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辭,陶寶丟了多久了?是那個祁東池帶走的嗎?”
回家路上,沈襄不安地坐在副駕駛上,無比擔憂兒子。
明明是一家三口出去的,現在卻只剩下他們倆人。
她真的很害怕陶寶會出事。
“襄襄你別急,我已經安排人手去尋找了,咱們兒子會沒事的。”
薄南辭安慰完老婆,立刻給助理寧浩打去了電話。
“查的怎么樣了?有線索了嗎?”
“三少,東少爺果然回南邊那個宅子了。”
另一邊,阿彪也在祁景深的授意下,著手調查孩子的下落。
同樣是祁家人,祁景深對堂弟更熟悉,所以查起來更快。
“孩子呢?也在南邊那個宅子嗎?”
阿彪對此還不清楚,只能深入探查。
大約十分鐘之前,一輛藍色的瑪莎拉蒂,如離弦的箭一樣,從道路那頭駛來。
逼近一棟別墅時,車頭突然一轉,朝著別墅大門囂張地沖了過去。
眼看就要撞上去,與此同時,有個保安急匆匆從崗哨亭里閃身出來,快速按下了開門鍵。
別墅大門迅速打開,跑車沖了進去,完美避免了一場碰撞事故。
“東少爺回來了?”
保安認出跑車,恭敬地打著招呼。
原本已經開過去了的跑車,又重新倒了回來,敞篷升起,露出了祁東池笑得陰測測的臉。
他揮了揮手,讓保安過來。
“東少爺有什么吩咐?”保安屁顛屁顛跑了過去,勾著腰配合跑車高度,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下次開門再這么遲,我就連你帶這座破門一起撞爛。”祁東池斂了笑,陰詭地說。
保安頓時嚇得臉色蒼白,魂都飛了。
還沒等他冷靜下來,祁東池一腳油門飛竄而去。
祁東池城南這邊的別墅,并不是那種獨棟的大莊園,而是位于一個別墅區的最里面。
他油門一路踩到底,呼嘯著從門口,一路竄到最里面的三層大別墅。
門口有兩個穿黑色西服、戴黑色墨鏡的人把守,看到他停下車,兩人齊齊問好。
“東少爺好。”
祁東池下車,將車鑰匙隨手拋給了其中一人,那人會意,趕緊去泊車。
“人呢?”祁東池問了一聲。
門口另外一個保鏢,立刻將大門拉開,“那個小孩在里面,我帶您去。”
祁東池大搖大擺走在前面,保鏢跟在他身后,勤勤懇懇指路,“前面右轉,人在地下室里。”
“把那小東西放地下室?”祁東池陰森森地笑了出來,“又潮又有蟑螂的,你知道那小子是誰家的種嗎?”
保鏢一臉懵地搖了搖頭,“誰家的孩子?東少爺您帶到這邊來的人,不一般都放在地下室嗎?”
“這孩子可金貴著呢,萬一有什么磕著碰著,他爹不會饒了你!”祁東池危言聳聽了一陣。
將近一米九的保鏢后背起了一片薄汗,戰戰兢兢問道:
“東少爺,這孩子的爸爸是誰?”
祁東池很神經質地笑了一下,不繼續回答了,而是直接從地下室三級高的臺階上,耍帥跳了下去。
保鏢緊跟其后,拉開地下室一道緊閉著的門,“東少爺,孩子在這兒。”
雖說是地下室,床鋪被子也一應俱全,就是平方小了點,差不多二十平米。
最明顯的缺點是,地下室陰暗不通風,一打開門,就有股撲面而來的霉味。
祁東池嫌棄地掩了掩鼻子,“這什么破地方?豬圈嗎?味道難聞死了。”
他抱怨的時候,房間正中擺放著的床腳上,有個小男孩正怯生生地盯著他。
那雙眼睛小鹿似的,圓溜溜的,能清澈地看清楚每一絲恐怖。
“看清楚了嗎?”祁東池沒頭沒腦地問了旁邊的保安一句。
“看清楚什么?”保鏢滿頭霧水。
“看他的臉,你不覺得熟悉嗎?”祁東池伸手指向那孩子。
“他的臉怎么了?一個小孩有什么好熟——”等保鏢真正看清楚了小孩的臉,頓時整個人都呆住了。
“他……這個小孩怎么長得那么像三少爺?”
這個保鏢不認識薄南辭,不知道他和祁景深是孿生兄弟,所以把這個孩子認成祁景深的,也無可厚非。
祁東池并不打算糾結這種細節問題,而是像神經病一樣,再次哈哈大笑起來。
地下室是封閉性質的,他一笑就有回音,聽起來格外瘆人。
保鏢已經嚇的臉色都變了,“三少什么時候有了這么大的兒子?他不是還沒結婚嗎?”
畢竟祁家是豪門,子嗣浪蕩一點,有個私生子也不為過。
見祁東池笑得這么猖狂,保鏢不禁想起了那些豪門子嗣內斗的戲碼。
“東少爺,您為什么要綁架三少的私生子啊?”
祁東池一如既往沒回答他,而是走到了陶寶面前,伸手用手指挑起了男孩的下巴。
陶寶很嫌棄地把頭扭向了一邊,顯然是不想讓他碰。
“小孩還挺有個性,自我介紹一下,按輩分來說,你得叫我一聲小叔。”
祁東池自我介紹道。
但陶寶并沒有一點要搭理他的意思,仍然偏著頭,不肯正眼看他。
“你這張臉還真是會長,長成了我最討厭的樣子,害得我想收養你都沒辦法!”
祁東池本來考慮過,把這個孩子據為己有,反正都有血緣關系,他不如以孩子為籌碼,賭一把繼承權。
誰知道這孩子跟祁景深那個病秧子長得那么像,他的計劃也就不了了之。
“不過小鬼,你還是有點用的。”祁東池哼笑了一聲。
下一秒,指尖傳來一陣刺痛。
他低頭一看,竟是那小鬼咬住了他的手指頭。
“放開!”祁東池想把手指抽出來,誰知陶寶咬的更緊。
祁東池疼得眉頭直皺,“我他媽的讓你放開,你沒聽到嗎?”
他一揮手,陶寶直接被扇趴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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