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蹙著眉頭，“你在胡說什么？”
“江少，我們青云宮上下近千人的小命，都在你手里捏著呢，我哪敢胡說八道呀！”
臧青云忙表示自己沒亂說。
江晨倆手一攤，“那我是誰？”
“這個，您聽我慢慢說，當年，江無常強暴了陸成林的妻子，寧巧巧……”
“等等。”江晨忙叫停，“江無常強暴了誰？”
據江無常描述，寧巧巧是被逼著嫁給陸成林的，婚后才發現，懷了江無常的種。
眼前的臧青云說的，和江無常說的有點不一樣呢！
臧青云眨著眼睛，“寧巧巧呀！”
江晨嘴角抽了下，“你繼續。”
“好。”臧青云點頭繼續，“江無常和陸成林，本是同門師兄，老神王即將坐化，倆人都想成為新的神王。”
“江無常棋差一招，輸給了路成林。為了報復路成林，就非禮了寧巧巧。”
“寧巧巧不想路成林與他反目成仇，就忍了下來。可是，等寧巧巧的孩子生下來時，越長越像江無常。”
“事情敗露，陸成林大怒，一氣之下殺了那孩子。寧巧巧無法忍受喪子之痛，便尋了短見……”
“等等……”江晨再次叫停，“寧巧巧，不是被陸成林殺的嗎！”
“呵呵。”臧青云呵呵一笑，“是江無常和你說的吧！”
江晨一點頭，“對啊！”
臧青云略微一笑，
“要是讓陸成林和你說，多半會說寧巧巧是被江無常殺死的。可實際上，她的確是自殺。不過，說陸成林殺了她也不為過，畢竟，是陸成林殺了寧巧巧和江無常的兒子，導致寧巧巧自殺的。”
“不對啊！”江晨撓著頭，“如果那孩子死了，我是從哪來的？”
“呵呵。”臧青云再次一笑，“我要和你說的重點就是這個，你并非江無常的子祠，而是他的一個保命手段。”
“保命手段！”江晨聽的有些迷糊，“怎么個保命手段，可否說的明白一些？”
“當然。”臧青云略一點頭，
“當年江無常被陸成林追殺，心知多半陸成林對手，在追殺的路上，利用化嬰秘法，幻化出了一個元嬰分身，酷似嬰兒，很難看出有什么不妥……”
“你說……”江晨打斷了臧青云的話，“我是哪個元嬰！”
“不錯，你就是那個元嬰。”臧青云語氣非常肯定，“只要江無常一死，神魂便會回到靈嬰體內，繼續生存，并可以重新修煉。”
“我靠。”江晨咧了下嘴，“太玄幻了，一時間有點沒法接受，我得消化一會兒。”
“我是江無常的一個保命手段，是他利用大神通幻化出來的，也就是說……我不是人了！”
“咳咳。”臧青云咧嘴干咳，“江無常是人，你是他幻化出來的靈嬰，自然也是人了。況且，靈嬰也是人的一種形態。”
江晨扭頭看向臧青云，“你是怎么知道我不是人……我是靈嬰的？”
“哎。”臧青云嘆了口氣，“當年江無常被追殺，路過我們青云宮，把你交給了我們青云宮。”
“不論神王還是江無常，都是不是我們神王宮能惹的起，為了避免惹禍上身，前宮主便命簫蟬子，把你送往外域。”
“簫蟬子這人你應該認得吧！他曾是我們青云宮前宮主，簫寒的親哥哥。如果江少不相信，可以查一下。”
“以江少如今的本事，想要查出簫蟬子出自何處，并不困難。”
“不查了，沒那閑工夫。”江晨果斷晃頭，思索著道：“我是我，還是江無常？我到底算是誰？如果江無常嘎了，我的意識是不是就被抹除了？”
“這個……”藏青云轉了轉眼珠，
“你曾經是江無常的第二靈嬰，就是他的一個保命手段，按理來說，江無常掛了，你的意識自然會被他的意識取替。”
“但這么多年了，你已經形成了自己的意識，即便他真遭遇了不幸，想要抹掉你的意識，也不可能了。”
江晨微微點著頭，“也就是說，我就是我了。”
“是的。”臧青云的回答非常肯定。
“不行，我得問問那老家伙。”江晨說著，取出了無常殿面具，扣在了臉上。
如果江無常和陸成林決斗，真的嘎了，可別把自己意識給抹掉。
太不放心了，戴上面具后就聯系上了江無常，“老鬼，你在不？”
“怎么和你爹說話呢？”江無常不滿的聲音傳了過來。
“去你大爺的，我還是你爹呢！”江晨也不客氣，張嘴就罵，“給我當爹，你配嗎？”
一旁臧青云，知道江晨在聯系江無常，聽的直咧嘴。
這家伙，對江無常說話這個口氣，太難以置信了。
那可是江無常啊，僅次于神王的存在。
呃！神王被他耍的團團轉，他這么和江無常說話倒也算正常。
江無常沒想到江晨會這么說話，愣愣道：“你特娘的，給陸成林找了點麻煩，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嗎？”
這家伙把陸成林折騰的夠嗆，本想夸贊他兩句，但他竟敢對老子不敬，太過分了。
“去你大爺的。”江晨也不慣著他，“你個臭不要臉的，還在那裝爹，你是我爹嗎？”
江無常表情一呆，“簫蟬子和你說的？”
“不是。”江晨略一晃頭，“是藏青云告訴我的。”
臧青云表情一呆。
媽滴，這么快就被他給賣了？
這家伙，忒不講究了吧！
“既然他們都和你說了，我也就不隱瞞了，你就是我凝練出來的一個保命元嬰，但時間太久了，你早已生出了意識，對我的保命效應也就消失了。”
江無常見江晨都知道了，不再隱瞞，“你是我一部分修為神通幻化出來的，某種程度上說，你就是我，總之，你和我是一伙的。”
江晨翻了翻眼皮，“這樣啊，這還差不多。”
“還有啊，你特么的輕點嘚瑟……”江無常沒好氣的說道，但立馬就被江晨給打斷了。
江晨眼珠子一瞪，“我就和你嘚瑟了，你能咋滴？”
知道那家伙不是自己爹了，更不慣著了。
“你……”江無常險些無語，“我是說，你輕點嘚瑟，別被陸成林給逮到。”
“宮主……”這時，有位伙計闖了進來，“下屬勢力匯報，他們見神王宮那些人，正在折返途中，大約一個小時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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