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天磊從他父母那里繼承過來的家產,除了生意上的事是一并交給了寧云初打理,存款都是他自己拿著的。
他不缺錢。
不過他還是去掙錢,沒有像別人那樣手里捏著一大筆的錢,就花天酒地,挺好的。
“大姐,我知道的了。”
“行,你看書,姐回了莜莜山莊,陪奶奶老人家在散步,順便賞賞花。”
寧天磊嗯著,他很快就掛了電話。
結束通話后,寧云初才追上大家的腳步。
海彤問她:“誰給你打電話,聊了那么長時間。”
“我弟。”
“天磊沒上課?”
寧云初笑道:“你跟我一樣問了相同的問題,今天周六呢,我們都不上班,他也不上課,平時周末他去當家教,今天他的學生生病了,他不用過去。”
海彤也笑,“忘了。”
兩個人再次相視而笑。
寧云初也打了電話讓人去打聽一下妹妹的情況,是否真的生病了。
不久后,收到了回復,并沒有在醫院里打聽到寧思淇就診的信息。
寧云初猜測寧思淇就是騙弟弟要錢的。
在她看來,寧思淇身體好得很,罵她的時候,中氣十足,高音喇叭一樣,哪里像生病的人?
好吧,真是長了息肉,外表看不出來。
但是她讓人去打聽,并沒有寧思淇就診的信息。
除非寧思淇去小診所或者換到私人醫院去檢查。
以往寧思淇有點不舒服都是去莞城人民醫院的。
寧云初將打聽到的結果以信息的形式告訴了弟弟后,便不將此事放在心上。
不想讓一個恨極她的異父妹妹打擾了她愉快的周末。
在寧云初讓人去打聽寧思淇就診的情況后,龍先生就收到了消息。
他拿著醫生給寧思淇開的藥上樓。
寧思淇躺在床上玩手機。
聽到開門聲,她立即將手機放在床頭柜臺上,人跟著躺下,裝著在休息的樣子。
她是做好了藥流的準備,卻又下意識地想拖延時間。
從醫院回來后,就上了樓,回房里休息。
龍先生進來,先走到臥室門口,站在那里盯著背對著他的寧思淇半晌,然后轉身走開。
沒兩分鐘又回來,并進了臥室。
他將一杯溫開水放在了床頭柜臺上,人跟著在床沿邊上坐下,對寧思淇說道:“我知道你沒有睡,起來把藥吃了,很快就能流下來。”
“醫生說你現在月份很淺,藥流能流干凈的。”
寧思淇轉過身來,然后坐了起來,看著龍先生,說道:“龍先生,我有點害怕。”
“醫生還在樓下,他并沒有離開,有什么事,她能處理,放心吧,你對我還有用,我不會讓你死的。”
龍先生說得太直白,讓寧思淇啞口無言。
是呀,她是他的棋子。
棋子還有用時,他怎么可能讓她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