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廢后重生,她直接手撕賜婚圣旨 > 第232章 背刺-沒人相信的感覺
  “不......”蘭景旭還在搖頭,他像是真的慌了,就算下身劇痛無比,可他還是情不自禁地上前了一步,欲要伸手將蘭景燁手中的畫像奪下。

  可蘭景燁哪里會允許,里面的畫像是盛瀾清,是他的夫人。

  即便之前已經被蘭景旭看過不知道多少次,但他絕對不允許,再被別人看到下一次。

  蘭景燁猛地收手抬腿,踢上了蘭景旭的腹部。

  霎時間,蘭景旭被一腳干翻在地,就連在旁邊急急忙忙要上前扶住他的范靈萱都跟著倒在了地上。

  兩人像疊羅漢一般疊在一起,處于下方的范靈萱發出了一聲慘叫。

  慘叫聲尖銳無比,讓眾人的視線都不約而同地投在了范靈萱的身上,唯有那站在不遠處的蘭景麟微微抬頭,看了蘭景燁一眼。

  目光掃視,帶著一股子讓人脊背發涼的探究。

  “快,快叫張太醫。”一直沉默不語的蕭皇后突然開口,她招呼著嬤嬤太監將蘭景旭扶起,然后親自蹲下身,將范靈萱攬在了懷里,她一點一點的為她擦拭著額頭,好像那里已經因剛剛的摔倒疼出了不少汗珠。

  見此,皇帝的目光終于動了下,他抬起手:“讓太醫給她看看。”

  他是知道范靈萱懷孕了的,畢竟,范靈萱能住進東宮的原因,便是肚子里的孩子。

  皇帝又看了眼背對著他的蕭皇后,道:“這幅畫,皇后可知?”

  “臣妾不知道。”蕭皇后果斷地搖了搖頭,她全程沒有抬起頭看一眼蘭景旭,好像已經對他失望不已。

  但其實,她此時的內心是震驚的。

  她一直以為蘭景旭不過是自己的掌中之物,雖然有時候不聽話,但是他身上的每一件事每一個想法她都知道。

  可偏偏沒想到,蘭景旭對自己隱瞞了最大的一件事。

  而這件事,還出現了疏漏,留下了把柄。

  蕭皇后緩緩地閉上了眼睛,這個兒子,確實是時候舍棄了。

  “雖然臣妾不知道,但臣妾知道,太子已經犯下了大不敬之罪,尤其是在今日,他還觸犯了老祖宗留下的規矩,雖是無心之迭,但卻沒人可以證明,眼下數罪疊加,太子已沒有讓人求情的余地,陛下想要如何處置,便如何處置吧。”

  說著,蕭皇后嘆了口氣,“臣妾絕無怨言。”

  蕭皇后的一番話說的大義凜然,本來還抱著肚子臉色慘白的蘭景旭聽了,更是滿眼絕望。

  他下意識回頭,卻發現蕭皇后根本沒有給他一絲一毫的視線。

  她留給他的只有一個漠不關心的背影,還有剛剛絕情的話語,霎時間,蘭景旭的手指再次摳住了地面,本就殘破的指尖再次磨損,留下了一道道血痕。

  “不是我。”蘭景旭掙扎著開口,“這幅畫,不是我畫的。”

  他的聲音帶著滿滿的篤定和認真,試圖讓在場的親人相信他。

  可惜,眾人只是冷冷的看著他。

  證據確鑿,不是空口白話便可以解釋的清的。

  蒲芳草在旁邊靜靜地看著,白嫩的小臉上看不出喜怒,其實若是論這場上此時真的有人相信蘭景旭,那便只有蒲芳草了。

  到底是十幾年的身邊人,蒲芳草能看出,眼下蘭景旭的表現,大概率是沒有說謊的。

  可美人圖是她上一世親眼所見,蘭景旭為何要否認呢?

  除非,此畫非彼畫。

  突然想到蘭景旭在聽到他的私印時猛然緊縮的瞳孔,蒲芳草掩在袖下的手指都情不自禁地拈起。

  因為距離上一世看到美人圖的時間太過久遠,所以蒲芳草已經記不清那幅畫上,到底有沒有蘭景旭的私印,但是從蘭景旭的性子上來看,就算他癡迷盛瀾清,親手畫了她的畫像,也不該留下私印這么赤裸的證據。

  是矣......

  蒲芳草的視線轉向蘭景燁的手中,那幅畫,很有可能不是蘭景旭所畫的美人圖。

  只不過是有人知道蘭景燁有這么一幅畫,所以將其臨摹了出來。

  又或者,不只是臨摹。

  看著蘭景燁的憤怒,盛瀾清的嫌惡,還有皇帝的震怒,蒲芳草并不覺得自己當初所見的那副美人圖能讓眾人產生如此不同的反應。

  除非,那幅畫更加赤裸。

  蒲芳草皺了皺眉。

  她的心中有種奇怪的感覺。

  因為對盛瀾清有好感,所以蒲芳草萬分不喜歡這樣的事發生,若是蘭景旭自己畫的那幅也就罷了,說不得是碰巧藏在這又被人碰巧發現,可偏偏,這幅畫不是那幅,而它出現的時間地點也太過奇怪。

  就好像有人知道,今日會在這發生什么。

  所以,他將其提前藏在了這。

  霎時間,蒲芳草的心中閃過一道人影。

  范霽。

  能將這一切做的如此湊巧的,也只是范霽了,可他不是和蘭景旭是同盟關系么?怎么會做出傷害蘭景旭利益的事?

  尤其是這件事,會直接威脅到她和蘭景旭的賜婚。

  若是賜婚圣旨被收回,那他和蘭景旭之間的約定......

  蒲芳草猛地瞪大了眼睛。

  范霽和蘭景旭的約定,是她,而因為她一直想要毀掉婚約,并且勢在必行,所以范霽的要求很有可能會落空。

  或許,正是因為這樣,所以范霽和蘭景旭之間的盟約,便不似上一世一般穩定。

  可范霽為什么要反將一軍呢?

  這樣做對他來說有什么好處?

  蒲芳草心中的奇怪越來越重,好像所有的東西都已經浮出了水面,卻差最關鍵的一點將這一切連接起來。

  也就在蒲芳草愈發急躁的時候,蘭景旭還在無力道:“真的不是我畫的。”

  許是說的次數多了,皇帝終于開了尊口:“那你告訴我,還有誰,是和你一樣的畫技。”

  除開私印這一點,畫技才是眾矢之的。

  就和寫字一般,每個人的字都有各自的特點,而每個人所畫的畫也千般不同,眼下這幅美人圖,里面的每一處勾勒,都帶著蘭景旭的影子。

  就連上面的墨香,都是當年他特賜給皇子的雪松墨。

  這般想著,皇帝不由地轉頭看了另外兩個兒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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