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雍帝會被阿越玉這么輕易拿捏么,他甩袖就離開,等著阿越玉來求自己。
阿越玉卻不在意,抬頭看了一眼大雍帝,又繼續梳理自己的頭發【02,我不會輸的。】
【02,我才會是那個贏家。】
可惜02沒有回答她。
阿越玉哼著歌,一點點的將頭發梳理好,看著牢獄的小窗透過的光,妖媚的眸子如同映著光的湖面,熠熠生輝。
斗志重生,阿越玉的狀態就不一樣了。
"我需要梳洗。"
沒有人理她,阿越玉卻笑了"你們以為陛下讓你們留下來是做什么呢?"
還是沒人理她,阿越玉也不在意。
不過,一會兒就有人端了盆水過來。
"衣服呢?"
阿越玉長得極好,極具風情,一雙妖媚的眸子就很勾人,特別是她還故意放大自己的優點。
重新梳洗后,阿越玉仿佛不在牢獄中一般。
秦綰他們沒有人知道大雍帝跟阿越玉說了什么,不過秦綰也不需要知道。
因為京兆府的判決下來了,阿越玉所作所為判斬立決。
但是拉出去斬首的,根本不是阿越玉本人,而是牢獄里的一個死囚而已。
六皇子得了信,本是不信的,但是調查后事實確實如此,讓他毛骨悚然。
因為他想到了阿越玉的可怕,若是阿越玉復起,第一個死的一定是他。
父皇一定會被阿越玉所控制,他進宮去尋大雍帝。
"父皇……"
六皇子沒想到大雍帝蒼老了許多。
"你來了?"
"父皇三思,妖女放不的。"六皇子跪在大雍帝的面前。
大雍帝抬腳"你胡沁什么?"一腳把六皇子踹倒。
"父皇,兒臣此前是被妖女所控制了啊。"六皇子哪敢隱瞞,說自己之前是怎么被控制,控制之后是什么樣子的。
大雍帝垂眸,蒼老的面容深沉"朕是大雍之主,真龍天子,自有庇佑。"
"父皇,紫氣也是氣運,國運也是氣運,您切莫被妖女蒙蔽了。"
大雍帝瞇著眼睛"你所言屬實?"
"屬實,若有假,兒臣不得好死。"
六皇子有野心的,但是他的能力配不上他的野心,又被阿越玉這么一折騰,野心都被折騰沒了。
"你下去吧,朕知道了。"
"父皇?妖女真的放不的……"
"朕讓你下去。"
大雍帝怒斥"是想讓朕讓人把你拖出去么?"
面對大雍帝的盛怒,六皇子只好神情沮喪的離開。
"六弟,你惹父皇生氣了?"
在外頭,就聽到大雍帝的怒吼,二皇子忍不住皺眉"父皇這兩天身體不好,六弟你莫要再惹父皇生氣了。"
在二皇子看來,六皇子已經被厭棄了,畢竟他曾經的王妃是蠻璃的二神女,被京都百姓人人喊打的妖女。
身上的污點,是不可能在坐上那個位置了。
所以二皇子還是樂意給予一些兄弟情分的,畢竟若是這點情分能讓六皇子幫自己,那就更好了。
畢竟三皇子和四皇子的關系越來越好了,若是他們合作,自己就孤立無援。
六皇子看了一眼二皇子"二哥,弟弟知道了。"
六皇子又不是腦子壞掉了,可沒忘記五月的時候,二皇子親手砍了他的'臂膀',讓他丟了職務,被父皇訓斥。
現在問幾句好,說幾句兄弟情的話,就過去了?
三皇子和四皇子經歷過瘟疫,生死之交,多了共患難的情誼,所以不涉及到那個位置的時候,兄弟倆都是合作的,以至于二皇子一個人難以招架。
六皇子拱了拱手"二哥,弟弟先出宮了。"
二皇子看著六皇子離開的背影,溫潤帶著笑的臉愣了下來。
"殿下?"
"秦家那邊沒動靜?"
"還沒有。"
二皇子眼眸沉了沉。
"奴婢再去問問?"
"不用了。"
二皇子擺擺手,不讓人跟著,這幾天心態比較浮躁,他需要一個人冷靜一下。
秦綰哪里知道二皇子還在等自己的回復。
她忙得很,出了需要盯住阿越玉,還得讓人去西北邊城。
秦安一直沒有信傳回來,秦綰擔心他的傷勢太嚴重。
慕鐵柱是京兆府的人,所以他負責盯住阿越玉的情況。
"這里頭的女人,可真他娘的美……"
"是嗎,我……想看看?"
"你想死吧。"
老牢頭拉了一下小獄卒,眼睛瞪的圓溜讓他別作死。
"師父,咋回事啊?"
"對那可不要太有好奇心,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老牢頭拍了拍小獄卒的臉"要是死了,就別怪我沒提醒你。"
小獄卒咽了咽口水"知……知道了,師父。"
慕鐵柱是個爽朗的憨憨漢子,在京兆府的人員很好,大家伙兒下值之后也不去喝花酒,就愛點寫肉喝點小酒,吹牛打屁。
所以他掌握的消息比較迅速。
"隔……"
"要我說,那些人一看就是了不得的暗衛,不知道是誰家的刀,擺在了咱們京兆府里。"
"又端水洗漱,還買胭脂水衣物的。"
老牢頭打了個酒嗝,聲音壓得很低"你可別傳出去啊。"
"當然,我是那種人嘛。"
"知道你小子嘴嚴實,不然我也不跟你說。"
老牢頭笑了"我瞧著……不用多久那女人就能出去了。"
慕鐵柱眼眸一凜"那可是重刑犯的牢獄,不太可能吧……"
"有什么不可能,京兆府上頭的能人多的是呢。"
老牢頭擺擺手"你還年輕,來的日子短,看得少。"
"不說了,老哥你也是,別喝點酒就瞎咧咧的。"慕鐵柱拍了拍老牢頭的肩膀。
老牢頭又笑了"要不說你小子能處呢,行了。"
"不用送了,我自個兒回去。"他站起來,抱著酒壺,搖搖晃晃的,哼著聽不懂的曲調。
慕鐵柱皺眉看著老牢頭的背影,感覺有一些奇怪。
別看慕鐵柱憨憨的,他的直覺總是能幫他度過劫難。
所以回去慕鐵柱就跟秦綰說了一下這個老牢頭。
秦綰讓秦家暗衛去查"最近別關注了,安全起見。"
"可是,他說阿越玉很快就會被那位接走,我怎么能這時候就放棄?"
"若是餌呢?"秦綰抬眸看著慕鐵柱。
慕鐵柱抿唇"我知道了。"他靠在秦綰的肩膀上,跟個大狗狗似的,有一些委屈"阿綰,我是不是很沒用。"
"不是。"
秦綰抬手摸了摸慕鐵柱的頭。
這個世間上有哪個男子這般縱容她呢?
只有他了,允許她身為女子拋頭露面與其他男子打交道,不會阻攔她奔赴前線,沖鋒陷陣。
只會在她身邊,身后支持她,危難的時候擋在自己身前,而不是責備她沒有女子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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