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瘋批攝政王在我墳前白了頭 > 第二百五十五章 父皇就該給你指婚了
  一旁的侍衛都嚴肅以待,提刀就要將季時宴拿下。

  無奈他手上還抱著孟熙寧,孟熙寧就算在宮里再不受寵,那也是二公主。

  無緣無故,他們的刀不敢沖著孟熙寧而去。

  見此,孫章慧更是怒從心生:“二公主平日跟長公主就不對付,誰知道她是不是跟這個該死的侍衛聯起手來坑害長公主,你們還不快將人給本宮拿下!”

  聽聞此,那幫侍衛倒也徹底不管不顧了,提了刀劍就往季時宴招呼過去。

  卿酒酒悄悄往旁邊一挪,眼觀鼻鼻觀心,打定主意讓自己當個半透明。。

  不要被季時宴牽連到一絲一毫才好。

  但是季時宴這種心高氣傲的人顯然不受這種委屈,人在皇宮大院里當個侍衛,皇后要捉他,他卻跟個大爺一樣,往旁邊一躲......

  對,躲。

  你見過皇帝皇后要拿人,哪個人敢反抗的嗎?

  這么目中無人的作態,跟當年他在小皇帝身邊的時候一模一樣。

  這人還真是不分場合不分時間地點地拽,生怕沒人敢治他的罪嗎?

  以前在燕京可以說是他的地盤,沒有人真敢拿他怎么樣。

  現在可是在上陽,他光是身份就見不得光。

  怎么就這么有恃無恐不怕死呢?

  卿酒酒無語了,想到這兒又往旁邊挪了挪。

  反正莫挨老子。

  季時宴躲過侍衛的動作,似乎發現了卿酒酒的動作,竟然在側目時,勾唇笑了一下。

  他沒事吧??

  緊接著他看向孫章慧,繼續出言不遜:“皇后如此情急,恨不得將臣與二公主當下治罪,似乎篤定了手里有我們私通的證據似的。娘娘如此著急,是怕二公主醒來說出什么不利于長公主的言論來?”

  他一番話不卑不亢,落在周圍人的耳朵里,卻叫人覺得醍醐灌頂。

  是啊,皇后為何從剛剛起就似乎對這個侍衛表現出了極大的敵意。

  無論是他抱著二公主出現在東廂房還是現在,皇后似乎都分外看這個侍衛不順眼。

  可若是這個侍衛早前便有犯過錯,早就應該處置了才是。

  這會子還能站在這里講話,不就說明他以往沒有犯過錯么?

  可皇后為何要抓著他不放?

  卿酒酒站在一邊,望著天上數星星,一邊在心底腹誹。

  他好歹是大周的攝政王,鐵血手腕,跟他逞嘴皮子,皇后是別想落到好的。

  對付這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給他一刀,讓他少說話少做事。

  這是她多年總結出來的經驗。

  不過也只在她身上有用,因為季時宴對她有愧疚,換一個人,估計還得打個折。

  然而一邊的孟熙苑哪里能忍?

  她堂堂長公主,皇帝皇后寵著,宮人們讓著,今夜卻受了這樣的委屈,她怎么可能能忍??

  “你是在這胡謅什么?本公主就算對這賤人做什么,也是出于一個長姐對妹妹的管教,你算什么東西,也敢來懷疑本公主??”

  季時宴不怒反笑:“公主的意思就是,您承認對二公主做了些什么,比如,在她的酒里下情藥?”

  “你!”孟熙苑目眥欲裂地撲上來:“你給我把她放下來!看她敢不敢說本公主對她做了什么?!”

  孟熙苑敢這么說,就是篤定孟熙寧就算清醒了,也不敢得罪她,指認是自己給她下的藥。

  她太了解孟熙寧了,這個賤人膽小怯懦,平日里打罵了都不敢反駁一聲,怎么可能敢指征她?

  也不知道這個季蕭究竟是哪里瞎了眼,竟然冒著得罪自己的風險,也要維護這個賤人。

  賤人!

  當日她就應該殺了她,好不叫她有現在的機會,還被季蕭抱在懷里!

  今夜的事,她定然要他們付出代價。

  待事情畢了,她就跟父皇將人要了來,綁在宮里頭,叫他生不如死!

  這副好皮囊,不知道被情藥折磨的時候,又會是怎樣一種姿態?

  還敢這樣面無表情地出口傷她么?

  還是跪下來對她予取予求呢?

  她堂堂長公主,無上榮寵,怎么可能被這么一個沒有名頭的侍衛害死?

  想得美!

  似乎是因為現場太吵的緣故,也或許是卿酒酒喂下去的解藥功效顯著,總之孟熙寧幽幽轉醒。

  她發現自己在季時宴懷里的時候,雙瞳地震般顫了顫,而后滿臉霎時布上了紅暈。

  季時宴見她醒了,將她往地上一放。

  孟熙寧腿一軟,緊跟著就沖孟召跪下來。

  方才雖然意識不清醒,但是事發之前自己是怎樣的光景,她還記得清清楚楚!

  孟熙苑借著帶她出來醒酒的由頭,將她引到了這兒,緊接著角落便冒出一個男人來!

  她渾身如火燒,呼吸困難,卻也不是一點都不能思考!

  那男人偏偏她認識,是御前頗為讒言的一個言官,平日里就靠一張嘴哄人,年紀已經過了三十!

  這就算了,他偏偏還生的尖嘴猴腮,不是好人模樣。

  孟熙苑竟然趁她思緒不清,站也站不穩的時候,一把將她推向那言官!

  從殿里飲酒,到孟熙苑讓她出門醒酒,再到這個廂房里平白出現的男人,孟熙寧哪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自然也知道,今日若是自己當真在這兒發生了什么,往后半生就毀了!

  孟熙苑竟然如此大膽,為了整她,連前朝的人都有瓜葛!

  她驚慌失措地躲,可心下卻是一片心死荒涼:“姐姐,公主與朝臣勾搭,是父皇的大忌諱!你現在停手,還可以挽回,若是真叫妹妹被侮辱了,你便是大罪!”

  任憑孟熙寧怎么想也想不到,以為孟熙苑只是囂張跋扈愛為難她。

  卻沒成想,她竟然連這種事情都敢做。

  根本不能是一個歹毒可以形容的!

  “喲?你還敢恐嚇起本公主來了?”孟熙苑獰笑著,一把攥起孟熙寧的長發,差點將她的頭皮都連根拔起:“等你成了好事,父皇就該給你指婚了,我要摘得干凈,那都是不費功夫的事,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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