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時宴下床,寫下一張8000萬的支票說:“大半夜的,我也不想見什么女人!幫我辦這一遭事兒......嗯?”
孟煙見他一副正經樣子,沒再推辭了,領了這個差使。
她披了一件睡袍,下樓見林墨濃。
她下樓,喬時宴就閉目養神。
大約半小時,臥室門又被推開,孟煙進來的時候,一臉心事重重。
喬時宴雙手枕在腦后:“怎么了?”
孟煙徑自走到床邊坐下,她望著喬時宴的臉,半晌才開口:“林墨濃懷孕了!是辭書的骨肉。”
喬時宴舌頭頂頂口腔,嗤笑一聲:“兩人竟處出感情了!”
孟煙一臉擔心:“你不會對孩子不利吧?”
喬時宴失笑。
他捏她的臉蛋,輕而溫柔地說:“怎么會?又不是我的孩子、我著急著打什么胎啊!再說沈老都放過她了。”
他沉吟了一下道:“明早,我就讓金秘書安排她出國,省得夜長夢多。”
孟煙直勾勾地望著他。
雖然不是時候,但喬時宴還是低笑著問:“想了?”
孟煙難得沒有罵他。
她不但沒有罵他,還溫柔地撫上他的俊顏,低聲請求:“林墨濃想見一見辭書!喬時宴,我知道你有這個能力。”
喬時宴黑眸深深。
一會兒,他聲音嘶啞:“我們小煙這么心軟?不過求人也得有求人的態度......喬太太,拿出你的誠意來。”
平時歡好,都是他主動的。
孟煙躺著享受就行,但這會兒他要她的誠意,她雖羞澀難當,但還是摟抱住他......他還沒有換衣裳,襯衣雪白,被她摟抱出無數折痕出來,卻更添男人的性感。
喬時宴半醉,并沒有要做的意思。
他抵著她的紅唇,親昵地調侃她:“當真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了,都會主動脫男人褲子了。”
孟煙:......
但她心知,他是同意了。
......
清早,孟煙把林墨濃交給了金秘書。
回到臥室里,日光柔和。
昨晚醉酒的男人一大早起了興,他赤著上半身靠著床頭,拍拍身邊的位置:“喬太太,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是跟我復婚,一是跟我生孩子......”
孟煙倚在門邊:“你不是結扎了,生得出來么?”
喬時宴黑眸幽深:“試試?”
每當他這樣看女人、孟煙的身子輕易就會來感覺,這次也不例外!何況女人的需求并不比男人少,她亦是想要他的。
她走到床邊,紅唇微啟吻住他,跟他纏綿地接了會兒吻,她輕喃:“試試就試試。”
她說著,已經坐到他的懷里。
烏黑長發在雪白薄肩上,輕輕蕩漾開來......喬時宴哪里受得了這個刺激,他狼吞虎咽地跟她接吻,一邊就跟她深深地結合到了一起!
他黑眸性感地盯著她,不放過她一絲表情變化。
他不再只顧自己快活,
他亦會伏在她的耳際,低而溫柔地問她,“舒不舒服?”
孟煙意亂晴迷。
這小半年來,喬時宴一直忙著跟沈家斗,他們已經許久沒有這樣放松,沒有一起享受夫妻生活的快樂了。
兩人配合天衣無縫,正是來感覺的時候。
張媽又在門口敲門。
張媽的聲音帶著一絲憤憤不平:“先生......又有女人找上門來了!說是想見一見太太!”
......
喬時宴喉結微滾,低頭看著孟煙。
“是去見客,還是繼續?”
孟煙心中有火,捶他一記:“是你的老情人上門了!你不見見?”
喬時宴猜出是誰,他耍起了流氓:“人家都說見你了!怎么就是我的老情人了?你不想見的話......我叫張媽把人打發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