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他就欠了厲景川更多了。
想到這些事情,霍霆琛就忍不住地心亂如麻。
他不想和厲景川再扯上關系,更不想去看他的偽善。
“你不必覺得不舒服。”
似乎是看穿了霍霆琛的心中所想,江南燕嘆了口氣:“厲先生原本是不想讓我告訴你這些的。”
“他說你的自尊心很強,肯定不希望他幫助你。”
“所以他和黎月姐一大早就出門了,家里現在只有我和三個小家伙在,厲先生讓我在你醒過來之后就帶你離開。”
“你可以完全當這件事沒發生過。”
說完,她將已經洗好的霍霆琛的衣服放到他面前:“穿上就可以離開了,我在外面等你。”
言罷,也不等男人的回答,江南燕就直接轉身離開了。
霍霆琛靠在床頭,看著女人離開的背影,眉頭死死地擰了起來。
良久,他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身邊放著的那一身的衣服,沉沉地嘆了口氣。
十分鐘后。
洗漱完畢的男人已經坐上了離開厲宅的車子。
前來接霍霆琛回去的金哥看了一眼他滿臉頹廢的模樣,忍不住地開口:“先生,咱們就這么走了?”
“不然呢?”
霍霆琛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難道我還要留下來給厲景川和黎月道謝?”
冷冷地丟下這句話,男人閉上眼睛靠在車后座:“范文竹今天在做什么?”
副駕駛的金哥沉默了片刻:“她現在......可能在蹲局子吧。”
霍霆琛眉頭一皺,猛地睜開眼睛:“蹲局子?”
“是的。”
“好像是厲景川做的,舉報她偷拍您和燕子的隱私。”
“再加上昨天晚上她偷偷從警局逃出去去了酒吧......現在警局正對她嚴格看守呢。”
說完,金哥還忍不住地嘆了口氣:“先生,您說著厲景川圖什么呢?”
“這一個多月的時間,你沒少對付他,他卻還是幫您處理了范文竹,昨天晚上還把您帶回家......”
“如果不是我知道您和他沒關系,我還真的會以為他是你親戚呢,這么照顧你縱容你。”
這話說完,金哥明顯感覺到霍霆琛的眸色變得冷了。
他連忙閉了嘴,不敢說話了。
霍霆琛靠在車后座沉默了許久,忽然睜開眼睛:“先不回家。”
“去厲氏集團大廈。”
男人的話,讓金哥忍不住地擰起眉頭來:“您......去厲景川的集團大廈做什么?”
“先生,您是藝人,做事不能沖動。”
“就算和厲景川有仇,也沒必要......”
他的話還沒說完,霍霆琛一個眼刀過去,他立刻閉了嘴:“司機,調轉車頭,去厲氏集團大廈。”
他是真的搞不懂霍霆琛這個怪胎了。
如果他真的有什么想和厲景川說的,為什么這么急著從厲宅走?
從厲宅走了,卻又要去厲氏集團大廈?
很快,車子就到了厲氏集團的樓下。
男人打開車門,剛想進門,就聽到遠處厲景川的助理白洛在打電話:
“老爺,不是我不愿意幫您,而是先生不允許。”
“十萬塊已經是先生能給您的極限了,別為難我了可以嗎?”
“先生和您關系這么不好,不都是您自己的原因嗎?”
“您現在就算反省......好像也沒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