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廢后重生,她直接手撕賜婚圣旨 > 第283章 態度-奇怪的觸感
  鄧竹卿跟著蒲溢離開了,他的身形有些落寞。

  蒲芳草并沒有目視著他走遠,而是轉身回了花廳。

  不是她冷血,也不是她不念舊。

  實在是鄧竹卿頗有些不識禮數了,如今還好是蘭澤不計較,不然,只怕大將軍府和鎮北王府的關系都會因此發生隔閡。

  畢竟,即便蒲家和鄧家已有數年沒有聯系,但只要鄧晴還在,那他們兩家的姻親關系就還在,就算蘭澤真的因為鄧竹卿的不知禮而心生怒氣,也會看在蒲家的份上將怒火壓下去,可壓下去并不代表消失。

  最大的可能,便是將帳算在蒲家的頭上。

  雖然沒有多嚴重,可間隙,就是這樣一點一點積累出來的。

  而這,便是蒲老太君冷臉的原因。

  也是蒲芳草趕鄧竹卿離開的原因。

  蒲芳草也是為他好,若這一次不及時點明,只怕下一次,鄧竹卿在遇到其他的達官顯貴的時候,還會犯同樣的毛病。

  到時候,可就沒今天這個好運氣了。

  將鄧竹卿的事情拋開,蒲芳草抬腳就往花廳內走去,她想要聽聽,蘭澤這次來找祖母,到底所為何事。

  可還沒等她豎起耳朵,她的眼睛便瞟到了花廳內的桌椅。

  她再次停下了腳步,忍不住心生奇怪。

  其實,在蒲芳草抱著鄧晴進花廳的時候,她就看到了鄧竹卿,只不過當時的她并沒有通過樣貌記起他是誰,而情況又緊急,所以她便將其忽視了過去。

  可鄧竹卿所坐的位置,她卻是記得很清楚。

  進門靠右,末手。

  這是一個非常知禮懂禮的選擇。

  仔細想來,鄧竹卿的一舉一動也都溫文爾雅,透著一股大家典范,好像從小的時候,他就是這副模樣了。

  那剛剛又為何......

  蒲芳草的身子頓了頓,終于忍不住扭頭,看向了早已空無一人的門口。

  那雙杏眸里,滿是探究。

  她現在才回眸,自是沒有看到,鄧竹卿在即將轉角時候的眼神,也沒有看到,他長睫垂下時所掩蓋住的目光。

  倒是蒲溢看著鄧竹卿摸了摸自己還沒有續出胡子的下巴。

  等他家小姐及笄,只怕門檻都會被踏破吧~

  只是這般想想,蒲溢便感覺自己身上的擔子很重,他反手又捏了捏自己的手臂,然后心中暗暗盤算。

  也許最近這段時間,應該跟那幫家伙一起練一練。

  不然到時候,只怕攔人會有些費勁。

  腦回路跑到了八百里開外,但蒲溢面上卻很是嚴謹,他不帶一絲催促,仿佛只是個善意的提醒:“鄧公子,這邊請。”

  鄧竹卿聞聲轉身,然后對著蒲溢點了點頭。

  他一邊跟著往前走,一邊緩緩開口道:“我識路的,這個花廳,我小時候也來過,雖然來的次數并不多。”

  似是回憶,他的聲音透著幾分懷念。

  可蒲溢并沒有接話,雖然這件事,他也是知道的,更是對鄧竹卿有著幾分熟悉。

  但從剛剛蒲芳草的話語他不難聽出,這鄧家五爺,已經不受大將軍府的歡迎了。

  所以,他自然當作沒聽到。

  更別說,他本就對鄧家有意見,除了老太君派人看望大夫人被攔那幾十次,還有就是他家小姐送出去的帖子。

  對于小姐來說,鄧家這幾個差不多年齡的孩子,是她幼年時僅有的玩伴。

  突然消失,自然會難過。

  所以小姐不知從誰那聽了可以用帖子請客的法子,自己千辛萬苦地寫了個帖子。

  她想邀請鄧竹卿和鄧蕭塵過府玩,可帖子是送到了鄧竹卿的手中,但鄧竹卿卻是反手將它退了回來。

  當時鄧竹卿說的話他記不得了,但這件事他卻是不會忘。

  就算小姐忘了,他也忘不得。

  畢竟,那日是小姐自出生起,哭得最難過的一次。

  蒲溢再次冷了冷心腸,雖然面上不顯,但他的步伐卻是因為怒氣越走越快,鄧竹卿察覺到了這一點,沒有再多說什么。

  一直到出了大將軍府的大門,鄧竹卿才頷首一禮。

  “還望蒲溢大總管告知老太君和阿噗妹妹一聲,待明日,竹卿再來接姑姑回家。”

  說罷,他轉身上了馬車。

  ......

  而與此同時,大將軍府的花廳內,蒲芳草才被蒲老太君喊回了神:“阿噗?阿噗?你站在臺階上干嘛呢?”

  “還不過來見過鎮北王。”老太君抿了口茶水,臉上似笑非笑,“你小時候,可還被鎮北王抱過呢,只是想來,你都不記得了。”

  “......”

  聽到這話,蒲芳草的臉頰紅了半邊,不是害羞,是尷尬。

  她之前確實是不記得,可聽了蒲溢的話之后,她卻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這記憶,她真的不想要!

  蒲芳草那聽話抬起的腳放下也不是,縮回也不是,她都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可視線一轉,她卻看到了面不改色的蘭澤。

  確實是面不改色,但耳朵也確實是紅透了。

  通過之前在山谷短短十日的接觸,對于蘭澤很多小習慣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的蒲芳草一眼就看穿了蘭澤的尷尬。

  霎時間,蒲芳草的尷尬好了許多。

  她理了理袖口,然后一步一步地走進了花廳。

  抬手,蒲芳草垂首道:“見過鎮北王。”

  “......”蘭澤現在確實是尷尬的不知道眼神該往何處放才好,他看著蒲芳草迎面走來,婉約行禮,便下意識抬手道,“免禮。”

  可隨著這只手抬起來,蘭澤卻是再次一僵。

  因為右手上遍布了蠱蟲的毒素,所以他習慣用左手。

  而左手,曾經的他也很是厭惡。

  畢竟在這只手上,某人在他童年的時候,往上面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或者說,一種奇怪的觸感。

  眼下看來,更是讓他有種腦子炸開的感覺。

  說不出是什么,但,總歸不再是單純了厭惡了。

  蒲芳草在蘭澤抬手的時候就站了起來。

  她轉身走到了蒲老太君的身后,乖乖站著,但她的視線,卻是不著痕跡地看向了端坐在旁側的蘭澤。

  對于蘭澤在小時候救她的事情,蒲芳草還是很在意的。

  也很在意,自己竟然在蘭澤面前放屁。

  她想看看蘭澤對于這件事是什么樣的一種態度,可看了一會,她卻是更加猜不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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