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瘋批攝政王在我墳前白了頭 > 第二百二十九章 把她丟下去
  孟熙苑喜笑顏開:“今年的新侍衛里頭,有個特別優秀的!”

  她攬著孟召進了臨華宮的門。

  霎時間,院子里頭跪了滿地的宮人:“陛下圣安!”

  今日這后宮,是注定熱鬧了。

  孟召畢竟是皇帝,眼睛一掃也知道臨華宮出了事。

  否則怎么會有人匆匆要將他請來?

  院里頭一幫侍衛弓著腰,受過傷的樣子,有幾個還捂著胸口。

  孟召站定:“這是怎么回事?”

  孟熙苑方才就聽來通報的下人說了,說季蕭僅僅用了一招就把臨華宮十來個侍衛擊倒,簡直震驚了所有人。

  她哪里忍得住不過來看看?

  “父皇,我方才不是說了今年有個特別出彩的侍衛么?他一招就將這些阻攔皇兄的侍衛打到了呢!”

  一招?

  孟召的眼神挒過地上的幾個人。

  此時殿內的孟長安聽見消息,匆匆迎了出來。

  他手上,居然抱著個昏睡不醒的女人。

  孟召一看就皺了眉。

  他的兒子,個個性格怎么樣他又怎么會不知道。

  雖然外界對孟九安的爭議頗大,都覺得他那個大兒子不是個手段光明磊落的。

  更有謠言說他殺人不眨眼。

  他認了,也知道孟九安從小因為出身問題,養成的性子就怪異。

  但是不能否認他能干。

  邊關交到他手上的近十年,算的上是穩妥。

  孟九安能保上陽無外患。

  而面前這個二子呢,出身尊貴,被皇后慣的與他妹妹都有些驕縱。

  在政事上的話,確實差了孟九安一大截。

  雖然是嫡子,他也一直沒有封太子。

  就是覺得這個兒子的性子不穩重。

  你瞧瞧,現在還闖入了臨華宮,抱著孟九安要的女人跑出來。

  這個女人,孟召也有所耳聞。

  二十日前剛被送進宮的時候,聽說皇后就出面為難過了。

  只是礙于孟九安對后宮的威懾還有一些,所以她沒有鬧出大的動靜。

  現在鬧得要把他請過來,孟召猜,跟今日早朝的事情有關。

  以孟長安嫡子和孫家為一派的,還有以孟九安為首的長子一派,一向斗的死去活來。

  他門兒清。

  但是心底知道,也想當不知道。

  他還沒老到要讓皇位的時候呢,這兩個兒子要怎么斗,他看著就是。

  兩相均衡,也好互相制衡。

  想到這,孟召眉不動聲色地一挑。

  這點表情變化可沒有瞞得過季時宴的眼睛。

  上陽皇帝他略有了解,表面溫和,實則心思頗深,否則也生不出孟九安那種狐貍來。

  那孟長安就沒有遺傳到他身上的狡詐,一根腸子直來直去,想什么都在臉上。

  孟召這人,不過是看他兩個兒子斗法當好戲而已。

  他既需要孟九安為他駐守邊關,又需要孟長安母族孫家的勢力支持。

  所以即便今日朝堂上發生了孟長安那件事,他其實最后都會輕拿輕放。

  或許也正在等著孟長安整這一出呢。

  鬧得越亂,他看得戲就越精彩。

  “父皇!”孟長安聲音高昂:“您看看,看看皇兄都干了什么好事!”

  他抱著卿酒酒也不跪了,恨不得將人懟到孟召面前,讓他看看他皇兄的罪證。

  孟召瞥了一眼,看見那緊閉雙眸的女人難掩麗色。

  倒是有幾分令人移不開眼。

  他開了口:“干了什么?”

  “他私藏美人!”孟長安義憤填膺:“還將人鎖起來!若不是我來的及時,這美人就要被人打死了。”

  雖然人是暈過去了,但是看起來也不像受過什么虐待的樣子。

  衛行云是找孟召來撐腰的,可不是讓孟長安在他面前胡說八道的。

  他噗通一跪,神情冰冷:“陛下,二殿下這些話都沒有根據,我家殿下帶回的這個姑娘,實屬殿下心愛,根本不是二殿下說的什么囚禁!”

  “你還狡辯!她腳上這傷痕是什么?脖子上也是被你們的手刀劈暈的痕跡!你看看,要不是心虛,又何必把人弄暈!”

  衛行云一派冷靜:“姑娘身子骨不好,需要精心修養,殿下走前交代過,要讓她好好待在臨華宮里,宮人伺候的時候怕出差錯,這才——”

  “你放屁!”

  孟長安手抱酸了,一回身這四周又沒有脫手的地方,于是只能將手上的人往離他最近的季時宴手上一塞。

  “你抱著先。”

  隨即他撩起袖子,擺出理論一通的架勢。

  手里猝不及防多了一具柔軟的身體,若不是反應快,卿酒酒沒準就要掉下去了。

  季時宴抱緊人,熟悉的屬于的卿酒酒的氣味撲鼻而來。

  他收緊手,幾乎將人箍進骨頭里。

  季時宴這人的力道可怖,從他一招就能治住那一群侍衛就可以看出。

  卿酒酒在他懷里似乎只有小小的一團。

  季時宴有一種失而復得的心情,分別兩個月,過往的所有歷歷在目。

  兩個月零十一天,分別的每一天都讓他覺得揪心。

  現在人在懷里,季時宴莫名的心就安了

  甚至有些情不自禁地垂下頭,唇緩緩往下貼過去。

  突然,腹部的皮膚傳來一陣冰涼感。

  接著——狠狠一擰。

  季時宴吃痛,眸中閃過一絲錯愕。

  卿酒酒那兩只擰他的手指快速收了回去,眼睫一動不動,繼續裝死。

  竟然醒著?!

  卿酒酒心說當我是死人嗎,被人又是抱又是吵的,死人也該被吵醒了。

  更何況她感受到了什么?!

  季時宴!

  這狗東西竟然在上陽皇宮!

  他陰魂不散嗎,怎么她在哪里他都能找到。

  而且每次都是這種,她陷入險境的時候,他都會恰巧出現。

  瘟神還是菩薩啊?

  但是不管怎么說,本來以為自己孤身一人在這兒,找不到出路,莫名多了一個人在身邊,知道他不是想要害你的,莫名就多了一點安定。

  季時宴的氣息還縈繞在鼻尖,惹得卿酒酒莫名煩躁。

  “季蕭!”那邊孟熙苑不干了,跺腳怒吼:“你把她丟下去!”

  呦呦鹿鳴:

  都是千年的狐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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