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了?”

    見司錦城回來,黎月皺了皺眉,一邊接起電話按了免提,一邊焦急地詢問。

    “左安安的確是被人綁架了。”

    司錦城深呼了一口氣:“從監控來看,是一個黑衣的女人綁架了她,直接扛著她從后門離開的。”

    說著,男人從衣兜里拿出一張紙條來:“這是酒店的人在后門的方向發現的。”

    黎月怔了怔,連忙將紙條接過來。

    上面用娟秀的字體寫著:【黎小姐放心,我們不會對你閨蜜怎么樣的,但今晚如果你不去參加婚禮,就說不定了。】

    紙條上的文字,讓黎月瞬間倒吸一口冷氣。

    什么意思?

    有人綁架了左安安,要求她今晚必須去參加厲歸墨和鄭青的婚禮?

    “我這邊也調取到了監控。”

    見黎月不說話,電話那頭的厲景川皺了皺眉,淡聲開口:“我已經發給你了。”

    “監控顯示,那個黑衣女人從后門將左安安帶走之后,又將車子開到了餐廳的前門,接了鄭青上車一起離開。”

    電話那頭厲景川的聲音冷沉陰郁:“所以可以確定的是,左安安是被鄭青綁架的。”

    “你們和鄭青在同一家咖啡廳的事情,或許不是巧合,而是早有預謀。”

    “或許一開始,鄭青的人就在跟蹤你們,只是你們自己不清楚。”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撐著下頜,冷眸看著面前電腦屏幕上的監控:“這個叫做鄭青的女人,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復雜一點。”

    起碼,不管是黎月還是厲景川,都沒想到,鄭青的人會一直在跟蹤他們。

    黎月今天出門的時間才幾個小時,榕城那么大,鄭青的人不可能是偶然發現黎月的。

    最合理的解釋是,鄭青早就知道他們會回國,所以早早地就派人在機場蹲守了。

    從昨天晚上他們下飛機開始,他們就被鄭青的人盯上了。

    想到這里,厲景川瞇了瞇眸:“有點意思。”

    黎月皺眉,看了一眼手機里面厲景川發過來的監控視頻。

    視頻里,左安安已經被打暈了,被一個黑衣女人扛著上了車。

    在上車的前一秒,那黑衣女人還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監控的方向。

    似乎,她早就知道會有人調取道路的監控,所以才故意朝著監控看了一眼。

    黎月死死地咬住了唇。

    這種被人算計的感覺,糟透了。

    “我看看。”

    周紫鳶擰眉掃了一眼黎月的手機,一眼就認出了那個黑衣女人:“沈薇?”

    黎月頓了頓,連忙回過神來看向周紫鳶:“這女人你認識?”

    “認識。”

    周紫鳶皺眉:“讀書的時候,她是我同學。”

    “后來因為喜歡打架被學校開除了,據說后來去她哥哥的催債公司工作了。”

    說著,她拿出手機來:“沒記錯的話,我應該有她的聯系方式。”

    “要不要我聯系她試試?”

    黎月咬住唇,再次看了一眼監控里的黑衣女人:“你說......她叫沈薇?”

    周紫鳶點了點頭:“嗯。”

    “她有個開催債公司的哥哥?”

    黎月頓了頓:“她哥哥是不是剛剛和鄭青喝咖啡的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