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葵真想送他一個真情實意的大白眼。
腹誹道:前段時間強吻的時候也沒見你這么紳士,現在倒是矜持起來。
想試試他是不是說話算話,果斷拒絕,“不能。”
話堪堪落地,就感覺到唇上有溫熱的觸感。
像是在給她適應的時間,只是輕輕一碰。
吻很輕,卻很燙。
江以葵沒避開他的視線,與他膠在一起。
“小葵,”沈逾白喊她的名字,帶著濃濃柔情,“這些年我很想你,很想……”
他磁沉的聲音,惹得她心口悸動。
江以葵忽然覺得空氣變得稀薄,費力地喘了口氣,正要開口,他的唇再次落下。
不再是剛剛的溫緩耐心。
肆意,炙熱。
她下意識攥住他的腰間衣擺,隱藏在身體里的心跳止不住發顫。
不覺間,外套滑落。
沈逾白將她抱進房間。
臥室的床上鋪滿玫瑰。
地板上有幾片花瓣凋落。
江以葵整個人軟成一攤水。
慌亂迷離間,推了推他,“小新——”
男人不給她說話的機會,迫不及待地封住她的唇。
輾轉反側的廝磨。
最后,她順從地閉上眼,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
本能抱住他,如那晚。
荒唐又念念不忘。
濕膩膩的聲音里,沈逾白俯下身,唇貼在她的耳邊,“老婆。”
聲線微啞,在夜色里混著細砂的質感,“我愛你。”
“這么多年,只愛你。”
江以葵心尖一顫。
那種心動從心臟蔓延到交合處。
抵死糾纏。
纏綿愛戀。
平靜下來是一個小時后。
沈逾白吻去她臉上的汗,“要不要抱你洗澡?”
江以葵動了動酸澀的四肢,“回去洗,兒子等我呢。”
沈逾白不愛聽這一句,“什么叫回去洗,這就是你家!”
江以葵:“……”
抬杠嘛不是。
“去小叔家洗,行了吧?”
沈逾白勉勉強強地嗯了聲,得想個辦法早點把這祖宗拐過來。
萬一住習慣了,怎么辦?
邊想著,邊將她的衣服穿好。
從里到外。
都已經赤誠相待,江以葵也不害臊了,由他慢條斯理地服務。
窗外乍然一亮。
不知誰家放起了煙花。
江以葵的視線被吸引了過去,“二叔今年也買了好多,我們去放。”
他們看到的就是夏為顏點燃的。
這是小新第一次在感受到過年的氣氛,樂得在原地直蹦。
爸爸媽媽離開那么久都渾然不覺。
黎則桉簡直是兩個人的爹,他發現這丫頭玩起來比小新還瘋。
煙花不論大小,不假他手,都是自己點,還杵得近近的。
想把她往后拽,竟來了句,“遠了沒氛圍感。”
真不怕火星濺到身上。
玩得興頭時,沈逾白和江以葵回來了。
夏為顏扭頭望去,兩人雙手緊握,意外發現,小葵姐今晚的狀態與之前有些不一樣,定睛兩秒。
好像懂了。
曖昧地朝她挑了挑眉。
江以葵不好意思地笑了。
此處無聲勝有聲。
小新拿著仙女棒一蹦一跳地跑過來,“媽媽,給。”
江以葵嫌一個不過癮,又拿了一把,點燃。
夏為顏也點上數根,一下子照亮了周圍。
也照亮他們的笑臉。
幾個家長站在他們不遠處。
趙清影的唇角忍不住上揚,這一幕對她來說像做夢。
江總不禁感概:“想不到小葵和淘淘這么合得來,跟親姐妹似的。”
聞言,江舟陵和趙清影下意識對望一眼,隨即,移開。
江舟陵笑笑,“瘋起來更像親姐妹。”
江總附和點點頭,“那確實。”
小葵什么性子他一直知道,但沒料到淘淘也這么皮,顛覆了對她的認知。
玩鬧過后,他們回到屋內。
黎則桉走在前面給老婆擋風。
夏為顏橫著雙臂踩著他走過的腳印,一蹦一跳。
她想玩,他陪著。
黎則桉放慢腳步,在庭院繞了兩圈。
短短幾分鐘,院子里留滿兩人重疊的腳印。
屋內,茶幾上擺滿果盤。
江以葵多少有點心虛,正要坐到小叔旁邊,下一秒,胳膊被沈逾白一拽,重點不穩,一屁股坐到他腿上。
江以葵趕緊挪開,用眼神示意他注意點。
沈逾白怎么可能錯過這么好的機會,故作沒意會出,視線在幾人身上繞了一圈,稱呼一改,“二叔,二嬸。”
旋即,不太情愿地喊了聲江舟陵,“小叔。”
幾人齊齊看他,“嗯?”
江以葵眼睫快速地眨了眨,這是要坦白的節奏?
答對了。
沈逾白想這一天想了好久。
他清了清嗓子,唇角一揚,“我和小葵在一起了。”
能這么說,自然不是沈逾白單方面自作多情。
江總和趙清影當然樂意,臉上的笑容沒淡過。
江舟陵撇了撇唇,很淡地嗯了聲。
還想著這丫頭能熬三個月,這才將將一個月。
夏為顏笑著套近乎,“沈姐夫,以后要是想導劇,記得第一個考慮我。”
秒變小迷妹,“你知不知道我粉了你四年多?”
生怕時間不夠具體,“大一就開始了。”
沈逾白稍有詫異,知道自己有不少粉,可沒料到小姨子也是。
陡然想到前段時間表弟拿了他一沓照片讓他簽名,說是瑤瑤那丫頭要的。
當時沒多想,現在前后一聯系好像明白怎么一回事。
“所以說,瑤瑤要的那些簽名照是給你的?”
不等夏為顏點頭,黎則桉冷不丁開口:“別自戀,全拿到網上賣了。”
扎心地補一句,“兩塊五一張。”
所有人哄笑,只有沈逾白郁悶。
江以葵撿樂,聲調滿是笑腔,“這倒是賺錢的好法子。”
沈逾白秒聽出潛在語,以后只要得閑就會使喚他坐那簽名,好拿出去賣。
真是想的出來。
不帶猶豫掏出錢包,留了兩張,剩下的卡全塞到她手心,“夠你花。”
江以葵笑納,“簽名還是要的。”
錢這玩意永遠不嫌多。
沈逾白無奈失笑。
聊著聊著,又轉移陣地,干起了麻將。
小新困了,但硬撐著眼皮,他想守歲,可最后沒能扛住,在沙發上睡著了,但不能碰,一碰就醒,沒過一會兒又睡著。
如此反復。
江以葵沒轍,只能依著。
一年一次,還是可以放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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