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廢后重生,她直接手撕賜婚圣旨 > 第400章 曖昧-裝模作樣
  沒錯,之所以是蒲芳草會自己出現,還三番兩次的給霍三歸逃走的機會,并且一直重復讓霍三歸帶自己去找霍老將軍,所為的,都是這間藏在書房的密室。

  人太多,容易讓霍三歸提前逃走,到那個時候,霍三歸的逃走路線就不一定是最近的了。

  而她三番五次的提及,是為了給霍三歸足夠的心理暗示。

  讓他在遇到生死危機的一瞬間,第一個想到的能從這里逃離的地方,是密室。

  因為,蒲芳草認為,霍老將軍就被霍三歸關在這書房密室里。

  不管是從之前聽到的一些言語,還是在翻閱閣樓信函的發現,蒲芳草和白澤都覺得,霍家出問題的并不是忠心耿耿的霍老將軍,而是他的兒子,霍三歸。

  而自從涇河城之事后,便一直沒有出現過的霍老將軍,其最大的可能,便是被囚禁了起來。

  因此,蒲芳草他們打算救人。

  只可惜無論他們怎么打探,都沒能找出霍老將軍關押的地址,只知道,霍家有一處地牢,而霍三歸,常年都住在書房,基本上是寸步不離,這兩個地方,無疑是最有可能的。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最重要的人,更是要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蒲芳草認為,霍老將軍應該就被關在書房,可她不敢篤定,也因此,蒲芳草、白澤、蒲裕三人了兵分兩路,一路是蒲芳草帶著白澤來了霍三歸所在的書房,另一路蒲裕則孤身去了霍家地牢。

  事實證明,蒲芳草的猜測是對的,而她的計劃也成功了。

  只不過中間出了一個小插曲。

  誰能想到這個霍三歸這么軸呢!三番兩次將命吊在尖刀下,卻一次也沒想到逃跑,到頭來,還是床上的女人帶著他進了密室,不然的話,只怕她今日也只能殺了霍三歸再說了。

  若真是那樣,那霍老將軍怕是要吃些苦頭了。

  畢竟,密室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找到的,他們也不能一直逗留在霍家,一日復一日,說不得霍老將軍都能被餓死。

  蒲芳草心中慶幸。

  突然,一道微風拂過身側,白澤的身影出現在了她的旁邊。

  因為這段時間的熟悉,蒲芳草甚至都沒有轉頭去看,而是自顧自地問道:“密室的入口是找到了,可這門,怎么打開呢?我也沒看到這床上有什么機關呀?難不成,我們用蠻力?”

  說著,蒲芳草真就掏出了自己的小匕首打算開鑿。

  好在有白澤攔著。

  他無奈地笑看了蒲芳草一眼,然后伸出了手,從她躍躍欲試的眼前穿過,按住了一旁的床棱。

  蒲芳草歪頭去看,雖然不解,但她也知道,白澤這是看到了機關怎么用,她的眼睛亮了亮,然后直接蹦上了床,再之后,她朝著白澤擺了擺手,招呼著白澤一起上來。

  在她看來,霍三歸兩人就是這么下去的,那他們兩個下去,肯定也是要這么做的。

  可惜,她的示意并沒有得到白澤的回應。

  眼看著白澤的手一個用力,蒲芳草腳下的床板都跟著一顫,眼看著就要來不及,恍然間,她的手猛地伸出,拉住了白澤的衣衫,再之后,她直接勾出了白澤的腰肢。

  何其孟浪!

  在白澤那纖細卻滿是肌肉的觸感傳入掌心之后,蒲芳草才終于發現,自己過于激動了,就算是白澤沒趕上,讓他自己再開一次不就好了,何必擠在一起呢?

  蒲芳草的腦袋突然靈光,可惜,已經晚了。

  在光亮的最后一剎,蒲芳草看到了白澤那震驚的睜大的瞳孔,就好像——

  她曾經在路上拔刀相助過的,被強搶的民女一般。

  嘖......

  她莫不是個登徒子?

  蒲芳草破罐子破摔的閉上了眼睛,她剛想收回手,保留一點貴女的顏面,可隨著身體的一個失重,她才離開的手掌竟再次回攏,然后將白澤的腰握的更緊了,白澤那兩件薄薄的衣服好像沒有似的,溫熱的觸感和肌肉的線條赤裸裸地充滿了她的兩個手心。

  好熱......

  蒲芳草只覺得面紅耳赤,可她不知道,另一個不面紅的人,耳朵比她還要燙的厲害。

  兩人重重地從半空中摔到了地上。

  頭腦昏沉,蒲芳草趴在溫熱的胸膛上,迷茫地眨了眨眼睛。

  她有些分不清今夕是何年了。

  就在他們即將落地的一剎那,白澤抓著蒲芳草的肩膀強行轉了個方向,所以蒲芳草一點都沒有被摔疼,但是蒲芳草眼下蒙圈的地方在于,以白澤的能力,他們兩個完全可以不用摔,所以,他們為什么不轉個圈直接站起來呢?

  這一想法,白澤也想到了。

  緊接著,他的耳朵更紅了。

  可惜,如今這個通道昏暗,只有遠遠的一盞燭火照亮,蒲芳草根本看不到那么輕微的變化,她只是覺得,自己身下的這副身體更加燙人了,連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莫不是,身體出問題了?

  兩件小問題聯系到一起,在想起之前的事,蒲芳草沒由來的有些擔心,她從白澤的身上爬起來,然后憂心忡忡地問道:“白澤,你沒事吧?是哪里不舒服么?”

  蒲芳草的視線看向白澤的手臂,可惜,就和蒲芳草看不到白澤的耳垂一樣,白澤也看不到蒲芳草隱晦的視線。

  而許是蒲芳草的擔憂太過強烈,又許是蒲芳草給他的刺激一重疊上一重,白澤開口都是下意識的反應:“我沒事。”

  說罷,他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我們走吧。”

  白澤率先在前面開路,好像跟本就沒有等蒲芳草的意思。

  好在蒲芳草不計較,她也站起身,屁顛屁顛的跟了過去。

  只不過她一邊跟著白澤往前走,一邊看著白澤的背影,眼中的笑意開始泛濫,若是沒聽錯,剛剛白澤的聲音可是一點都不沙啞呢,而且,異常的熟悉,也不知道,白澤自己有沒有發現,若是發現了,那他可還要繼續裝下去?

  若是還繼續裝,那她也不介意,繼續陪他玩下去。

  一直到——

  分開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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