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瘋批攝政王在我墳前白了頭 > 第一百九十四章 下在....里
  盤子啪嗒放下,里頭有酒有肉,異常豐盛。

  吉嬸殷勤地彭楊倒了一杯酒:“恭喜大當家,賀喜大當家,抱的美人歸,爭取三年抱倆!”

  吉利話誰不會說,但是這話說到彭楊心坎里。

  卿酒酒的視線則落在了盤里的食物上。

  食物芳香撲鼻,勾人垂涎。

  只是不知道有沒有帶著她連夜研制的毒。

  吉嬸的眼神擦過她,還是帶著不屑的。

  要不是長得好,被大當家的看上,有什么本事當寨子里夫人?

  也不知道大當家的新鮮勁什么時候過去,到時候她就能看熱鬧了。

  彭楊丟了一塊碎銀子給吉嬸,當時賞她嘴甜,隨即夾起了一塊肉,就要喂給卿酒酒。

  “娘子,來來來,白日吃的那幾口現在定然是餓了,快吃一口補補,晚上還有體力活呢。”

  下邊的兄弟已經哄搶起食物來了,推杯換盞的,到處都是碰杯的聲音。

  這個廳堂里,大約能容納一百多個人。

  據卿酒酒不太精細地算過,飛獅寨起碼有三百個人,包括了那些粗使。

  如果季時宴得手,那現在等于放倒了三分之一的人。

  但是在她沒有幫手的情況下,要逃出去還是遠遠不夠。

  她看向彭楊夾給她的那塊肉。

  晶瑩剔透,彌漫著肉香。

  如果吃下去,不是昏迷就是清醒。

  她繞過肉,哈哈笑了一聲:“太膩了,我不想吃。夫君,我敬你一杯酒吧?”

  聽見喝酒,彭楊馬上來了興致。

  他一口嚼了那塊肉,在杯子里倒滿了酒,遞了一杯給卿酒酒。

  底下又鬧哄起來:“交杯酒,交杯酒!”

  “交杯酒?”彭楊可沒少跟人喝過交杯酒,但是卿酒酒是他第一個成親的女人,自然不一樣,他將杯子舉起:“來!”

  卿酒酒叫苦不迭,繼續對菩薩暗念:我是被逼的,當不得真。

  一邊舉起了酒。

  酒是安全的,除了會喝醉之外,其余的應該沒有什么問題。

  而且是她自己要敬酒的,她打退堂鼓自然也不合適。

  于是眼一閉,打算豁出去。

  兩人手臂纏繞,喝下了那杯酒。

  辛辣刺激的卿酒酒喉頭一陣刺痛,她從來不碰酒,更別提這種烈酒,一杯入喉,火辣辣的燒胃。

  彭楊滿意極了。

  今日一天,這個小美人兒都還算聽話,也不見出什么差錯。

  他倒上第二杯,給卿酒酒:“來,交杯酒得喝三杯。”

  三杯?!

  當她沒結過婚呢?!

  這酒絕對不能喝三杯,否則就算彭楊倒了,她也會因為醉酒跑不出這個飛獅寨。

  她無比艱難地接過酒杯,一邊快速地思考。

  要不要裝喝醉了暈倒算了?

  但是她要是裝喝醉,彭楊定然二話不說就要帶她回房。

  回房之后會發生什么,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

  進退兩難。

  她感覺自己要死了。

  “不是夫君,這、這席都開了,怎么沒有看到我表哥呢?”

  聽卿酒酒提起季時宴,彭楊眼神閃爍了一下。

  下午張三來報過,說季時宴在廚房挑起事端,被他們打了之后送去關押的地方了。

  人似乎暈了過去,自然是沒有來前堂。

  好歹是自己新妻子的表哥,要真弄死了,她鬧脾氣不跟自己圓房,那可怎么辦?

  思及這里,彭楊招手讓張三過來:“還不將表哥打扮打扮,送過來?”

  卿酒酒隱約知道季時宴應該是出事了。

  下午張三就曾神秘地跑來匯報過,不過她一個字都沒有聽清。

  緊接著說好的拜堂禮他也沒有參加,就更加說明有問題了。

  不過應該跟她給的那包藥沒有什么關系。

  否則彭楊不會這么淡定。

  她腦子里洋洋灑灑想了一大通,心神七上八下的就是不得安寧。

  張三領命要跑去,此時趙虎又急匆匆地進來。

  他看向彭楊,用眼神示意他借一步說話。

  “又怎么了神神秘秘的?”

  彭楊雖然這么說,卻也還是扔了手里的杯子,拋下卿酒酒離開了桌子。

  卿酒酒想跟:“夫君——”

  “你待在這兒,夫君回來陪你喝第二杯交杯酒,啊,乖!”

  她只得不甘不愿地坐回去。

  等彭楊離開,她隨意掃向正收拾著桌子的吉嬸。

  此時也顧不了了,知道吉嬸對她有意見,卻也還是主動跟她交談。

  “吉嬸,我表哥,你下午見著了嗎?我有點擔心他。”

  吉嬸動作一頓,冷哼一聲。

  說不上為什么,卿酒酒覺得她對自己的敵意也太過明顯。

  大概是真的看上季時宴這個女婿了吧。

  她想了想,將自己腕上一個原來就戴著的金鐲子卸下來,塞在了吉嬸手里。

  這個世上,哪有人能拒絕的了錢?

  吉嬸的臉色果然好看了許多,又冷哼一聲,將鐲子揣進自己的袖袋里。

  “吉嬸,我是真的單純擔心我表哥,我們家男丁就他一個,家底也豐厚,可不能無人繼承。”

  一聽家底豐厚幾個字,吉嬸的眼神biu地就亮了。

  她裝模做樣:“家底和長相都挺好的,只是這脾氣也太壞了些,我要與他攀談,那是為他好,可他竟然要打人。”

  “打人?”

  他不是傻了之后就讓人打么?

  “自然是沒有打到我,”吉嬸繼續說:“還不是張三兄弟及時出手,一棍子敲他頭上,這會兒正關在看押室反省呢。”

  吉嬸說到這,有些緊張:“你表哥本來就傻,不會以后更傻了吧?”

  被人一棍子打在頭上。

  卿酒酒有些無力,那交代他的事就別想了。

  靠人不如靠自己,即便是季時宴也靠不住。

  她算是看明白了。

  見她不說話,吉嬸戳了她一把:“你不會怨恨上我了吧?”

  “哪里會吉嬸。”卿酒酒嘆了口氣:“就是我的命也太苦了。”

  “啊?”

  卿酒酒一個金鐲子都出去了,不抓緊多問幾句都對不起自己:“那寨子里是又出事了么?趙虎他方才怎么匆匆忙忙的?”

  “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井里撈起一張碎紙,趙虎兄弟向來細心,可能琢磨出些什么吧。”

  碎紙!!

  卿酒酒差點繃不住表情:“什么碎紙?”

  “上邊寫了什么下在....里。”吉嬸搖搖頭,也不愿意交談了:“我得走了,跟你說個什么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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