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當日,是扶軟第一次見陸硯臣,他正和別的女人廝混,渾身上下全是放浪形骸的縱情與囂張,與傳言一點不差,混賬得無人能及。扶軟不緊不慢上前溫聲道,“麻煩你穿個衣服跟我去結個婚吧。”陸硯臣回答得輕佻,“行吧,那就去結個婚吧。”這場離譜的婚姻到底是沒能維持多久,離婚后的扶軟身邊追求者無數,日子也過得順風順水,似乎并沒有被這場失敗的婚姻所影響。當再有人問起陸硯臣這個前夫時,她也只是云淡風輕的評價一句,“我們沒領證,不算前夫,只能算之前有點感情糾紛的朋友。”沒多久,扶軟被陸硯臣摁在懷里一遍遍強吻一遍遍強問,“軟軟,你管這叫有點感情糾紛的朋友?”扶軟身軟但嘴硬,“畢竟我們從沒領過證,陸先生請自重。”那一晚,陸硯臣在民政局外抽了一整夜的煙,始終沒想明白為什么民政局晚上不上班。后來陸硯臣終于抱得美人歸,在那場盛世婚禮上,陸硯臣這個狂妄又不可一世從未跟任何人低過頭的男人,虔誠的單膝跪地為她戴上婚戒并告訴所有人,“扶軟,我陸硯臣此生只對你服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