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云清淺閃躲的眼神,沈江淮會心一笑。
難得,這丫頭有害羞的時候。
“沈江淮,我終于知道一笑傾城傾國是什么意思了…”云清淺愣愣道。
又看到云清淺呆萌的眼神,沈江淮嘴角上揚,“嗯?”
“別笑了,容易讓人犯規!”
云清淺一把推開眼前的俊顏,起身走來。
“傻丫頭,別總躲著我,我們是夫妻。”沈江淮握住媳婦兒的手。
“咳,那什么,說正事兒!”云清淺眼神飄忽。
為毛面對自己男人,感覺氣氛很尷尬啊!
手腳怎么安放都不自在,呼吸也有點不穩定。
“回房說。”沈江淮拉著云清淺就往房間走。
媳婦兒現在這樣子,讓他總想抱緊懷里親近一下。
第一次內心有種原始的野性欲望。
眼看走到床邊,云清淺扭頭拔腿就跑。
慌不擇路,落入一個堅實的懷抱。
四目相對,眼睛不自覺拉絲。
對上沈江淮那雙多情的鳳眸,云清淺腦子一片空白。
天還沒黑,室內卻開始了夜生活。
直到一陣痛感傳來,云清淺才感覺大腦恢復正常。
看著眼前這張回眸一笑百草枯的臉,云清淺感覺自己吃虧了。
剛剛太緊張,腦子一片空白,啥也沒有體會到。
心有不甘。
一個翻身,將沈江淮按住不能動彈。
“?”沈江淮一臉懵。
難道他哪里做到不好,這丫頭怎么突然變臉了?
剛剛還跟貓崽子似得,乖得讓人忍不住就欺負了。
這會兒就像炸了毛的小野貓,開始張牙舞爪,一臉兇。
“應該是我主動,我要在上面!”
云清淺虎著臉,怒瞪著新鮮出爐的丈夫。
“噗…”沈江淮憋笑。
這丫頭說得是什么虎狼之詞。。。
“不許笑,一會兒你可別哭。”
云清淺眼睛危險地瞇了瞇,鎖住沈江淮的雙手。
“云清淺,你…呵…怎么那么爭強好勝…”沈江淮眉眼都忍不住彎了彎。
原來媳婦兒炸毛的樣子,也那么可愛。
“不許笑!”云清淺惱羞成怒。
“好,不笑。天色不早了,休息吧…”
“唔…”
各種情緒交織,壓抑了許久的夫妻,完成了一次情緒釋放。
安靜下來,已經八九點了。
家里里干活的人,陸續拖著疲憊的身體回來。
云清淺聽到院子里,大嫂回家做飯的聲音,往被子里縮了縮腦袋。
“沈江淮,你個禽獸,白日宣那啥!”
“…已經八九點了,不是白天。”
“我信你個鬼,你五點左右回來的!”
“情之所至,云清淺,我們洞房終于補上了。”
“閉嘴吧你,靠,腰疼。”
“是我的錯,第一次,沒經驗。”
“……現在咋辦,我咋出去見人?”
“淺淺,原來你這么容易害羞啊?”
“沈江淮,你個大騙子,說好的高冷男神,你特喵的全是裝的。”
“我是男人。”
“還用你說,我都驗證過了,不是男人,還是太監不成!”
“淺淺,我覺得你還有力氣,是為夫的錯。”
“啥?”
“不能讓妻子滿意的男人,不是好丈夫。”
“我…唔…”
月上中天。
“…好困…狗男人,死開!”
次日一早。
云清淺齜牙咧嘴爬起來,院子里已經沒人了。
不用猜,又四五點鐘就下地忙活去了。
農村一到農忙季節,幾乎都是四五點都起來做飯,八九點才下工回家。
云清淺也是第一次知道,農村農忙季多辛苦。
趁機家里沒人,洗漱一番感覺跑廚房找吃的。
差點餓暈。
要不她也不可能九點多就起床。
要不是身體不舒服,云清淺都懷疑昨天是不是在做夢。
沈江淮也不知道幾點離開的,床鋪都涼了。
吃飽喝足,云清淺終于感覺重活過來。
拎著一壺涼白開,往田里去。
家里人已經干了幾個小時的活,應該口渴了。
不讓她下地,她就送點水去。
找到家人干活的地方,云清淺瞪大眼睛。
好家伙。
沈江淮怎么在田里跟著村民插秧?
遠遠地,她都能聽到村民嫂子大媽在議論沈江淮。
什么一朵鮮花被豬拱了,可惜了多好的男人。
還有夸沈江淮多懂事,城里人還回來幫家里干農活。
默默豎著耳朵聽半天,云清淺就沒聽到自己一句好話。
第一次,那么討厭自己耳力太好。
好不容易走到云家人干活的地方,耳根子終于清凈了。
“哎呦,乖孫女兒啊,你咋來了。田埂上泥巴多,快別過來了,當心摔著。”
奶奶一抬頭看到云清淺,連忙喊。
“奶,沒事兒,摔不著。你喝水不?”云清淺說著,順著狹窄的田埂走過去。
“哎,行,你幫奶倒一碗。”奶奶摸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
云清淺底過一碗水,抬頭看著一塊塊田地,里面長著全村村民。
大家伙,都再撅著屁股,埋頭苦干。
太陽散發著炙熱的光芒,顯得一張張粗糙的臉越發黝黑。
放眼望去,水田里還有很多光屁股小孩。
正跟在家長身邊,嫻熟地插秧。
好在大隊長考慮到今年的氣候,只種幾塊水田,其他都是旱地。
隔壁村,不知道是不是頭鐵,一大半種的水稻。
等到下半年池塘水干渴,估計有得哭了。
云清淺站在田埂上,等著家里人一一喝水。
突然,一個村民往田埂上丟一幾根斷掉的秧苗。
云清淺下意識,瞥了一眼。
看到上面蠕動的螞蟥,瞬間雞皮疙瘩爬滿胳膊。
“窩嘞個親娘嘞!”哀嚎一聲,提著褲腿,拔腿就跑。
“淺淺!”沈江淮手里秧苗一丟,立即飛奔過去。
云家人抬起頭,看著跑走的云清淺,一臉懵。
正喝水的云保國,被女兒一聲吼驚得水嗆到鼻孔,不停咳嗽。
“乖孫女啊,咋啦?咋啦?”奶奶急忙詢問。
“奶,沒事兒!我跑著玩呢!”
云清淺跑到寬闊點的馬路牙子上,咽咽口水回了一句。
沈江淮已經跟過來,看到云清淺臉色有點不對勁兒。
瞥了眼云家人,低聲詢問:“哪里不舒服?”
“沒,就是被螞蟥嚇了一跳。”云清淺搓搓胳膊,緩緩心神。
蒼天大地啊,軟體動物最嚇人了。
純粹的生理反應,瞬間雞皮疙瘩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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