭沒有立刻回應她的墨藍,眼中劃過一絲疑惑。

  而待視線一轉,她帶著半分無奈,又滿臉寵溺地點了點墨藍的額頭:“傻丫頭,別再看你的衣服了,等回去,我便吩咐繡娘們再給你做一身,保證和你現在穿的這件一模一樣,可好?”

  她倒是忘了,墨藍的這個毛病。

  墨藍聞聲抬頭,眼里滿是自家小姐的溫柔笑顏,她有些怔楞地點了點腦袋,道:“好。”

  不知道為何,明明小姐才不過十四,比她還要小上三歲,可如今那眼里的神情,卻好似已故的蒲夫人,還有她早亡的娘親。

  心中一悸,她猛地眨眨眼,可再次看去,卻又只見少女明媚的笑顏。

  墨藍撓撓頭,她今日,怕是真的眼花了。

  如此想著,她再次將視線移到了腿邊的衣擺上,一模一樣的新衣服?可再新,終究不再是和小姐一塊布做出來的了。

  其實她身上這件,也不是真的不能再穿了的,是吧?

  嗯,忍忍吧,忍忍……

  算了,還是拿刀子將那塊衣角削掉吧!可惡!

  ……

  天徹底的暗了下來,可那墜在天邊的明月卻是越發的亮了,即便是在今日燈火滿城的映襯下,也沒有顯得黯淡半分。

  而此時京都最高的燈樓邊上,正在舉行盛大的游湖會。

  大峪王朝民風開放,每逢燈節,各家的公子小姐們都會齊聚在這翔云湖中,吟詩作樂,聽曲賞舞,順便,再爭一爭那名頭響亮的燈王稱號。

  畢竟,只有每一屆的燈王,才能享有御賜的豪華燈船,并獲得它一年的使用權。

  雖然這燈船歷經十年,已經算不上新穎奢華,但京都的世家子弟哪個不是人精,他們爭得,從來都是那個御賜的名頭。

  可惜自從蒲芳草十一歲出府,京都的好東西只要是她參與的,便向來沒人敢搶,也向來搶不過。

  是矣,這燈王的名頭,她獨占三年。

  “不過今時不同往日,這位置,她也該讓出來了。”

  一艘精巧的燈船上,幾個風度翩翩的少年郎圍坐在桌旁,而那開口說話的,正是其中一個穿著玄紫色錦衣的娃娃臉少年,他的眉眼中盡是傲氣,如今正雙手環胸,一雙眼透過身側的窗戶,直直地盯向了不遠處的御賜燈船。

  那里的窗扇半掩著,堪堪能聽到絲竹爾爾,瞧見袖裙飛揚。

  只這一眼,他便厭惡地扭開了頭。

  “朝陽,休得猖言。”坐在他身旁的蘇朝暮沉聲呵斥住自己這沒大沒小又沒有半點眼力見的弟弟,然后又面帶微笑地側首,看向了一直坐在里側,正垂眸把玩著掌中酒杯的紫衣公子,恭聲道,“還請五皇子殿下見諒。”

  “無礙。”五皇子蘭景麟抬眼,笑著擺擺手,開口安撫道,“朝暮不必憂慮,如此少年心性,無傷大雅。”

  蘇朝暮心下一驚,應聲:“殿下說的是。”

  今日的五皇子好生奇怪。

  要知道,雖然五皇子蘭景麟今年才不過十五,比蘇朝陽還要小上一歲,但他的為人處世之道,卻又比之高上不知多少,而他向來圓滑,從來不會在外人做出半點偏駁之舉,可今日這話,卻是沒打算給大將軍府留半點面子。

  難道說……

  想到近日父親難掩的憂慮,蘇朝暮的眼底閃過一絲驚疑,他不著痕跡地瞥了眼不遠處的御賜燈船,心中一陣唏噓。

  不愧是皇家,還真是冷血無情。

  這護佑大峪百年的大將軍府,終究是看不到來日榮耀了!

  誒~

  這聲感嘆還在他的腦中回蕩,可不過剎那,他便震驚地瞪大了雙眼,什么小心翼翼不著痕跡,通通都被丟到了一邊。

  誰能告訴他,那是什么情況?

  不止是蘇朝暮,所有人的視線都在這一刻被吸引到了同一個地方——

  御賜燈船。

  游湖盛會的開始時間近在咫尺,準備參加此次燈王大比的世家子弟也皆是早早就上了船,可明明應該盡是百姓的岸邊,不知何時趕來了一群玄甲護衛,他們井然有序,又手段粗狂,且目的非常明確。

  他們沒有遲疑,直接就登上了那艘御賜燈船。

  站在踏板上的侍從想要呵斥,可還沒等張嘴,便被他們跟拎小雞仔一樣拎了起來,再手一抬,便被直接丟進了水里。

  因著燈船還未動,周遭的水面尚淺,所以那些侍從們掉進去也只是渾身濕透,并沒有什么生命威脅。

  可天寒地凍,他們還是被刺骨的湖水嚇得驚呼出聲。

  剎那間,翔云湖亂了起來。

  所有人都震驚了,就連認出這些玄甲護衛的人也都詫異不已,這是怎么回事?他們這是要噬主不成?

  世家子弟皆在觀望,而那些本來就在等著游湖盛會的百姓們見有熱鬧,則紛紛擠了過來。

  要知道,京都百姓最喜歡看戲,尤其,是貴人們的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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