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封神:我不是福德真仙 > 第九十七章 云中子磻溪悟道
  姜子牙已然八十歲了,換作凡俗百姓,這般年齡已算是高壽。

  可對于如今的他而言,八十年光陰卻似彈指一瞬。

  他在昆侖山蹉跎三十余載,難成仙道,幸而有云中子為他細細講述玉虛法門,又叮囑他下山后也要恪守清規,這才得以成仙。

  姜子牙最敬重的人自然是元始天尊,其次便是云中子。

  可自他入世以來,卻再未曾見過云中子一面。

  這些年他先是忙于成仙,后來又跟著姬昌到了西岐,拜相封侯固然富貴,可難免俗務纏身。

  昔日逃五關時,雷震子曾來接應,姜子牙知他來自終南山后,對他愈發欣賞。

  如今雷震子下山應劫,姜子牙更是將其當做子侄看待。

  這不,雷震子護著武成王家小來到西岐,姜子牙便對他百般關懷。

  “你離去不久,怎的未回終南山,反倒將武成王護來西岐了?”

  姜子牙坐在相府大堂主位,望著雷震子說道。

  雷震子怎敢實言相告,若是將云中子被趕下山的事兒說漏嘴了,他定然吃不了兜著走。

  “啟稟師叔,當日我正欲歸山,卻在半道收到師尊傳信,命我與哪吒師弟一道去救武成王。

  我雖不才,也知賢王忠義無雙,當即便調轉方向去了穿云關。”

  雷震子隨機應變,如是言道。

  “哪吒是哪位師兄的弟子?”

  姜子牙在昆侖山修行三十余載,可真正熟識的師兄弟,也就是南極仙翁、云中子以及申公豹。

  他連十二金仙都沒見過幾面,更莫說其弟子。

  “他是太乙師伯之徒。”

  雷震子沒有絲毫不耐,態度異常端正。

  “我知你神通不凡,拿下余化自不是難事。

  可你又是如何帶著武成王家小穿過穿云、界牌、汜水三關的?”

  姜子牙飲了口茶水,笑呵呵地問道。

  此刻的他半點不似西岐丞相,倒更像是關心后輩的凡俗老叟。

  “我與哪吒拿下余化,本欲將其打殺。

  可我轉念一想,他是余元之徒,若是殺了他定會引其師前來。

  此番要救武成王來西岐,我自不愿多事,于是便以法寶將余化鎮壓。

  穿云關總兵陳桐已被黃天化師兄殺死,界牌關是黃滾老將軍的老巢,這二關都已空虛,自然好過。

  唯獨汜水關有韓榮重兵把守,弟子雖不懼,可卻擔心武成王家小損傷。

  于是我心生一計,借八九玄功化作余化的模樣,也不催他那坐騎,只尋了匹馬兒便朝汜水關去了。

  韓榮見我未騎火眼金睛獸,又不見那三千兵馬,只當是余化遭人劫道敗逃而歸,并未起疑心,便將我放入城中聞訊。”

  雷震子言及此處,微微一笑。

  “如此一來,你騙開城門卻是輕而易舉,若再與哪吒里應外合,確可保武成王一家過關。”

  姜子牙聞言恍然大悟,昔年雷震子來援五關時,他已中了化血神刀,暈厥在地,因此并不知雷震子有此玄功。

  “只可惜弟子無有料敵機先之能,否則定事先請師叔派兵接應,不費吹灰之力便可將汜水關收入囊中。”

  雷震子言罷,依舊有些意難平。

  他與哪吒護黃飛虎一家平安出關,若是只有十數人倒還好說。

  可武成王領著三千家將而逃,沿途又收攏舊部,更是幾乎把老爹黃滾的界牌關搬空。

  如此一來,這隊伍確實異常龐大,否則他早就和哪吒借遁法送他們入西岐了,何須挾持韓榮才能出關?

  “無妨,興周亡紂乃是天數,即便今日未得汜水關,總有一日也能將其拿下。”

  姜子牙自成仙之后,底氣確實足了不少。

  當年他還曾為五百金折腰,如今卻位極人臣,不會再為錢財所困擾。

  可他不知,若是世事真完全依照天數,他或許永遠都成不了仙。

  “師叔所言極是。”

  雷震子卻不太相信所謂的天數。

  誰讓他師父總說他命中應生一對肉翅,長的青面獠牙頗為瘆人。

  可如今他窺鏡而自視,只覺天下美男子無人能與其爭鋒。

  “你既將余化擒來,卻打算如何處置?”

  姜子牙收斂心思,問起了正事。

  誠如雷震子所言,倘若殺了余化,余元定會前來尋仇。

  這廝有金剛不壞之身,如今要還是天仙境界倒也罷了,若他已躋身金仙,那就真有些棘手了。

  世俗武將練至登峰造極,倒也可與未成仙的修道之人過幾招,可若是余元出馬,尋遍西岐大營也找不到能與其對戰之人。

  余元是截教三代弟子,闡教若要派出援手,自然也是三代弟子。

  只有金剛不壞之身能打敗金剛不壞之身。

  這么一算,有資格和余元做過一場的,只有楊戩、雷震子和哪吒三人。

  “若余化不愿歸降,便將他送上榜去吧。”

  雷震子自然沒在怕的,不就是余元嗎,誰沒打過似的。

  姜子牙聞言點了點頭,隨即傳令下去,命刀斧手將其斬了。

  “師侄啊,你我相識也有一段時日了,老夫待你如何啊?”

  姜子牙繞了這么久的圈子,總算是要說正事兒了。

  雷震子乃終南山嫡傳,怎會聽不出這話的言外之意——老夫要找你幫忙,你幫是不幫?

  “師叔待我自然是極好的,若有差遣,師侄定當…………酌情考慮。”

  雷震子嘿嘿一笑,他向來不喜歡把話滿了。

  姜子牙卻被這句話噎住了。

  老夫等你這個定當都等了好幾息了,你怎么還酌情上了?

  “你倒是頗得師兄真傳。”

  姜子牙沉默半晌,這才出言。

  雷震子只是笑了笑,并不應聲。

  “昔年我在昆侖山修道,彼時我仙道未成,見你師叔師伯們遨游四海,頗為羨艷。

  可我天資愚鈍,修為進境緩慢,師兄們各自有大道要修,無暇與我往來,唯一的師弟見我修為淺薄,時常譏諷。

  當時你師尊重修樓閣,恰好也在山中,每見我修道有晦澀之處,便悉心講授。

  后來,你師尊更是讓我去往終南山修行七載,終于返本歸元,將根基筑好,這才有今日功果。

  你師待我恩重,這些年我卻未曾去終南山拜謁,自覺羞愧難當。”

  姜子牙回憶起過往,感慨不已。

  雷震子聞弦聲而知雅意,自然知其是想拜見云中子。

  云中子曾特意叮囑,讓雷震子莫要將他被趕下山的消息透露出去。

  雷震子當然不敢違抗師命。

  可如今看來,姜子牙似乎是猜到了什么。

  雷震子有兩個選擇——要么保全云中子顏面,不帶姜子牙去磻溪,代價是師叔不開心;要么讓姜子牙遂愿,讓他去拜謁,代價是云中子社死。

  誒,這么一分析,就沒什么好糾結的了。

  “師叔怎知我師就在磻溪?”

  雷震子也沒明著答應,這樣將來萬一師尊算賬,他還有回轉的余地。

  姜子牙聞言大喜,當即離去,沐浴焚香好一陣,這才出來,讓雷震子領著,騰云駕霧去往磻溪。

  ……

  云中子坐在溪邊,卻并未垂釣。

  釣什么啊釣,自他釣起錦鯉之后,這群魚兒似乎都知道被他釣上來有好處,那是一條一條爭著咬鉤啊。

  不釣了,沒意思。

  可他總不能這么干等著吧?聞仲應該還有好一陣才會來討伐西岐呢。

  今日無事,勾…勾搭個樵夫聊聊。

  “武吉,你面有富貴之相…”

  云中子坐在地上,捻了一塊扁平的石片,對著溪澗上游拋去。

  這石片接連跳躍數十次,消失不見。

  “老云啊,當日你歌唱的的確是好,否則我也不至于把你當成神仙跪拜。

  可你也不能總靠這個忽悠人吧,不得尋個生計攢些錢,將來也好續個弦。”

  武吉顯然沒把云中子的話當回事。

  他起初也把這溪邊漁人當做仙人,可后來見他面容尋常,皮膚黝黑,又終日在此無所事事,如今甚至連魚也釣不上來,也就只當他是個有學問的游人罷了。

  至于他為何言及續弦,只因楊嬋每日悉心侍奉恩師,在武吉看來,這不就是女兒孝敬已是鰥夫的老父嗎?

  武吉只覺自己真是聰明至極,竟能通過蛛絲馬跡猜測出老云的過去。

  云中子也未曾辯解,他之所以要佯裝成中年漁夫,既是在此靜候入世之時,也是在修養清靜之心。

  他已是金仙境界,若要登臨大羅,只靠水磨修行卻已無甚作用,唯有修好心境,尋得一條屬于自己的大道,才能得上乘功果。

  自從他入宮獻劍之后,因果糾纏不斷,早已不復昔年清修之心境,這才試著走返璞歸真的路子。

  “武吉啊,你這人挺實誠。”

  云中子搖了搖頭,隨即俯下身子,捧了一捧溪水潔面。

  他還有后半句沒說——就是眼力不太好。

  武吉聞言自然欣喜,可他已在此耗費了不少時間,需得快些離去入城賣柴,不能再在此地逗留了。

  “老云…云老哥,我先入城去了,改日再聊。”

  武吉朝竹屋方向走了幾步,這才將放在干燥處的柴火擔了起來。

  “你若信我,今日莫要入城,只在此地等候,自有一場潑天富貴。”

  云中子背對著武吉,微微一笑。

  他方才心血來潮,掐指一算,自然知曉雷震子干了什么好事。

  武吉聞言腳步一頓,隨即繼續前行,只是揚起手搖了搖。

  “多謝美意,不過我還有老娘要養,今日就先去賣個十錢,他日再來等這富貴吧。”

  云中子聞言一怔,若有所思。

  世人追求各有不同,昔年姜子牙欲求仙道,如今武吉只求賣出柴薪,二人所求看似天差地別,其實都是追求各自心境的圓滿。

  當然,姜子牙如今雖成仙道,卻有了其他的追求,武吉若是有朝一日不再為贍養老母發愁,也會生出別的想法。

  不過當年執意上昆侖山的姜子牙,以及如今放棄富貴而求安穩的武吉,都在彼時擁有著近乎圓滿的心境。

  云中子低下頭,望著這張黝黑粗糙的面皮,不覺間已然入定。

  不多時,天邊乍起驚雷之聲。

  云中子陡然醒轉,他已從悟道中醒轉,卻并不因此惱怒。

  他悠然自得地自袖中取了一只茶壺、兩個陶碗,置于石上。

  他心念一動,靈茶飛入碗中,心念再動,磻溪之水分出一股,入了壺中。

  云中子輕輕揮袖,卻有一條火龍藏在那股溪水之中,如此水中有火,火中有水,將此水燒得通通透透,去蕪存菁。

  此番頓悟,他道行未漲幾分,可對于天地大道卻有了更深的理解。

  他煮茶時施展的水法火法,渾然天成,不著痕跡,已然臻至化境。

  雷震子突然而至,他見云中子正在沏茶,連忙走上前來欲要代勞。

  “我還不知你的性子,若非惹禍,何時這么殷勤過?”

  云中子沏好兩碗茶,將茶壺丟在腳邊,隨即擺了擺手,示意他離開。

  雷震子見師父未曾怪罪,當下大喜過望,隨即化作雷光,朝乾元山方向去了。

  楊嬋立在竹屋門前,望著坐在溪邊的師尊,她覺得師尊似乎與此前有些不同,可又說不出哪里不同。

  云中子端起茶碗,輕輕抿了一口。

  楊嬋忽而望向另一邊。

  “師兄,多年未見,可還安好?”

  姜子牙立在漁夫身后,神色鄭重地施了一禮,這才起身出言。

  “你也算仙道有成,壽數不淺,何須作此兒女姿態?

  不如安坐,且飲一碗茶水,此刻天朗氣清,惠風和暢,大可暢敘幽情。”

  云中子恢復本貌,他坐在溪邊,雪白法袍已有一角浸入水中,卻絲毫未曾沾濕。

  姜子牙聞言也不矯情,當下三步并作兩步,在云中子身前坐下,端起陶碗飲了一口。

  “此茶不凡,飲之心曠神怡,寵辱偕忘。”

  姜子牙并未恭維,他飲此茶后,只覺元神澄澈,道體輕松,這才有此一言。

  楊嬋聞言卻搖了搖頭,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她卻最知其中玄機。

  這茶雖是靈茶,成色卻只能說尚可,之所以飲之忘俗,只因云中子已知真仙之意。

  “你方才來時,可曾見到一個樵夫?”

  云中子又抿了一口茶,他抬起頭來,眼眸澄澈清明,頗似身旁溪水。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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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