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用。”
王淵笑著跟著說了一句,也沒有繼續為難柳如煙。
“這家伙從什么時候開始,變成了這副善解人意的樣子了?”
“不對!”
“這肯定是我的錯覺!”
“王淵就是一個惡魔,他才不會真的去善解人意,我怎么能有這種想法?”
柳如煙看著王淵的背影,不自覺的跟著呢喃了幾句,同時搖晃了幾下腦袋,也沒有繼續多聊,朝著房間而去。
昨天一整晚,她始終都沒有好好的休息,現在倒是需要盡快的回到房間里面,好好的去睡上一覺才行!
另一邊,王淵已經到了高樂的房間當中。
放眼看去,高樂和東方翰兩人正在房間之中說話。
隨著王淵進來以后,兩人的目光便不自覺的落在了王淵的身上。
“哎呀!”
“你怎么有時間來我這里?”
高樂笑著起身,連忙跟著詢問了一句。
“怎么?難道是你們兩人在密謀些什么,擔心被我聽到,所以才會這么驚訝嗎?”
說話的同時,王淵還不忘記去看一眼東方翰。
“你這小子,哪里來的那么多的廢話?”
“我們的所作所為,還不都全部是為了你?”
“要不是你一直都做一個甩手掌柜,我們又怎么可能會平白無故的多了這么多的事情?”
“你現在倒是在這里站著說話不腰疼啊!”
東方翰沒好氣的說了幾句。
高樂連忙打著圓場,“我和東方先生只是商量一下接下來的工程進展。”
“那幾個地點已經確定,我的人也都在返回的路上,至于要不要去打擊那幾個地點,還需要再做商量。”
“可我總不能就這樣的吃干飯吧?”
王淵拍了拍高樂的肩膀,坐到東方翰的身邊以后,這才笑呵呵的開口說道:“你就算是在我的身邊吃白飯,那我也能夠一直都養著你。”
“別忘了,你可是跟在我身邊的兄弟,哪怕真的有一天你也沒飯吃,我也不能看著你餓死?”
高樂和東方翰都跟著笑了起來。
“既然你沒有正事要聊,那我也就不再拐彎抹角了。”
“交代完我的事情以后,你們也好繼續去處理工程的事情。”
王淵倒了杯茶,緊接著便已經步入正題。
“我今天去了一趟南山,在那邊倒是遇到了不少的人,而且都是一些青年才俊。”
“其中有一些擅長詩詞歌賦,有一些則是擅長武斗,雖說還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精英,但我已經和大家說過,若是誰愿意來我的手下效力的話,我的大門始終都為他們敞開。”
“但還有一點,此人看似很邋遢,但是卻會寫得一手很好的字,而且僅僅是用一根竹子而已。”
“我和他簡單的聊了一下,可他并沒有說出他的真實身份,對我雖然算不上排斥,但是也一點都不熱情…”
“所以,我這才想讓你調查一下。”
蝶網早就已經滲透到各大勢力當中,天下九州之內也都有蝶網的成員分布。
當然。
大北王朝以及其他兩大王朝的人也是如此,雖說現在是和平盛世,但也都在去調查對方的消息。
也算是以備不時之需。
免得日后真的戰火一起,不能夠去了解別人,那也就只能一直都在吃敗仗了。
“行,你把他的體貌特征告訴我,我這就派人過去打聽一下。”
“既然人在南山的話,估計今天晚上之前,我這邊應該就能夠得到消息。”
高樂爽朗開闊。
但正當王淵準備說話的同時,便聽到東方翰開口說道:“這次就不需要你了。”
王淵兩人雙雙看向了他。
“我知道他嘴里面的那個人是誰。”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人應該就是王鐵桿。”
“此人的確是寫的一手好字,但也是安邦定國之才!”
“只是多年以來始終都沒有表露出來而已,這才被大家逐漸忽略。”
“而他自己也不想求得一官半職,這好像和他的家庭背景有著關系…”
東方翰瞇著眼睛開口。
王鐵桿…
這名字倒是有趣的很,一個文人雅士,而且不懂得任何的功夫,竟然起這種名字?
怪不得他始終都不暴露自己的真正名字!
相比較之下,無名甚至都要比王鐵桿這三個字好聽的多…
“早在二十年前,他父親曾經是一方縣令,但后來因為地方鄉紳的為難,便讓他父親早早的就已經辭去了縣令,后來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一夜之間,王家的人全部都死在家中…”
“自此之后,王鐵桿就已經隱姓埋名。”
“應該是在躲避什么仇人吧?”
“我也是偶然去了一趟南山,這才看到了王鐵桿,一眼就認出了他,但是卻也并沒有去窺探他的秘密。”
“這也算是對他的一種保護吧。”
東方翰又跟著簡單的介紹了一番。
王淵點了點頭,算是徹底的明白了事情來龍去脈,果然是另有玄機。
原來王鐵桿并不是真的忘記了自己的名字,更多的是不想要暴露自己而已。
但這里是五江城,更是他的地盤,不管當初王家得罪的究竟是什么人,只要有自己在這里,就絕對不會讓王鐵桿出事!
打定主意后,王淵便直接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在這里繼續久留了。”
“你們兩人繼續談,我這就再去一趟南山,親自和王鐵桿見個面,看看能不能說服他!”
“至于當初害他家里人的人,我也會調查出來,這事情就交給你了。”
說到最后,王淵的目光落到了高樂的身上。
找人是高樂的本事。
他笑著點了點頭,便目送王淵離開了房間,而他和東方翰兩人也重新開始議論起剛剛的話題。
另一邊。
離開行宮以后,王淵則是只身直奔南下而去。
由于之前王淵的突然出現,南山里的眾人也都已經紛紛離開,只剩下寥寥無幾的幾人,但也不是在吟詩作畫,更像是談情說愛。
他們沒有注意到王淵,而王淵也懶得理會他們,直奔之前和王鐵桿見面的地方而去。
那模樣就像是擔心王鐵桿會突然離開一樣。
“你怎么又來了?”
王淵剛剛近前,便看到王鐵桿徐徐起身,“我不是已經和你說過,我對做官沒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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