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瘋批攝政王在我墳前白了頭 > 第二百七十章 讓尸體告訴你們
  卿酒酒眼中冷厲一閃而過,在男人的唇擦過她唇邊的時候,她動作更快,偏頭在他耳朵上狠狠一咬!

  “啊——!”

  小官慘叫起來。

  卿酒酒下嘴沒有留情,一口將他咬的鮮血直流。

  緊接著她遭到男人狠狠的一個掌摑!

  ‘啪’一聲,在寂靜的牢獄中極其響亮,打的卿酒酒眼前一黑。。

  嘴角甚至流出血來。

  想來臉上都應該留下了掌印。

  “賤人!過了今日命都未必能留住,還敢咬我!”那小官怒不可遏,抬手還想要打。

  卿酒酒冷冷看他一眼:“你最好保證我今日能死的了,否則我第一個要你的命。”

  “你狂的很!”小官幾乎將她的頭皮扯下來,滿臉兇神惡煞:“我就是現在將你殺了,也有辦法脫身,你信不信?”

  “誰給你的自信?皇后娘娘?”卿酒酒冷笑:“皇后娘娘想必也不敢有這么大的口氣吧?”

  看來孟九安在前朝還真是失勢的厲害,就連后宮這些當差的現在也絲毫不會顧及他臉,只以皇后為尊。

  這宮里地位,三天周瑜,兩天曹蓋,確實變換的太快了。

  “皇后娘娘恨不得你死,你還在這跟我嘴硬?”

  那小官已經不耐煩至極了,直接動手去拉扯卿酒酒的衣服,里衣撕拉一聲,被撕破開來。

  要不是卿酒酒擋的快,差點走光當場。

  即便是這樣,那被撕碎的里衣展/露/了/半/分/乳/白/的胸/脯,也足夠令那小官雙眼生出火來。

  熾熱的,要將她吞并的。

  卿酒酒心口狂跳,力量懸殊,她是真敵不過這個男人的力道。

  方才她朝春草使了臉色,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將良妃請過來。

  對方又是不是會為了她,蹚進皇后這方渾水里。

  心頭如擂鼓,她才發現自己一個人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宮廷里,要走下去有多難。

  一個孟熙寧,她幫過的孟熙寧,就能夠將她弄到這個境地!

  “你別過來。”卿酒酒邊掙扎著往后退,邊在旁邊摸索。

  ——什么都好,只要叫她撿到一個能自保的東西。

  “給我過來!”

  小官抓住她的腿,一把拽過去,力道悍然,卿酒酒尖叫一聲,再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被他壓在身下。

  令人作惡的手在她身上撫過,滑入裙擺,要探向幽地。。

  這次小官學聰明了,他一只手撫弄卿酒酒,另一只手則狠狠捂住她的嘴,不讓她咬人,也不讓她出聲。

  只是這動作是沖著要卿酒酒的命去的,連同口鼻一同捂住。

  不出一會兒,卿酒酒就憋得滿臉通紅。

  !!!!!

  她蹬著腿,踢向小官的下身,企圖掙脫鉗制。

  “嗷——!!!”小官吃痛,但是避開了力,沒有傷狠:“臭婊/子,你敢踢我!”

  卿酒酒的一只腿被他跪下來狠狠壓住,方才磕傷的膝蓋鉆心得疼。

  不。

  不能死在這。

  她說要靠自己出去的,要是折在著,季時宴肯定會笑話她。

  云瑯和丸丸這么小,她要是死了,季時宴肯定會給孩子找后娘。

  要是找了孟熙寧這樣的笑面虎,她在九泉之下都不會瞑目的!

  大概是想到這,給了她無限的爆發力,卿酒酒的突然一個鯉魚打挺,用頭狠狠撞向小官!

  她還沒糊涂,知道往哪撞,所以直接砸向他的鼻子。

  鼻子有軟骨,疼起來要命,眼淚和鼻血和著簌簌往下。

  那小官的力道一下就松了,捂著鼻子哀嚎:“嗷疼!賤人賤人!”

  他們鬧了這么大的動靜都沒有引來別的人,卿酒酒猜他是提前輕過場,早就打好的主意。

  這人在慎刑司定然地位不一般。

  不一般又怎樣?她眼中殺意滿滿。

  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卿酒酒突然爬過去,抓過牢門上巨大的鎖頭——

  它原本是要鎖住的,但是因為那小官進來,估計覺得她一個女人不足為懼,所以根本就不擔心她跑,沒有反鎖。

  大鎖頭連著鐵鏈一扯就下來了,卿酒酒抬起手,鐵鏈叮呤咣啷。

  那小官還疼的反應不過來,抱著鼻子緩勁。

  卿酒酒深吸一口氣,不再猶豫,直接兜頭砸下!

  ‘砰’一聲悶響。

  那小官聲都來不及出,在原地搖晃兩下,而后——跌在地上不省人事。

  “你在干什么?”

  一道陰冷的聲音傳來。

  卿酒酒身子一頓,回眸的時候差點把腿嚇軟。

  只見良妃扶著孟召,瞪大雙眼望向地上后腦勺灼灼流血的后腦勺。

  孟召一臉陰冷,緊盯著卿酒酒。

  ......靠......

  怎么什么時候不來,偏偏這時候來了?

  雖然頭昏腦漲,但是到底是還有幾分理智,腦子轉的也快。

  卿酒酒當即下跪,眼淚啪嗒就是一串:“求陛下做主!”

  怎么也沒有想到良妃會將孟召也給帶來,要是知道,她廢這個勁打人干什么?

  “你還要人做主?”孫章慧的聲音這時候也傳過來,森冷森冷的:“本宮不過是將你收押問問罪,你竟然敢勾搭慎刑司的人,還公然傷人?”

  就見孟熙寧攙扶著孫章慧,也出現在門口。

  很好,卿酒酒冷笑,方才她求救無門的時候,叫天天不應,現在一窩蜂全來了。

  孫章慧還先聲奪人!

  她還沒說話,孟熙寧也開了口:“謝、謝姐姐,怎么會,怎么會這樣?”

  要是不知道她的心思,端看這一臉蒼白的模樣,卿酒酒倒也信了她這副面孔。

  她要是再沉默那就真要被這兩個人玩死了。

  卿酒酒朝地上一拜:“請陛下明查,這小官押我來天牢后便欲行不軌,我拼命反抗自保之下才誤傷了人,并非故意。”

  孫章慧截斷她的話:“誰知道是的欲行不軌還是你蓄意勾引?謝京華,說到底還不是你在太醫院殺了人才惹出來的事?”

  “皇后娘娘說我故意,誰會拿自己的清譽開玩笑,更何況,既然說我殺了人,那尸體在何處?且容我看一眼,也才好說真是我殺的人。”

  孫章慧似乎早猜到她會說什么:“犯病的人,尸體若是留在宮中,豈不是要害了陛下?本宮就問你,那宮女死的時候,下腹流血,有一道大刀口,是不是你所為!?”

  良妃才從驚嚇中回神過來,攥緊了孟召的手:“陛下,京華妹妹都是為了給那宮女治病,姐姐倒是將她當成蓄意謀害了呢。”

  “良妃!你是在質疑本宮的決斷么?”

  “都不用急,尸體在這,讓尸體告訴你們她為何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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