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封少的隱婚丑妻 > 第69章 原來她就是Dark Angel

外面的聲音很凌亂嘈雜,因為關著窗子,洛云初也聽不真切。她趕緊起身走到臥室窗子跟前,推開窗子朝著聲音響起的方向看過去。這才發現是后面的雜物房起火了!一股黑煙夾雜著火焰沖天而起,那正是關押小西的地方。糟了!如果小西死了,那她豈不是再也無法洗脫冤屈了?洛云初急忙拉了一條被子就跑了出來。此時雖然救火的人很多,但是火勢太大,早已經封門,根本無法闖入。洛云初很清楚小西是她清洗冤枉的重點,她將被子打濕之后包裹在身上,不顧一切地就要往里面沖。一只大手從身后拉住了她!封庭淵黑眸瞪圓,吼道,“你找死是不是?”
“放開我,我要去救她!”
“你瘋了!”
他強行拖著她的手臂,將她遠遠地從火場里拖了出來。似乎擔心她會逃跑,他一路將她從后院里拉到了客廳里,將她摁在了沙發上面。“你給我老老實實呆在這里,哪里也別想去!!”
男人的力氣實在是她無法掙脫的。她的掙扎是徒勞的。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一幢房子淹沒有火海里。那火足足燒了一整個下午,待消防員撲滅大火之后,從里面抬出來一具燒成了焦炭的尸體。正是小西!死人無法開口!那么,洛云初終究還是成了最大的嫌疑人。“呵呵,洛云初!這次你還有什么話可說的?”
洛小雪步步緊逼。洛云初轉過頭看向洛小雪,眸光變得凌厲,“是你做的吧?”
“你什么意思?”
“是你放火燒死了小西,除了你還能有誰?”
洛小雪臉色微變,在洛云初的氣場之下,她步步后退。“洛云初,你什么意思,你想殺人滅口是不是?”
正好看到封庭淵過來,洛小雪往封庭淵身后躲,一直指著洛云初驚懼地叫喚道,“洛云初就是兇手,是她放火燒死了小西,她在這里爭取到的時間,就是為了來掩飾自己的罪行!”
看著洛小雪就像個跳梁小丑,洛云初不想再理會她。她抬頭看向封庭淵。“再給我一點時間!我想查出縱火的人!”
封庭淵上下打量了她很久,“機會我已經給過你了!事不過三!”
的確,他給了她兩次機會了。第一次,他同意給她三天時間來查找線索。第二次,他也同意讓她審問小西。但是現在,事情仿佛朝著越來越嚴重的方向發展了。洛小雪將刀子直接放到了洛云初的身邊。“你自己說過,三天之后找到不到真兇,你就以死謝罪!洛云初,做人要說話算數。如果你自己都言而無信,說出來的話跟放屁一樣,誰還敢信你啊!現在時間到了,你也沒有找到所謂的真兇,你就以死謝罪吧!”
咣的一聲,那刀子在桌面上打著旋兒,明晃晃的刀刃泛著寒光。洛云初瞥了一眼那刀子,最后將目光投向封庭淵。“你當真想要讓我死在你面前嗎?”
她給他生了一個兒子,現在肚子里還懷著另一個。他當真忍心讓她死在他面前,一尸兩命!!封庭淵轉過身去,背對著她。他沉默。她不怕死,但是一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她覺得她不能就這樣死了。她拿起桌面上的刀,嘴角泛著一絲苦澀,最終她將刀子扔到了地上。“封庭淵,我想跟你單獨談談!”
洛小雪才是幕后的操縱者。她對封庭淵跟洛云初之間的感情看得清清楚楚。看似表面冷酷的封庭淵,實則是對洛云初格外情深。明明一切證據都在證明,洛云初就是殺人真兇,但他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給洛云初機會。這若是換作了別的人,他當場就弄死了。而如果洛云初再繼續拖下去的話,萬一真的把證據找出來了,那就麻煩了。洛小雪同樣是在賭。她心里比較洛云初還恐慌。此時見狀,便是又開始勸說封庭淵,“封先生,你不要聽她胡說!她亂講的,她是在拖時間,她就是想辦法找借口逃脫,保不齊,她現在已經給了陸夜白打電話。你不用聽她的話啊!”
對于洛小雪的絮絮叨叨,封庭淵只是不耐煩地呵斥了一聲,“閉嘴!”
洛小雪被噎得不吭聲了。看來,她在封庭淵心里還真是一點地位都沒有了。都比不了洛云初一句話。良久,封庭淵抬頭看向洛云初,“談什么?就在這里談好了!”
洛云初一怔,她原本是想說自己懷孕了。但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她還真說不出來!思慮再三,她才低聲道,“我可以幫你找一個人!”
“找誰?”
“我知道,封先生一直在尋找著一個叫做Dark
Angel的女人是不是?”
洛云初現在手里就只剩下這一張牌了,而且,她還不確定把這張牌打出來,能不能讓封庭淵回心轉意。封庭淵的眸光微亮,“你知道她?”
“如果說,我有辦法找到她,你是否能夠再給我一點時間?”
“好!”
“那請封先生稍等!”
洛云初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之后,她脫掉身上寬松的長裙,換上了那一條修身的紅色長裙,然后將拿假發拿出來換上。再坐到了鏡子跟前,先用御妝水將臉上的丑妝洗掉,隨后慢慢地用粉底掩蓋住那還有些泛白的疤痕痕跡,再化了一個美艷的容妝……十五分鐘之后,封庭淵聽見了小提琴的聲音。那是一段非常凄婉又悠美的曲子。他只聽過一次,便是終生難忘。那是他在王后號海輪上,邂逅了一個風情萬種,又嫵媚入骨的女子。她睿智給他救場,事后,他知道她是那個才華橫溢的女設計師Dark
Angel,他一直在尋找著她,而她從此消失不見。此時,聽到這熟悉的琴聲,他快步走到了洛云初臥室的門口,猛地推開了門。燈光下,只見她手持小提琴,雙眸含淚,一襲性感紅裙,仍舊是風情萬種。他震驚地看著她,良久,才張嘴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