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瘋批攝政王在我墳前白了頭 > 第三百五十章 為承安王妃建的
  周庭樾回避這個問題:“不熟。”

  樓下發出瓷碗摔碎的聲音。

  卿酒酒原本與周庭樾就倚在欄桿處說話,這下往下眺望,看見女皇的紅衣一閃,桌面那碗白粥已經在地上四分五裂。

  卿酒酒默默退到自己的房門口。

  罪過,背后議論別人還被人聽見了,真是尷尬。

  “我先換衣服,一刻鐘后我們集合出發。”

  說完門砰的關上了。。

  周庭樾沒事人一樣,被聽見了也毫不介意,他整理了袖子,剛要邁腿走,就聽見底下的女皇開口。

  “不熟?”

  帶著一些咬牙切齒和冷笑。

  周庭樾瞥了她一眼,不回答也不停留,開了自己的門,進去,再合上。

  宋鶴語攥著手中的勺子,一把砸在桌上,發出砰的一聲!

  惹得要上前收拾的店小二戰戰兢兢,靠近也不是,不靠近也不是。

  他原本只是覺得,來他們客棧落腳的這幾個人只是長得好看一些而已。

  但是現在發現根本不是這么回事,這幾個個個都有些身份在身上。

  一旦沒伺候好,或者是在他們的客棧出了事,那就是一個完犢子。

  他擔待不起啊,好想他們可以快點離開。

  不過就算心底非常期望,他也不敢出聲趕人。

  “陛、那個女俠,您要白糖粥嗎?小的立刻讓后廚給您做一碗,還是您要小魚干?管夠,管夠!”

  那一邊沈確正坐在位子上,慢條斯理地舀了一勺小魚干就粥喝下去。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喝什么千金難買的珍饈,不就區區小魚干嗎,至于喝的那么仔細?

  宋鶴語氣不順就要找個出氣的人:“哎,一晚上了人還叫你沈大人呢?你說你是不是太慫了?”

  “是,”沈確將最后一口白粥喝完,抬眸看向宋鶴語,面無表情:“三年了,他與陛下不也還‘不熟’么,彼此彼此。”

  宋鶴語被懟了個夠嗆,要是手里有刀估計就劈過去了:“朕警告你,周庭樾過往對卿酒酒有救命之恩,女人么,容易心軟又容易將心軟當感情.....”

  她話還沒說完,沈確站起身,椅子在地上嘩啦,發出‘吱’的一聲。

  他的玄色長袍就跟他的人一樣冷,末了瞇瞇眼:“陛下也最好記住,周庭樾是個病秧子,他不耐殺,要是不想他死的太快,記得多派一些人過來。”

  說完人就轉身走了。

  “.......”

  宋鶴語大怒:“一個個膽子都大的不得了,全都使喚朕!朕是你們的維和保障嗎!”

  等他們再上路,往南走了一百里后,果然又有人殺出來。

  不過這次沒有勞動宋鶴語和沈確出手,人就已經被殺光了。

  卿酒酒聽著馬車外刀劍碰撞的叮咣聲,有些疑惑。

  她帶出來的人手不多,暗衛加近衛也才一百多個,可外面出現的防護竟然看起來有大幾百。

  將他們這輛馬車保護的水泄不通。

  卿酒酒單手撐著下巴,看向角落假寐的周庭樾:“是宋鶴語的人?”

  她出行不算低調,但是此前也沒見她身邊帶有這么多人。

  這些突然冒出來的,想必是后來加入的。

  不管是什么,她那天說的沒錯,交給女皇陛下,搞定一切。

  入了金陵后,追殺的人倒是都不見了。

  或許是屢屢失手,也或許是金陵地界動手不便的緣故。

  金陵不愧是南城,到處都是平原,剛剛開春的季節,已經到處可見郁郁蔥蔥的綠色。

  在這樣的地方埋伏殺人,確實比較不容易。

  剛進了金陵,郡守已經派人來接。

  那郡守名叫趙康靖,聽說是二十年前金陵的科考狀元,本應該是在燕京為朝廷效力的。

  但是趙康靖接連推辭高官俸祿,說自己有老母在家,又對金陵鄉情深厚,所以不舍得離開,就在金陵當個父母官也挺好。

  這次金陵爆出鼠疫,也是他在一手處理。

  趙康靖不像很多地方官員一樣長得很胖,他反而瘦削非常,人高,但不壯。

  一眼看過去,倒確實是讀書人的模樣。

  他接見了兩個官員,一番寒暄,而后才將視線放在卿酒酒和周庭樾身上。

  “二位是——”

  戶部的魏征介紹:“這位謝姑娘是我們太醫院的,她醫術精湛,此次來考察下鼠疫詳情。”

  “這位則是謝姑娘的同伴周公子。”

  此次出門,卿酒酒用的依舊是謝京華的名號,她和周庭樾的身份沒有直接曝光,都是以協助之名。

  為了方便,也為了不招惹諸多麻煩。

  趙康靖連連點頭:“來了太醫好,太醫好,鼠疫是南邊頭痛的頑疾,幾乎年年各個省份都有,不過不大好治。”

  “好治就不是頑疾了。”卿酒酒接道。

  這邊正說著話,那邊宋鶴語的馬車簾掀起,露出女皇陛下一張剛睡醒的臉。

  趙康靖見她氣質獨特,小聲問魏征:“這又是?”

  話剛問完,沈確比宋鶴語動作更快,掀簾跳下了車。

  趙康靖這下更是睜大了眼睛:“承、承.....”

  沈確朝他一瞥,無聲地帶著肅殺。

  可能是一瞬間的眼晃,跟卿酒酒大年夜那日一樣,將這人錯認成了誰。

  但是從這句話里可以聽出,趙康靖是見過季時宴的。

  看清了人臉,趙康靖剩下的話憋了回去,但是不知道為何他從見了沈確開始,身上就有一股緊張感。

  “這位公子又是?”

  魏征也不知道怎么介紹宋鶴語和沈確,只說:“都是同伴,隨路來游玩的,魏大人可以不必多禮。”

  往郡守府回的路上,卿酒酒問道:“承安王來過金陵?”

  她是在季時宴死后,第一次主動提起這個人。

  跟在后面的沈確微微抬了眸,目光攏住她的背影。

  “來過!”趙康靖有些滔滔不絕:“我見過兩次呢,生的豐神俊碩,只是可惜呀——”

  季時宴雖然名聲不好,但他生前做的事情,許多都為百姓謀了好路子,所以在百姓心里的聲望還是很高的。

  “哦對了,承安王在金陵還有一處宅子呢!當年是特意為了承安王妃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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