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廢后重生,她直接手撕賜婚圣旨 > 第230章 貞潔-一夜歡還是并蒂生花
  蕭皇后大喜,可下一瞬范靈萱說出的話,卻讓她表情僵硬。

  “奴婢出生在偏遠的漁村,自小便沒看過什么大場面,殿下想著今日是春日宴,便要帶奴婢去御花園逛逛,可誰知走到半路,卻遇到了蒲小姐。”說著,范靈萱心有余悸地看了蒲芳草一眼,然后又連忙垂下頭。

  她沒有再開口,可這一眼,卻好像訴盡了一切。

  新歡舊愛,正妻外室。

  遇到之后互相做些什么,好像也說的通。

  可壞就壞在,幾乎所有在場的人都知道,蒲芳草和蘭景旭不對付,若不是還有皇帝的圣旨在中間牽連著,只怕要圖窮匕見。

  所以,因為吃醋所以設計這一出什么的,怎么想都不可能。

  眾嬪妃的目光若有似為地投向范靈萱,好像在嘲笑她的愚蠢。

  范靈萱感覺到了,可她卻是想不通。

  她不知道,這些久居在深宮中的嬪妃因為無聊有多么八卦,若不是她們都被拘在這里,只怕又是一個享譽天下的情報網。

  蕭皇后恨鐵不成鋼的咬咬牙,但卻是不能說一個字。

  若讓她同意范靈萱的說法,她還沒那么蠢,可讓她反駁,又意味著將蒲芳草和蘭景旭的不合擺在了明面上。

  事到如今,蕭皇后很確定,蒲芳草想要悔婚。

  所以,她也只能沉默。

  可惜有些時候,不是沉默便可以將所有事情一筆帶過的。

  蒲芳草再次勾唇,她整理了一下即將要笑出聲來的情緒,待站起身,她朝著皇帝恭敬地行了一禮,抽泣道:“啟稟陛下,臣女委屈。”

  霎時間,皇帝的表情一滯。

  她剛剛就坐在朕的旁邊,是當朕瞎看不到她笑嗎?

  “......”皇帝無語,“蒲丫頭受委屈了。”

  這一次,輪到蒲芳草無語了,不是,她還沒說話呢!

  她的眼睛眨了又眨,本來準備一會再掉下來的晶瑩隨著眨動“噗噗”地往下落,見此,她連忙將悲痛接上:“作為陛下的子民,臣女將圣旨奉若比生命還珍貴的存在,所以即便太子殿下和范姑娘再對臣女如何,臣女也不會主動做出傷害她們的事情來。”

  除非,她是被動。

  蒲芳草裝模作樣地抽泣了一下。

  皇帝想要扶額,但情況不允許。

  不過......

  ”朕相信你,相信大將軍府百年的衷心,也相信大將軍府的教誨。“一言罷,他的視線微微橫移,看向了始終躲在最后面,將自己的存在感無限縮小的張知鳶,他的手遙遙點過去:“所以你來說,這件事的真相,究竟是如何?”

  一把火突然燒至,張知鳶絲毫不慌,她跪拜在地上,恭敬開口:“臣女本在御花園的假山堆中游玩,卻不想一個轉彎,便被一個黑衣人蒙住了視線,再之后,臣女的后頸一痛,便,便什么都不記得了。”

  不是她不想說出蘭澤和蒲芳草的存在,而是她不能說。

  也許說出來之后,蘭景旭的結局會不一樣,可她的結局,也會不一樣。

  若是之前的計劃成功,她可以借助眾人的壓力入主鎮北王府。

  可計劃失敗,她若是還打著蘭澤的注意,她保證,都不用過了今夜,她便會在一個角落死的悄無聲息,她從來不懷疑蘭澤的無情。

  所以,為了利益的最大化,她只能走另一條路。

  另一條在她答應和蘭景旭結盟的時候,便已經開始考慮的路。

  “臣女自知罪孽深重,無顏面對陛下,面對父母,臣女......”

  張知鳶的聲音還在繼續,可隨著快速的幾下抽泣,她猛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后兜頭便往一旁的柱子上撞去。

  眾人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

  就連蒲芳草都震驚地瞪大了雙眼。

  她下意識往張知鳶的方向伸手,可到底是離得遠,連張知鳶的衣角都沒碰到。

  “砰”的一聲悶響傳來,張知鳶撞到了柱子上。

  鮮紅迸發,她像一個墜落的風箏一般向后倒去,而她的額頭上,也滿是紅色的血跡,將那張艷麗嬌俏的面龐,染的愈發可怖。

  “太醫!”皇帝也被張知鳶的這一下鎮住了,他高聲喊道,“快,快把她送到太醫那去。”

  幸好今日貴人出事多,太醫到現在也沒離開。

  他們看著再次被放上床榻的女子,再次忙碌起來。

  而站在院子內的眾人,都有意無意地看著那一片紅色的痕跡,吶吶不知如何開口,自然,也包括蒲芳草。

  蒲芳草被嚇到了。

  她從來不知道,張知鳶居然是這么貞烈的性子。

  若是早知如此......

  “別多想。”還不等蒲芳草的自責泛起,一道細微的聲音便從她的身后傳了過來,蒲芳草轉頭看去,竟是盛瀾清。因為剛剛張知鳶的動作,眾人的位置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就比如,她此時已經沒有站在皇帝的旁邊。

  盛瀾清看著蒲芳草水汪汪的眼睛,又看了看兩雙同樣驚懼的狗狗眼,開口道:“你們不會真的以為,撞柱子能撞死吧?”

  蒲芳草愣愣的看著她。

  而因為害怕所以湊到蒲芳草旁邊的范嫣然轉頭,呆滯的已經忘記了自己不想和盛瀾清講話的念頭,她下意識問道:“不能么?”

  “當然能。”盛瀾清微笑。

  霎時間,范嫣然的臉再次白了幾分。

  阮軟一直在哆嗦,根本就沒注意她們的對話,她自小膽小,自然也很怕血腥,所以在看到剛剛那一幕后,便一直沒緩過神來。

  盛瀾清拍了一下阮軟的頭,“但是她,不能。”

  “欸?”

  阮軟圓圓的眼睛恢復了一絲清明:“真的么?”

  “當然。”盛瀾清再次點了點頭。

  而聽了盛瀾清話語的蒲芳草,像是被提點了一般,瞬間看向了剛剛張知鳶站的地方:“你的意思是,撞柱子是能撞死的,但是,張知鳶剛剛的撞法,是不會撞死的。”

  盛瀾清搖搖手指:“準確的說,她在沖出去之前,做了一件事,所以,即便她現在滿頭都是鮮血,也不過是小問題。”

  感謝她曾經追的那些劇,不然,還真要以為這張知鳶是什么貞潔烈女呢!

  那個張知鳶身上的味道,都不用湊過去,她便知道那是什么。

  一夜歡?

  這哪里是什么一夜歡,這明明是——并蒂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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