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廢后重生,她直接手撕賜婚圣旨 > 第154章 范家-二公子
  聽到蒲芳草的問題,蒲溢便知道蒲芳草今日來此是因為什么,他也沒問原因,更沒等吩咐,直接將這本賬目拿了出來,送到了蒲芳草的面前。

  蒲芳草抬手接過,然后直接將其翻開,她一邊快速閱覽,一邊再次開口問道:“當日,可發生了什么不同尋常的事么?”

  這句話蒲芳草并沒有期望得到回答。

  畢竟,已經過去了十四年,就算蒲溢記性再好,也有模糊的時候。

  可誰知,蒲溢卻是皺著眉點了點頭。

  他嚴肅道:“當日,確實發生了一件大事,若不是被如今的鎮北王恰巧碰到,還及時出手救下了您,恐怕,真的要出大事。”

  鎮北王,蘭澤?

  蒲芳草泛著紙張的手指微微停頓,而她眼下的這一頁,正好記載著鎮北王夫婦的名字。

  鎮北王府,蘭仲、盛櫻然、蘭澤。

  “當日出了什么事?”原來,他們在十四年前,便曾見過。

  對此,蒲芳草沒有一丁點的記憶,她抬頭,再次問出,而蒲溢也知無不言,他仔細回憶:“您也知道,自小您的身體便不好,所以當日的宴會,您并沒有在全程參加,而是在中途被您的奶嬤嬤抱著回了臥房。”

  聽到蒲溢提起奶嬤嬤,蒲芳草的表情都迷茫了。

  她并不記得,自己還有個奶嬤嬤。

  好像從她有記憶起,身邊便是父親、母親和祖母,再就是祖母身邊的明嬋姑姑和母親身邊的親衛暗香。

  這奶嬤嬤,又是從何而來的?

  蒲溢雖然在努力回想,但他并沒有錯過蒲芳草的表情,他立刻解釋道:“您剛出生的時候,是有奶嬤嬤的,但是自您的百日宴后,便沒有了。”

  “因為,她在當日,犯了大錯。”

  都不需要蒲芳草詢問,他便接著道:“那日賓客眾多,連先皇都親自來了,所以將軍和夫人便沒能一直陪在您的身邊,但即便如此,您的小院四周也是有無數暗衛的,可惜,因為您自小便身體弱,經常哭鬧,您的奶嬤嬤為了偷懶,就帶著您偷偷離開了院子。”

  小姐哭,奶嬤嬤自是要哄的,若是一直哭沒有停止,暗衛也自然會稟告給將軍和夫人。

  所以最好的偷懶辦法,便是偷偷帶小姐離開監視的范圍。

  “若是她只是帶著小姐您閑逛也就罷了,誰能想到,她將小姐放到了一旁,自己就那么睡了過去,也就是這一茬,讓您碰上了在府內閑逛的范家二公子,范霽。”

  “范家?”蒲芳草眼底晦澀,“我們曾經和范家關系很好么?”

  根據上一世的消息,關于涇河城一戰,范家便是主謀之一。

  她想調查清楚,可回來這么久,除了隔離在外的私生女范明珠,和同為苦命人的范嫣然,她還沒有機會碰到一個范家人。

  連上次宮宴,范家家主和范家大公子都沒有去。

  至于范家二公子,她更是聽都沒聽說過,包括在上一世。

  蒲溢搖頭:“那倒不是,除了鎮北王府,咱們大將軍府,向來和他人是保持距離的,那日范家應該是隨著先皇來的。”

  畢竟,已故的范老先生,是先皇的伴讀,也是先皇最器重的大臣。

  蒲芳草點點頭,長睫垂下,遮住眼眸中的殺意,“那后來呢?”

  “后來。”蒲溢表情都難看了,“后來您便被他偷偷抱走了,為了把您運出大將軍府,他還特意去了廚房拿了一個飯盒,然后將您放了進去,當時的大將軍府可不像現在,飯盒一個個都手臂那么長,當時只有那么小的一個,您在里面,都是團起來的。”

  那得多難受啊!

  這和把人關在小棺材里有什么區別?

  蒲溢現在想想都十分生氣。

  “因為范霽的身份,所有也沒有人查看過他手中的飯盒,幸好,就在他即將出府的時候,碰上了當時還是世子的鎮北王,許是兩人擦肩而過碰到了飯盒,據鎮北王說,他當時突然聽到了一聲很微弱的哭聲。”

  說來也奇怪,按照明嬋姑姑后來的說法,被關在那么小的飯盒內,小姐活著都很艱難,是萬萬沒有力氣發出聲音的。

  可是,鎮北王也沒有撒謊的必要。

  許是小姐的求生欲吧。

  蒲溢這般想著,而另一邊,蒲芳草拿著冊子的手指緩緩捏緊,她一字一字道:“所以,是蘭澤將我從范霽的手上救下,搶回來的?”

  若是如此,雖然很離譜,但也確實可以說通了。

  為什么閻王對她說出那些莫名其妙的話,又為什么厭惡蘭澤至此。

  原來,都是因為她的原因。

  “蘭澤既然從范霽的手上救下了我,那范霽,可是受懲罰了?”看著蒲溢點頭,蒲芳草再次問道,“我怎么從來沒有聽過范霽這個名字,更沒有見過這個人?”

  按理說,身為范家二公子,在京都內,不可能沒有一點波瀾。

  除非,他根本就不在京都。

  “他敢偷走您,還差點害死您,自然要付出代價。”

  果然,蒲溢接下來的話,證實了蒲芳草的猜想:“我之前便跟您提了,您的百日宴,連先皇都來了,而范家還是跟著先皇而來,范霽做了這般事,自然也是打了先皇的臉,所以當時的范老先生直接發話,要將范霽打三十大板,然后逐出家門。”

  “那板子誰也沒攔住,就在大將軍府的前堂打的,范老先生親自動的手,當時血肉模糊,但也正因為如此,逐出家門這一條便被先皇免了,只叫范霽前往南山的萬佛寺修心,直到寺里的方丈滿意從方可回家。”

  所以直到十四年后的今日,他也沒能回來。

  畢竟,萬佛寺可是皇家寺院,里面的方丈,更是和開國皇帝深有淵源。

  不可避免的,蒲溢心情好了不少。

  而蒲芳草自然也知道他在開心什么,但眼下,自己卻是開心不起來,畢竟,若是她之前猜得不錯,這閻王,就是范霽。

  三十大板,背井離鄉十四年。

  光是這么想想,都能感覺到其中的深仇大恨。

  蒲芳草的手指下意識捏緊,將冊子的一角都捏的皺起。

  與此同時,站在旁側的蒲溢卻是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話說,自家小姐剛剛是不是幾次三番地直呼鎮北王的姓名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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