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腹黑女王獸世游 > 第22章 值得
  貓黎原以為會看到杳月被一擊擊殺,沒想到,他躲過了,而且還將蜥蜴獸人打出了血。

  這是誰?這在哪兒?

  蜥蜴獸人幾乎瞬間從速度和力量上,評估出了杳月的等級,同他一樣,三級。

  蜥蜴獸人的眼睛在讀盯著杳月的獸紋,不,這是假的,可他的實力,卻是真的。

  “你是什么人?”

  “三級戰士啊,我想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我的實力。”

  蜥蜴獸人愣了愣,突然轉身跑了,留下一臉懵圈的貓黎,還有一旁正沉浸在悲傷中,嚎啕大哭的雌性獸人。

  這個雌性獸人是花貓族的,叫芝芝,膽子很小,但嘴又特別饞,所以經常跑到這片林子里摘果子吃,不曾想遇到了這個冷血獸人,幸好貓黎路過,她本以為貓黎可以打贏這個冷血獸人,沒想到,就一會兒,就被打趴下了。

  還是杳月過來才真正救了他們。

  貓黎聽著芝芝哭就煩,他最討厭雌性哭了,“別哭了!這不還什么都沒發生嘛,我都要被打死了,你不就被脫了一下獸衣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啊!”

  得了,這嘴多毒,還得是貓黎。但有意思的是,芝芝一聽也是這個理,竟然止住了哭泣。

  轉而對杳月道謝,眼前的雌性獸人長得很普通,圓圓的臉蛋上長了些許雀斑,略肥胖的身材,看著就很有親和力,讓杳月覺得驚艷的,是她的眼睛,像小鹿一樣,濕漉漉的。

  “沒事,快回部落吧,以后別一個人出來了,這邊很危險。”

  芝芝狂點頭,她再也不敢來了。“我,我,我怕,你能不能,送我回去?”

  杳月想了想,她本就要回部落,可以順路送芝芝回去。

  “喂,你們能不能來扶我一下,我腰都要斷了!你們看不出來嗎,我受傷很重的!”貓黎齜著牙,像極了炸毛的貓咪。

  杳月挑眉,“我以為,敢挑釁他,你已經做好了打贏的準備了。”

  貓黎聞言,炸毛跳了起來,“你,我實力很強的!今天只是沒發揮好!”他可是貨真價實的二級獸人,怎么能跟一個沒有獸紋的獸人比下去。

  杳月輕笑,這是她為數不多,發自內心的笑。

  圈在手腕上的峫不屑的撇嘴。

  杳月還是扶著貓黎回到了部落,一回部落,貓黎又恢復了他霸王的習性,問黑提要這要那的,黑提苦著臉,還是將貓黎要的東西都準備上了。

  至于芝芝,則悄悄回到了自己的洞穴。

  黑提在伺候完貓黎后,又回到了杳月的部落,撓著頭,“我們沒有在落日部落發現什么蹤跡,不過,有一件事很奇怪,就在昨天,落日部落的族長訣巖帶著他的雌主木函去了獅虎部落,到現在也沒回落日部落。”

  杳月不動聲色的問道,“哦,帶了多少獸人去落日部落?”

  黑提撓撓頭,“就他們兩個獸人,訣巖和木函。”

  他也很奇怪,為什么就去兩個獸人。

  “我不關心這件事,我只關心這件事和峫有沒有關系。”

  黑提搖搖頭,“我也不知道這件事有沒有關系。我派去探聽獅虎部落消息的獸人說,好像獅虎部落來了一群獸王城的獸人,他們是來找人的。據說,前些天,獸王城派了一名一級獸人出來辦事,沒想到,那位獸人遲遲未歸,獸王城最厲害的白樺智者,慣會占卜,他占卜出那名獸人早已經死了,而且尸骨無存。這件事據說和獅虎部落有關系。”

  杳月幾乎是瞬間就想到了,當初因為試圖強占汐,被杳月用石頭砸死的那個一級獸人。當初,杳月就知道,這個獸人的身形不該是獅虎部落的人,也不是流浪獸人,她用了藥草,引得野獸將這個獸人分食,尸骨無存。

  本以為毀尸滅跡,沒想到,會被所謂的白樺智者占卜出來。

  杳月瞇著眼,汐現在有危險。

  可是,現在也是峫的危險期。

  想到那雙可憐兮兮的紅眸,杳月突然覺得心里不舒服。

  夜晚,貓黎在自己的山洞痛得齜牙咧嘴,痛啊!

  “這都叫疼,你可真沒用。”杳月的聲音在貓黎的頭上響起,貓黎愣愣的抬起頭,貓眸呆了呆,仿佛在思考杳月為什么會在他洞里,突然又想到了現在他的樣子。

  “你,你怎么隨意進別人的山洞!”啊,他的顏面,丟光了!好氣!

  杳月沒管他這副樣子,轉而拿出了草藥,用石頭鑿著,“你想知道,我沒有獸紋,卻為什么這么強么?”

  在獸世,變強是每個雄性獸人都渴望的,貓黎也不會例外。

  果然,聽完杳月的話,貓黎貓眸圓圓的瞪著,琉璃色的眼珠直愣愣的看著杳月,在等著她說下去。

  杳月卻不緊不慢的搗著藥,貓黎的心就跟被貓爪子撓了一樣,癢癢的。

  他覺得身上的傷口也不疼了,瘸著腿,跟在杳月身旁,一臉好奇,就差獸化出貓尾巴上下搖著了。

  杳月勾了勾唇角,將藥草弄好。“上藥。”

  “啊,上藥,上什么藥?”貓黎反應慢了一拍,突然跳了起來,“你,你,你不僅是三級戰士,你,還是醫者!”貓黎瞪大了貓眸,他從來不知道,一個醫者居然能成為三級戰士。

  畢竟,在獸世,醫者大多體弱,很少能覺醒成為戰士。

  杳月挑眉,“怎么,想學么?”

  貓黎琉璃般的眼珠,仿佛不會轉動,他長大嘴巴,指指杳月,又指指自己,“你,你愿意教我嗎?”

  杳月將藥涂抹在了貓黎身上,貓黎就眼睜睜而看著他本來還隱隱流血的傷口,突然就不流血了。

  獸王城的醫者都沒那么好的醫術!

  “我有一株日月花,明晚就開了,可我現在有不得不離開的事情,我要你幫我守好它。”杳月說著,從身后拿出一朵黑色的花,花還是骨朵,花骨朵卻異常大。

  “日月花?”貓黎摸了摸脖間的扇貝項鏈,他完全不知道這是什么花。

  “這么簡單?包在我身上,我做好這件事,你就教我醫術嗎?”貓黎睜著大大的貓眼,一臉期待的看著杳月。

  看著貓黎這樣軟萌萌的樣子,杳月不受控制的伸手摸了摸貓黎的頭,和她想象的一樣,軟乎乎的。貓黎完全呆住了,他,他摸了他的頭!

  “你,你,你摸了我的頭!”

  杳月已經走到洞口,聞言側過臉,月光打在她的臉上,為她的臉染上了異樣的華光,“看你可愛,忍不住啊。”

  貓黎臉紅了,從沒人摸過他的頭。

  看著杳月毫不回頭的走了,貓黎將目光放在了那朵黑色的花身上,挺大一朵花骨朵,不難想象開完花后,是多大的一朵。

  被杳月藏在花骨朵里的峫,掙扎著,可他已經被杳月五花大綁了,只能被迫屈居在花朵里。

  幾個時辰前,杳月在聽完黑提說的事情后,就準備走。她找來一朵花,不顧峫的反對,把變成小小蛇的峫五花大綁,塞在了花里。

  峫還記得,他問杳月,“獸王城的人不好對付,你去送死嗎?”

  杳月沒說話,只是動作不停的拾掇起藥草。

  “值得嗎?”他忽然輕聲問道。

  “值得。”這次,杳月回答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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