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瘋批攝政王在我墳前白了頭 > 第十章 燒死卿酒酒!
  季時宴愣了。

  他根本沒用多少力道......

  “季時宴你有病吧?!”卿酒酒怒吼一聲,抱起云瑯。

  她這幾天給云瑯仔細看過,生產那日季時宴的大力擠壓,讓他的胃極度受傷。

  加上這幾年根本就沒有好好養,饑一頓飽一頓,云瑯時常會胃疼。

  剛剛肯定是摔到胃了。

  “若是云瑯有個三長兩短,季時宴,王府我都給你燒了!”

  她將云瑯放到床上,急忙摸了一把脈。

  幸好,沒有大問題。

  季時宴也被云瑯慘白的一張臉嚇了一跳:“他怎么會吐血?”

  “滾開!”卿酒酒厲喝一聲。

  這狗王爺還好意思問!

  但是隨即,季時宴反應過來一個問題:“卿酒酒,你什么時候會醫術了?”

  艸!

  剛剛云瑯情況緊急,把這茬給忘了。

  卿酒酒在季時宴面前,可以用毒,但是用了醫術,就容易曝光她‘活華佗’的身份。

  季時宴還一臉陰霾地等著她回答。

  這丑女,從前肥胖又丑陋,別說醫術了,女紅都不一定會。

  燕京城里所有男人聽聞她的名字都要變色,人人都當她是個笑柄。

  可是這次回來,她不光不胖了,就連身上的氣質也變了許多。

  還會對他用毒!

  現在還會給人看病,那摸脈的動作流暢,季時宴不會看錯。

  卿酒酒知道季時宴這人并不是好惹的,不然不會連太后也這么忌憚他。

  引起他的懷疑,這并不是一件好事。

  然而她正想張口解釋,卻先一步被季時宴打斷了。

  “卿酒酒,你別是給什么邪魔歪道附身了吧!”

  卿酒酒:“......”

  很好,季時宴這狗東西,她還真是高看他了。

  隨即她揚起一根竹竿,直接朝季時宴摔打過去:“滾!”

  等人走遠了,卿酒酒還是覺得有些憂心。

  季時宴這狗東西,方才那眸子里分明打了些令人膽寒的主意。

  不知道又想搞些什么鬼。

  **

  主院。

  卿秀秀見季時宴回來,立刻哀哀戚戚地迎上去。

  那別苑的嬤嬤已經被她收買了,方才卿酒酒和季時宴的爭執,她已經聽聞。

  霎時間,她心底就生起了主意。

  卿酒酒這個賤人,竟然還會把脈!

  她以前可是字都不會念幾個的!

  既然她要撞上來,那就別怪自己另辟蹊徑要她不好過!

  真是想殺人就有人給遞刀!

  反正王爺現在也懷疑了,那她就更要火上澆油了。

  思及此,卿秀秀憂心忡忡地道:“王爺,我瞧著姐姐這次回來,有些不大對勁。”

  季時宴喝了一肚子氣,此刻正煩著:“你怎么覺得?”

  “方才她們母子,竟然對著一塊糕點念念有詞,還在上面插蠟燭,似乎在做什么法事似的。”

  確實是,想起那母子兩念叨的兩句話。

  “希望我和娘親健康。”

  “希望臭王爺不健康。”

  這兩句,不正是像在做法事招鬼么?

  雖然季時宴并不信這一套,可是結合卿酒酒的諸多異常,他又猶豫了。

  這丑女難不成真的鬼上身了?

  見他聽進去了,卿秀秀心底一喜,裝的更加憂愁。

  “若當真是有什么邪物,王爺,那對您和王府,都會有害的呀!”

  “依你看,應當怎么做?”

  卿秀秀眼底閃過得逞:“自然是讓大師來看看,驅驅邪。”

  卿酒酒,縱然你命大又怎樣?

  這次我非得將你弄死不可!

  季時宴有些猶豫:“若不是邪物......”

  “王爺,一個人不會突然性情大變的,姐姐這樣定然是被什么附身了,將那邪物趕走就可以,王爺不是也厭煩姐姐嗎?介時,您要處置她,便是太后也不敢說什么。”

  沉吟片刻,季時宴點了頭:“本王讓管家去辦。”

  卿秀秀松了一口氣,她就知道,王爺再怎么也不會不聽她的話。

  不過這作法的人嘛...當然得由她親自來安排。

  大師來的很快。

  聽說是城外普陀寺里的一個高僧。

  他穿著袈裟,帶著一個小弟子。

  承安王府瞬間便沸騰起來。

  “聽說了么?聽聞王妃娘娘身上有邪物,王爺請人來驅邪!”

  “那丑女,很快就不是王妃了,秀秀姑娘以后才是這個王府的主人!”

  “嘖嘖嘖,我說呢,兩年前胖成豬,怎么突然就瘦下來了。”

  “我們不會也被邪物盯上了吧!”

  “嗐呀,不要擔心,大師不是來了么?”

  一瞬間,原本人跡罕至的別苑,涌進了一撥人。

  大家都想瞧瞧這丑王府的笑話!

  卿酒酒莫名其妙,她剛給云瑯喂完藥,就聽見這些議論。

  邪物?

  好啊季時宴,難怪剛才眼神怪怪的,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

  那‘大師’一副肥頭大耳的模樣,一看就不是高僧,而是哪個寺廟的蛀蟲。

  收錢辦事,就是為了讓她坐實邪物的身份,好弄死她吧?

  古代這些頑固,一旦沾惹上鬼神之說,就會被人弄死。

  不弄死也要口水噴死!

  卿酒酒掩下心底的晦澀,微微冷笑,好啊,你們要玩,就看誰死的快!

  那大師在別苑外擺了個長桌,點起了蠟燭,念念有詞。

  季時宴和卿秀秀不知何時也出現了。

  卿秀秀還沖卿酒酒挑釁地一笑。

  這次她不可能讓卿酒酒全身而退!

  “敢問,”卿酒酒沖那大師:“怎么斷定邪物在我身上?”

  大師掀開眼皮,裝模作樣地道:“佛祖會指引。”

  卿酒酒嗤笑:“佛祖在哪兒呢?”

  這禿驢面前有一塊明黃的布,一個炭盆,一張草紙,還有三支香。

  “引燃這佛紙,待燃盡時,煙飄到誰身上,就是佛祖告知,邪物在何處。”

  卿酒酒的物理老師聽了都要跳起來!

  她現在處在下風口,待會這禿驢隨便使點什么手段,那煙都會往她身上飄。

  這些蠢貨,還真當她是蠢笨無知的卿酒酒么?

  呵。

  卿酒酒雙手抱胸:“那開始吧。”

  誰也沒看到,她與不知何時不經意鉆到桌底的云瑯對了個眼神。

  季時宴緊緊盯著卿酒酒,這女人大難臨頭,怎么還能如此淡定?!

  那‘大師’已經開始燒草紙。

  而那草紙燒著燒著,竟然變成了綠色!

  卿秀秀受驚般躲到季時宴身后:“王爺!怎么變綠了!”

  四周也紛紛傳來恐慌的聲音。

  “這紙,怎么會燒出綠色?!”

  “妖妖妖怪?!”

  “她曾被王爺丟亂葬崗,定然是惹上了邪物!”

  ‘大師’假裝驚慌,臉色大變:“有大妖!你們快退開!”

  卿酒酒看著這還不如八點檔泡沫劇的演技,簡直想發笑。

  沒一會,那燒過的紙灰全都變成了黑綠色!

  而最后一縷冒出的黑煙,則緩緩地朝她的方向飛來。

  就連季時宴也臉色一變:“真有邪物?!”

  “王爺快讓開,”‘大師’取出一張符,要往卿酒酒身上貼。

  “大妖附身,只有燒死才能解決!快去準備火刑!”

  “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去!”卿秀秀呵斥。

  下人們臉都嚇青了,聞言都紛紛支持。

  “燒死她!”

  “燒死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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