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廢后重生,她直接手撕賜婚圣旨 > 第104章 病痛-蘭澤的手臂
  天知道,他這么一副好弱病殘的身軀,跑那么老遠的路,有多么辛苦。

  可惜,他也不敢不跑這么遠,畢竟,他不敢讓大將軍府的任何一個人知道他和鎮北王府的接觸,無關于大將軍府和鎮北王府的關系,而是他曾在早前拒絕過所有人,也包括大將軍和老鎮北王的邀請,并揚言此生都要一人獨行。

  “......”

  善德老臉通紅,悔不當初,早知道會栽到那個臭小子的手里,就不張口就來的。

  搞得現在跟做賊似的。

  不過,若是阿噗丫頭嫁到了鎮北王府,他也就不用那般東躲西藏了吧,畢竟到那時,這兩家也就真的成為一家了啊!

  這般想著,善德又怪笑了起來。

  “不錯,還挺配的。”

  善德在車廂內笑得很是猥瑣,還接連發出感嘆,弄得馬車外的流云都好奇了起來,這人到底在大將軍府里干了什么?

  怎么就突然變態了呢?

  可他也知道,就算是問了,善德也不會告訴他。

  因此,他也就不打算開這話茬,反倒話音一轉,說起了正事,也順便轉移一下注意力。

  “對了,善德先生,等回了王府,您先去一趟護裕居。”

  護裕居,是歷代鎮北王所住的地方,也是蘭澤在鎮北王府的住處。

  “那臭小子怎么了?”聽了流云的話,善德一下就正經了起來,他連忙往旁邊挪了幾下,然后將腦袋從簾縫中伸了出來。

  他今日不過午時才到的京都,天都黑了他才見到了蘭澤,還沒等他坐下和蘭澤說會話,便指使著去大將軍府,自然,也沒有給蘭澤問過脈。

  似是知道他的習慣,流云提前便往旁邊挪了兩下,給善德的腦袋騰出地方:“沒怎么,但是聽小世子說,王爺曾在十幾日前的宮中手掌抽搐。”

  蘭澤一直以為蘭澈并不知道他身體的異樣,可人小鬼大的蘭澈早在之前便在旁敲側擊下,從流云的嘴里知道了不少的事情,也做了不少次小間諜。

  畢竟,蘭澤這個人喜歡忍。

  若不是幾年前在邊塞受襲,后又因再次發作疼暈在半山腰,恐怕沒人知道,他這病,每三個月都會出現一次痛入骨髓之感。

  具體時間不定。

  “上一次據今日,不是才過兩個半月么?”說到這,善德連聲催促了起來,“快些。”

  沒有人回應,只有馬蹄湍急。

  月光淺淺,那本就疾馳的馬車更快了些,似一陣風,刮到了鎮北王府的后門。

  ......

  “聽說你又犯病了?啊?居然敢瞞著老頭子!難道你忘了我們的約定了么!”人還未至,那聲音卻傳出了二里地。

  蘭澤握著卷宗的手一頓,眉梢不自覺地挑起。

  轉眼,便看到了一把推開了書房門的善德。

  都不用問,看善德的申請就知道蒲芳草的問題解決了,雖然這本就在意料之中,可無可厚非的,他還是松了口氣。

  “我是要告知于你的,這不是事發突然么?”

  蘭澤自是記得他和善德的約定,在被善德發現他隱瞞疼痛癥狀不報的時候,做的約定。

  以后但凡出現一點異常,都要告知于他,否則,之前的賭約算蘭澤輸。

  而他們之前的賭約,便是善德能不能將蘭澤的身子治好,若是能,鎮北王府的銀子都歸善德所有,若是不能,善德便要給蘭澤調理身體,直到痊愈為止。

  也就是這樣一份怎么算都是善德占便宜的賭約,將善德牢牢綁死在了鎮北王府。

  畢竟,以善德如今確實治不了蘭澤的毛病。

  不是善德的醫術不夠,而是術業有專攻,蘭澤根本就不是病。

  “它好像更加活分了,是因為回了京都么?”和蒲芳草一樣,蘭澤也習慣了善德奪他的手腕子把脈。

  不同的是,蘭澤見善德有了結論,便直接將手腕抽了出來。

  他細細地整理好衣袖,將那難看的紋路遮蓋的嚴嚴實實。

  “沒關系,我在京都呆不了太久的,等皇帝同意我出兵涇河城,我便立即動身。”蘭澤聲音淡淡道。

  他此行的目的,只有一個,那便是將那些極西之地的蠻夷殺盡。

  趕出大峪,已經不能滿足他的。

  “真有你說的那么容易?”善德卻是不信的。

  除了忠心耿耿的大將軍和顧念親情的老鎮北王,幾乎是個明眼人都知道,這皇室這皇帝早就忌憚上了這倆家。

  畢竟,誰也不想,頭上懸著刀,還是兩把。

  就算這兩把永遠也不會有落下來的那一天,可就是看著,都足以心顫。

  而顯然,如今好不容易消失了一把刀,又怎么會讓另一把變得更大呢?

  那退守涇南城的五十萬士兵,皇帝是不會讓它落到蘭澤手中的。

  這一點,蘭澤也清楚,他沒有正面回答善德的話,只是再次淡淡道:“我想要做的,沒有人可以阻攔。”

  他們本可以分道揚鑣,但因為彼此心中都存在猜疑,竟走了好長的一段路。終于,在岔路口,兩人同時停下了腳步。

  “你們都下去吧。”

  蘭景旭側眸,揮退了那些宮人。

  站在張知鳶身邊的梧桐沒有動,蘭景旭的眸子微冷,還不待他呵斥,那張知鳶便突然開口。

  “她是我的貼身侍女。”

  雖然這句話沒有順著蘭景旭的意,但是也道明了她的意思。

  沒什么需要避開的。

  蘭景旭冷冷地看了張知鳶一眼,心下盛怒,可到底是今日之事太讓他困惑,這些小事還不足以讓他和張知鳶撕破臉,他寒聲道:“你最好能保證她的嘴巴夠嚴。”

  張知鳶頭顱微低,可眼中卻沒有半點恭敬,她再次開口:“太子有什么想問的,就快點問吧,再晚些,臣女怕是出不得宮門了。”

  蘭景旭可不管她是否能出去,但時間拖的越長,出現的變故便越多,所以他也沒再糾結,直接開口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份。”

  “臣女自然清楚自己的身份。”她輕輕柔柔地開口,臉上掛著得體的笑意。

  霎時間,蘭景旭的眼中一凌。

  “你想要什么?”蘭景旭直言道,“或者,你想從我這得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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