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廢后重生,她直接手撕賜婚圣旨 > 第423章 畫像-刺痛的感覺
  本來白澤還沒有多想,可眼下聽娜美這么一說,他卻越發覺得不對勁起來。

  被想著,念著,手中還有蒲芳草的畫像,再加上蒲芳草眼下緊張的態度——

  難不成......

  莫名的,白澤胸口的地方突然刺痛了一下。

  這種感覺他從未有過,但并不代表他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白澤的眸子一深,然后他迅速地斂下了眼瞼,無人看見,那雙眼中猛地劃過了一絲暗紅的色澤。

  再抬頭,他的表情恢復了平淡,身子上前,手掌按住了蒲芳草的肩膀:“冷靜。”

  沙啞的聲音響徹在耳邊,蒲芳草瞪圓的眼睛跟著忽閃了一下。

  下一刻,她恢復了理智。

  蒲芳草感激地回頭看了眼白澤,而后她再次垂眸,看著面容唇色都開始發白的娜美,手掌猛地一個用力,將匕首整個都拔了出來,那泛著銀光的匕首上沒有沾染一絲血跡,干凈的好像蒲芳草并沒有用它在娜美的手臂上扎出一個洞。

  蒲芳草的指尖劃過匕首,將其收回袖中。

  事關親人,讓她多少有些情緒激動,但眼下,她卻是清醒的不能再清醒。

  既然上一世哥哥能活著,那么這一世,也不可能出事。

  沒錯,此時蒲芳草手上拿著的長劍,便是她二哥的劍。

  是二哥冠禮時,父親送他的,向來都不離身。

  若說之前蒲芳草從地上將它撿起來的時候還會覺得這把劍是娜美撿到的戰利品,那么自剛剛娜美的一番話后,她卻是清楚的知道,并不是這樣。

  娜美還和哥哥,有過牽扯。

  不然又如何從哥哥的手中,看到自己的畫像呢?

  “你不說的原因,恐怕是他不僅沒死,而且還離開了這里吧。”蒲芳草再次出聲,只不過這一次,她不再是質問,而是滿滿地篤定。

  娜美的眼睛閃爍了一下,她蒼白的嘴角再次勾出一抹冷笑,“若是你覺得這樣能讓你安心的話,那么你就這么想吧,沒關系,我知道的,他的死,會讓你一生都不得心安。”

  蒲芳草眉毛一挑。

  雖然娜美的話語多少帶了些嘲意,可蒲芳草在意的,卻并不是這個。

  而是她眼中的嫉妒。

  “你喜歡他?可是,他卻不喜歡你?”突然想到了剛剛娜美所說的想著,念著,蒲芳草的身子再次貼近了仰躺在地上的娜美。

  如此近距離下,哪怕娜美沒有說話,甚至閉上了眼睛,但在蒲芳草還是在她合眸之前清楚的看到了娜美眼中的羞惱。

  蒲芳草輕笑一聲:“你應該,很恨自己蠻人的身份吧,也很恨自己的父親。”

  不僅是因為她的母親,還因為......

  霎時間,蒲芳草的眼中再次劃過一道精光:“畢竟,若不是你的父親,他也不會被你送走。”

  “你在胡嘬什么?”娜美的眼睛猛地瞪大,聲音也跟著揚起,而等她這句下意識的話說完,她看著蒲芳草眼中的笑意,終于發現了不對勁,她咬咬牙,“你們大峪軍人都只會耍這些陰謀詭計么?這叫作什么,離間?”

  “難不成,你以為放我活著離開,我會讓你們好過么?哪怕你們倆武功高強,可那些徑山城來的人,不能各個都武功高強吧,我一定,會讓他們生不如死。”

  娜美放著狠話,可惜,蒲芳草已經不在意了。

  她從單膝跪地的姿勢站起來,然后拍了拍衣襟。

  怪不得上一世哥哥死活不說自己為什么能活下來,又是如何查到的罪證,原來,這其中不僅和蘭澤有關,還和這位蠻人的少主有關,也是,若是說自己是被蠻族的少主所救,手中的罪證也是從蠻族的少主那得來的,那他的話,還有什么可信度呢?

  可哥哥這么早就離開了涇河城,又是怎么收集情報的呢?

  蒲芳草努力回想著上一世的事情,但想了半天,她也只記得涇河城被蘭澤收復,蠻人四散潰逃。

  難不成,在上一世,哥哥又被娜美抓回來了?

  但娜美送走哥哥,不就是因為蠻人王要殺了哥哥么?怎么......

  不對!

  蒲芳草猛地握了下掌心,上一世的蠻人王在蘭澤收復涇河城的時候死在了蘭澤的劍下,所以說,在蠻人潰逃之后,蠻人王也一定會有新的人選,難不成,被上一世繼承蠻人王的人,是她?

  視線挪移,蒲芳草再次看向了躺在地上,死死瞪著自己的娜美。

  哪怕有點不愿意承認,可不得不說,除了心思直白些,這個人的意志力,她還是很認可的。

  若是打敗另外兩個人,拿下蠻人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難不成——

  這還是她的嫂嫂?

  蒲芳草的心里有些不自在,她猛地甩了甩頭,將自己亂七八糟的想法拋出腦海,不可能,蠻人是她們家,乃至整個大峪的仇人,哥哥怎么會做出這種事呢!

  一定不可能!

  心中越是不信,可蒲芳草的心里越是會想,她忍不住扭頭看了一眼白澤,癟了癟嘴。

  可惜了,若是再晚一點,她就能問問蘭澤到底怎么回事了。

  畢竟,就是在蘭澤出征涇河城,奪回涇河城之后,哥哥便和蘭澤取得了聯系,然后共同挖掘出了大峪的蛀蟲。

  蒲芳草心里煩亂的很,但她不知道,她這副樣子在另外兩個人的眼里,卻是同一個解釋。

  她在擔心,擔心那個人。

  白澤的眼神再次暗了暗。

  他有那么重要么?

  雖然不想承認,可不得不說,白澤比蒲芳草大了好幾歲,唯一一次見面還是在蒲芳草百日宴的那天,而他自十歲離京,便沒有過多關注過京都的事,更別說防御森嚴的大將軍府,所以,也絲毫不知道蒲芳草的過去。

  白澤的手指一根根捏緊,“我幫你找到他。”

  哪怕心里再不是滋味,可他還是這么說了。

  他見不得蒲芳草這個模樣,若是他們兩人真的兩情相悅,那他也不是不能成人之美的。

  雖然心里這么想,但白澤的眼睛卻死死地盯著蒲芳草,等蒲芳草轉過頭,正好和他的眼睛對上。

  白澤再次開口:“你可能畫出他的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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