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瘋批攝政王在我墳前白了頭 > 第二百四十九章 季時宴聲音低低:那我呢
  但是當下,問題還是要解決的。

  孟熙苑到底是對迦南無禮了。

  孟召背著手,對孟熙苑道:“跟迦南公主道歉,你這樣毛毛躁躁的性子,何時能夠改正?”

  孟熙苑自然不服:“憑什么?她出言挑釁在先的,要我給她道歉?!”

  聲音尖利,難聽的很。

  “你是不是還想關禁閉?”孟召也是頭疼,不知這孟熙苑竟然被皇后慣成了這樣的性子。

  雖然是長公主不錯,但是照這么下去,定然是要壞事的。

  以往他政事繁忙,少有親近關切子女的時候。

  孟熙苑見著他大概也是收斂著的,撒嬌討喜,他還覺得長女可愛。

  可這兩次連番發生這種事,他就不是很能容忍了。

  若是放縱孟熙苑這樣下去,還不知道要捅出多大的簍子來!

  一聽禁閉,孟熙苑果然怯怯地偃旗息鼓,不敢再張牙舞爪了。

  還求救地看向皇后。

  孫章慧頭疼的很,根本不理她。

  連著兩次冒失犯到她父皇面上,就是她一個做母親的,也不好偏幫太過。

  這個蠢貨,竟然敢當眾打迦南,這不是擺明著往人家的套里鉆,要被人抓住把柄么?

  她也救不了。

  孟熙苑見自己母后都不理她,不由心中怒火更甚,只是不敢再在面上表現出來。

  她不甘不愿地沖迦南說了句對不起。

  毫無誠意可言,敷衍至極。

  哪知迦南根本不介意,笑盈盈地回:“沒關系,這次就算了。”

  孫章慧這才松了口氣。

  心說這迦南幸虧懂事了些,沒有再鬧起來,否則還說不定是誰落不到好呢。

  這兒好歹是她們的地盤。

  “哎呀,小孩子玩鬧,過了也就罷了,”孫章慧攬過孟召:“陛下,咱們還是進去吧,外頭風大,也就這些小孩子不怕風寒。”

  帝后離開,那些朝臣也不好留在原地看熱鬧,小聲議論著往殿里走。

  等人都走光,孟熙苑又換上方才那副臉色,睥睨著迦南:“你別得意,給我等著!”

  迦南回以一笑:“沒問題,公主若是要作,那可快點。”

  孟熙苑冷哼一聲,甩手走了,連季蕭也沒顧上。

  她今夜本就有一出好戲要唱,此時,要多加上一個人了!

  孟長安見她匆匆走了,嘟囔一句:“幸虧是走了,這性子究竟什么時候養成這樣刁蠻的,真晦氣。”

  “二殿下,您讓我留下,有事嗎?”

  卿酒酒突然開口,帶著一抹硬擠出來的笑容。

  她服了,她又不想參與這個亂糟糟的場面,偏偏孟長安這個二愣子跟傻子似的。

  “啊?啊,”孟長安撓撓頭:“我忘記剛剛想做什么了。”

  “......”

  倒是迦南重新看過來,饒有興味:“謝姑娘?”

  卿酒酒就怕這個,但是她又覺得迦南不會想要拆穿她。

  若是要拆穿,剛剛皇帝皇后在的時候就應該已經開口了。

  她印象中迦南雖然也有點任性,但是總的來說還是講道理辨是非,不是孟熙苑那種純蠢的。

  “是啊,謝京華姑娘,迦南公主應當不認識吧。”

  迦南似笑非笑:“那也不一定,我常去大周,這位謝姑娘大周長相,我瞧著有幾分熟悉跟親切呢。”

  她說完又看孟長安:“不過話說二殿下,今年大殿下不在宮內,宮宴的事正好是您大展身手的時候,您不進去幫忙嗎?”

  孟長安一敲腦袋,恍然大悟:“對啊,母后方才還交代我要勤勉,那我先進去了,謝姑娘隨我一起吧?”

  “我——”

  “她合我眼緣,先頭公主抓著我的頭發,將我衣裳弄臟了,我得去換一身,就讓謝姑娘陪我一下吧。”

  孟長安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

  不明白怎么就合眼緣了,但是他要再不去殿里,母后待會定然要跟他發飆。

  “那我先去了,謝姑娘你快去快回啊。”

  卿酒酒沖他一笑。

  人很快沒影了,迦南臉上的笑容這才卸下來:“你們怎么在這兒?”

  她皺眉看著季時宴:“王爺你不是在邊關么?還有,卿酒酒你不是死了么?”

  原來真的還記得她。

  卿酒酒一笑:“勞煩公主掛念了。”

  至于為什么會在這兒,歸根結底還不是因為季時宴,并且說來話長,她是一個字都懶得提。

  季時宴仔細著周圍動靜。

  他不能跟她們在這兒站太久,否則會引起懷疑。

  但是迦南也算是老熟人,信得過。

  “本王還有要事,今夜公主替我照顧照顧酒酒。”

  “誰用你假好心。”

  “誰要照顧她!”

  兩道聲音同時想起,卿酒酒無奈,怎么她跟迦南之間還跟五年前一樣。

  彼時就有些針鋒相對。

  她知道迦南喜歡季時宴,但是也沒有想到過了這么多年了,迦南居然還喜歡。

  方才孟熙苑說迦南還沒嫁,二十二了.....

  二十二歲對這個時代的女人來說,一生可能也該過了一半了。

  她不嫁的理由,應當還是為了季時宴。

  卿酒酒暗嘆,這么好一個姑娘,白瞎了眼睛,看上季時宴這種瘋批。

  她是真的挺喜歡迦南的,為人直爽,也沒有那么多彎彎繞繞,做事情更是講究一個義氣。

  看似潑辣,實則心里有主意。

  這樣的人,栽在季時宴身上,可惜了。

  季時宴卻跟沒聽見似的,似乎篤定迦南能照顧卿酒酒。

  卿酒酒從自己的小藥囊中摸出一個東西,是一個小瓷瓶,塞給迦南。

  “這是什么?”

  卿酒酒:“孟熙苑的性子我這幾日算是摸準了一些,她方才的眼神顯然是不甘心,晚上晚宴說不準會做什么手腳,你若是覺得不對,服下這藥,怎么也能保命。”

  季時宴讓自己護著卿酒酒,她居然反過來給自己解藥?

  有沒有搞錯?

  孟熙苑那個乳臭未干,被慣壞的小丫頭,能使出什么陰謀詭計來?

  當著季時宴的面,迦南很不想承卿酒酒的情。

  雖然不知道這兩個人在搞什么鬼,但是她一個公主,孟熙苑還真敢下殺手不成。

  “小心使得萬年船。”卿酒酒將東西扔給她:“不用謝,管好你自己就行。”

  說完就要邁腿走。

  季時宴突然低低開口:“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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