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有什么用?”
鄭浩彬冷笑著看著黎月,薄唇出口的聲音冷漠至極:“江冷倒是有心,最后不還是給了凌果這個半死不活的人了?”
“我要是當初沒有拋棄凌果,這女人肯定也會想辦法讓我把心臟捐給她的!”
“我才不要像江冷那么傻,他是個男人,還是個做了海城和營城兩個城市幫派老大的男人,居然為了這么個微不足道的女人放棄了自己的生命......”
“講出去都要被人笑話!”
說完,他又冷冷地掃了一眼臉色慘白的凌果:“黎月,剛剛你說你能一輩子保護凌果,你確定你能嗎?”
“江冷都做不到!”
“你和厲景川早晚都會有你們自己的生活,不可能時時刻刻地陪在她身邊!”
“現在唯一的解決辦法,除非江冷活過來,重新把幫派振作起來和陳濤對抗,把陳濤打服了。”
“不然的話,陳濤和陳唯這對兄弟兩個只要一天活著,就一天不會放過凌果,你們就一天不得安寧!”
男人的話,讓一直沉默著一言不發的厲景川忍不住地勾唇笑了起來。
他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雙手環胸地靠在一旁的柱子上,那雙眸子含笑地看向鄭浩彬:“你說,只有江冷活著,才能解決這一切,對嗎?”
鄭浩彬瞇眸:“對!”
“那我們就想辦法讓江冷活過來。”
厲景川勾了勾唇,轉眸看了一眼凌果:“還行嗎,我們該出發了。”
凌果還沉浸在鄭浩彬剛剛說的,讓江冷活過來的話里。
聽到厲景川的話,她連忙回過神來,點了點頭:“我沒事。”
雖然之前被鄭浩彬掐過的地方還火辣辣地疼著,但到底只是皮肉傷,耽誤不了趕路的。
“那好。”
厲景川點了點頭,轉眸看了一眼遠處的幾個保鏢:“把這個人的嘴巴塞住,吊到吊燈上。”
男人的話,讓鄭浩彬整個人頓時怔住了。
他瞪大了一雙眼睛盯著厲景川:“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厲景川垂眸看了一眼時間,聲音淡淡:“這吊燈的承重力,能吊得住你。”
“如果你不想吊著了,就劇烈掙扎一下,吊燈會帶著你一起從空中砸向地面。”
正在被手下們綁在吊燈上的鄭浩彬眼中瞬間閃過一絲的驚恐:“吊燈帶著我一起砸向地面......那我不是要被吊燈砸壞了?”
“嗯。”
厲景川毫不避諱地點了點頭:“這吊燈不重,砸不死。”
“但皮肉傷還是免不了的。”
說完,他沒有再理會鄭浩彬,而是轉頭看了黎月和凌果一眼:“走嗎?”
黎月點了點頭,這才走到凌果的身邊,攙扶著凌果起床。
厲景川走過去,和黎月一起,一左一右地攙扶著凌果上了車。
從別墅里出來,呼吸著外面的新鮮空氣,凌果長舒了一口氣。
半晌,等她坐上了車,她才轉頭認真地看了厲景川一眼:“厲先生。”
“你剛剛說的......”
“想辦法讓江冷活過來,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墨北琛雙手環胸地靠在副駕駛上,閉上眼睛開口吩咐司機開車后淡淡地勾了勾唇:“到了你該知道的時候,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