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銘的老痰可是隱藏著魔牙,施力行常年混跡黑暗,感知力驚人,覺察到不對勁立馬一刀擋開楊銘的老痰。
魔牙被彈飛,重新回到楊銘的手心。
施力行冷笑道:“小子,口水中還藏有暗器,真陰險啊!不過,到此為止了。”
施力行柳葉刀釋放出一層水色,兩刀向下劈去,刀芒鋒利,血肉不可阻擋。
楊銘兩掌一合,大喝一聲,衣衫爆裂,高達4000多的氣血膨脹成一個小巨人,金光閃閃,有著龜紋皮膚。
施力行的水刀砍在身上,楊銘只露出絲絲白痕,一點血跡都沒有。
施力行大吃一驚:“這種肉身!通靈境的煉體武者!!”
他的水刀連大樹都能劈碎,卻破不進楊銘的皮膚,也唯有煉體武者才有如此堅硬的肉身。
楊銘冷笑一聲:“武安軍的余孽,看招!”
“呸呸呸呸……”
楊銘不停的吐口水,20來顆魔牙飛射而出,猶如子彈齊發。
施力行一驚,他暗地里是武安軍的間諜被識破了,這禿驢是什么來頭,怎么知道這么隱蔽的情報?
施力行想抓住楊銘拷問對方的情報來源,但要先擋過楊銘的魔法攻擊。
他刀法凌厲,一刀刀的防御著楊銘的攻擊。
這家伙在刀術之上的侵淫功夫起碼有二十來年,小小的魔牙被他的刀一一找出,接著彈開。
楊銘準備拿這家伙練功,兩手一拍。
魔牙之力釋放,二十來顆魔牙在他的控制下化作一柄白玉匕首,后面挑著一條血紅之線,如飛劍一樣與施力行的大刀對碰。
施力行又是一驚:“飛劍之術!”
飛劍之術可是骨化靈劍修的專屬,通靈境根本掌握不得,這小子是哪里學來的?
施力行刀上抹起水系靈氣,借助靈氣增幅自身戰斗力,他兩刀砍飛楊銘的魔牙,接著猶如夜梟一樣從房檐上飛了下來。
楊銘想拿他練功,他卻想一刀斬了楊銘的狗頭。
“柳葉十重刀!”
施力行一刀斬下,刀影重重,似有十把柳葉彎刀凝聚在他的周身,齊齊對著楊銘。
與鬼影刀不同的是,施力行的刀都是真的刀芒。
楊銘深吸一口氣,雷霆之力凝聚喉嚨。
“雷音八重!!”
“吼——”
夜里好似打雷一般,如龍如虎的吼聲響徹在城東,不少人家被吵了起來,紛紛罵著老天爺食不食油餅?
一重音浪似雷音,八重音浪似千百片小刀刮過施力行,施力行在如此近的距離一瞬間耳朵被吼聾,接著雷霆之音肆虐肉身。
施力行仿佛經歷了風暴摧殘,被卷出上百來米,重重的砸在一塊墻壁上,撞破墻壁之后不知死活。
楊銘身影一動,提起施力行的尸體帶著阿丑快速離開。
這般戰斗的規模張宏海肯定會聽到,他也修行八音雷卷,到時候發現楊銘偷學功法就不好交差了。
回到楊府后,兩個白虎堂的弟子上來打招呼,楊銘讓他們去忙自己的事。
自己提著施力行的尸體去到后院,在大槐樹下埋下,讓阿丑警戒,他開始通幽施力行。
“你們武安軍現在情況如何?”
【我們得知城內出現郡主的身影,派遣了許多探子入城打探消息。】
“打探到什么地方了?”
【城東一帶的城隍廟,那里有郡主的氣息。】
都到城隍廟了,看來再過不久就會摸到楊府。
不行!得趕緊找退路。
楊銘接著問了施力行一些更具體的情況,但對方不在武安世子的身邊,一些機密之事了解不多。
最后楊銘向對方索要了他的修行資源和功法。
一顆丹藥,一本功法。
水補陽魔丹:綠色品質
描述:用水中魔獸的妖丹煉制的丹藥,對水屬性修士有極強的練功效果。
柳葉百重刀:綠色品質
描述:以柳葉為意的刀法,大成之后有百道柳葉飛刀。
楊銘一一收好,接著進入楊府。
巫九妹這只小狐貍在院子里掃著地,慶哥兒翹著二郎腿躺在楊銘平時的太師椅上,小魚在給它剝核桃。
阿丑吼道:“汪!大膽賊子,竟敢坐上天家之位,刀斧手何在?”
刀斧手聽不到阿丑狗叫。
慶哥兒趕緊跳了下來,喵喵的靠近,獻媚道:“喵~干爹今天辛苦了,要不要干兒子給你做一頓夜宵。”
楊銘點點頭:“去吧!”
“喵~好嘞!”
慶哥兒屁顛屁顛的去做夜宵,被楊銘收拾一頓后它脾氣好了許多。
楊銘坐上自己的太師椅,小魚給楊銘遞過核桃仁道:“大寶哥,你吃!”
楊銘接過,給了少女一個摸頭殺:“小魚真乖!”
少女像只貓一樣享受著楊銘的撫摸,關心的問道:“大寶哥,剛才的打雷聲是怎么回事?好嚇人啊!”
楊銘道:“那只是老天爺莫名其妙的放屁,沒什么可怕的。”
不一會兒,巫九妹懂事的端來洗腳水,給楊老爺洗著赤腳。
小狐貍的爪子細嫩嫩的,但做起家務事倒是一把好手。
楊銘擼著小狐貍的腦袋極為滿意:“看來你已經洗心革面,不再想著逃跑了,來,這是獎勵。”
楊銘運起血照經,一滴鮮血滴到小狐貍的腦袋上。
巫九妹臉上露出迷之紅暈,有一股滿足,楊銘的極陽之血對她來說就是大補!
阿丑不甘示弱的上前爭寵,它狗爪捶著楊銘的膝蓋:“汪~主子,舒服嗎?”
“舒服~”
“那妖貓不敬皇權,有僭越之行,當拿下啊!”
“你來拿它!”
“汪!我不行啊!”
慶哥兒遠遠的吆喝聲傳來:“喵~湯來嘍。”
它端著一個湯鍋靠近,笑道:“喵~干爹,來嘗嘗蘿卜燉小鼠,大補啊。”
楊銘看著鍋中漂浮的小老鼠陷入沉思,毛都沒剃干凈,這真是干凈又衛生啊!
楊銘揉了揉它的頭:“慶仔啊~你能大晚上的給干爹下廚,干爹很高興,但是你用老鼠崽做鍋底,干爹很不喜歡。”
慶哥兒疑惑:“喵~怎么了?這可是干兒子囤了好幾天的幼鼠,不合干爹的胃口嗎?”
“干爹不餓,就賞賜給你了。”
“喵~好!”
等慶哥兒吃完后,楊銘突然擼著它的貓頭道:“慶哥兒,需要你帶我去一個地方!”
“喵~干爹盡管說!”
“我老家!”
“喵~(′`;)?”
老東坡。
楊銘帶著慶哥兒一路猴跑到這里,中途讓它尿了好幾次當做中轉站。
慶哥兒在一旁用尿液標記坐標。
楊銘跪在老爹,爺爺的空墓前哭訴:“那可惡的季少光,竟敢撅了爹和爺爺的安身之所,孩兒定要滅了他滿幫上下。”
慶哥兒傳來話:“喵~楊大寶,哭好了沒有,我今天的尿都尿光了!”
“嗯?!”
“喵~干爹,我渴了。”
楊銘喊了一聲:“快來哭一下你干爺爺,和干祖宗!”
“喵~好的!”
楊銘收拾完老屋,看著四處的山水暗做打算,老東坡背靠大山,一鉆入林子就是虎入山林,龍入大海。
可以把這里打造成一個秘密基地,情況一有變就轉移。
楊銘把慶哥兒抱起來,問道:“你的尿液標記能持續多長時間?”
慶哥兒喵道:“天氣濕潤的話夠一個月,要是干燥只能10來天。”
楊銘點頭:“每10天來檢查一次,確保尿液濕潤。”
“好的!喵~”
楊銘布置一番后就帶著慶哥兒離開,中途想去亂葬崗探測一番,但想到自己的霉運滿滿,還是不要在樓恨天的地盤浪蕩了。
接下來幾日楊銘讓白虎堂的弟子運送物資去到老東坡,在那里修建了一個地洞,就等著楊銘好好茍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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