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豪門棄婦離婚后不當賢妻良母 > 第九十二章 要道歉也是對夏夏說
  寧清姿好不容易才等到宋祁年出來,哪能任由機會就從自己手中溜走。

  “夏夏的事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寧清姿紅了眼眶,站在宋祁年面前神情泫然欲泣。

  她朝著宋祁年走了一步,想拉近彼此間的距離,卻看見對方生疏冷淡的后退,嘴角的笑當即又變得苦澀。

  “我只是和朋友訴了訴苦,哪里知道她自作主張幫我把人綁了要替我出氣。”

  “包括那筆錢也是她讓我轉過去說是應急用的……”

  寧清姿一番話說下來,直接把自己在綁架里的存在推卸的一干二凈,反倒口吻聽起來好似自己也是個受害者。

  “祁年,你相信我好不好?”寧清姿紅著眼,眼角不自覺晶瑩滑落。

  宋祁年卻仍舊神情冷淡不為所動,甚至在聽完寧清姿說這些話后,臉色似乎更冷了幾分。

  “說完了?”宋祁年看著她沒了后話,當即邁開腳步就要進公司。

  寧清姿哪里肯讓他就這么走,可眼看著宋祁年要進去,她急的伸手去拉對方,手還被碰到對方衣角,就被毫不留情的揮開。

  手背傳來一陣痛意,寧清姿不可置信的一愣,隨即抬眸對上一雙凌厲冰寒的眸。

  “做錯了事就該承擔責任。”宋祁年站在門口居高臨下的看著寧清姿,只覺得對從對方嘴里說出的每一句話都十分可笑。

  這番話推脫的倒是漂亮,可他一個字也不信。

  從寧清姿違背她的承諾,動了白檀夏開始,她的可信度在宋祁年這里就已經為零了。

  “我知道錯了祁年。”寧清姿咬了咬唇,血色的唇被咬的發白,更讓她多添加了些楚楚可憐的意味。

  “這話你不該對我說。”宋祁年冷眼看她,語氣疏遠。

  她要道歉的人,是白檀夏。

  寧清姿一愣,當即明白了宋祁年話中的意思,笑容也變得有些勉強不愿。

  開什么玩笑,讓她去給白檀夏道歉……?

  宋祁年說完話,見寧清姿沒有立刻表態,自然也知道了答案。

  他當即開口字字擲地有聲,態度堅決。“趁我還沒改變主意,趕緊滾。”

  話到末尾,寧清姿甚至聽出了肅殺之意。

  寧清姿從未見過宋祁年對自己露出這幅模樣,她嚇得腦子空白片刻,再一回神,宋祁年早已不見蹤影。

  自這次后,寧清姿甚至連去宋氏門口等人的機會都沒有,保安一旦看到便會請她離開,也是徹底絕了寧清姿的心思。

  宋祁年以前可是一個月都不回去一次的。

  可現在呢,寧清姿每天根本等不到人,宋祁年幾乎天天回家,對白檀夏是十足的上心。

  別說離婚,用蜜里調油都不為過。

  白檀夏這幾天身體也恢復完全,每天及時換藥,一點傷疤都沒留下,好了的第一天就鬧著要去戲班。

  宋祁年也不再限制她,只是兩人約定好,每天上下班都來接送,包括平時也要多多發消息。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他不能再第二次失去白檀夏了。

  早上唐佐開車的路線因此更改,先送白檀夏去戲班,然后才是去宋氏。

  “身體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記得和我說。”宋祁年垂眸關心的叮囑小姑娘,“別做太劇烈的動作。”

  痊愈歸痊愈,該擔心的還是擔心。

  他之前看到過白檀夏在戲班演示之類的動作,難免多說幾句。

  難得見宋祁年會說這么多話,而且就算語氣嚴厲,白檀夏也能聽出里面全然都是對自己的關心,笑著一直點頭答應。

  “知道知道。”她輕輕湊過去,親了親宋祁年的面頰,帶著一點點討好。“老公的話我全都記著的。”

  宋祁年還要說的話被白檀夏這個吻打斷,神色中滿是無奈,抿平的嘴角又輕輕翹起,眼底有了些溫度。

  唐佐在前面開車,看著總裁被夫人親的服服帖帖,也有些忍不住笑。

  明明總裁在公司活像是人造冰山,偏偏在夫人面前,就從內而外的全都融化。

  車這時候也緩緩在戲班門口停了下來。

  “那我去上班啦,老公再見!”

  “再見!”

  看著小姑娘腳步歡欣雀躍的朝著戲班門口走,直到那身影消失,宋祁年才收回目光。

  “走吧。”他出聲。

  唐佐連忙答應了一聲,看著夫人和總裁如今感情這么好,心里也跟著高興。

  早就收到消息的秦雨寒在門口看著白檀夏跑進來,見對方如今活蹦亂跳,心里那塊石頭也算是踏實了下來。

  “秦小姐!”白檀夏高高興興的打了聲招呼。

  秦雨寒止不住伸手揉了揉小姑娘的腦袋,帶著對方往里走。“好久不見。”

  “戲班的大家這段時間可都很想你。”

  秦雨寒悄悄和白檀夏講,“別看大家平時都沒說什么,你不在的這幾天的,可都念著你呢。”

  她的話剛說完,兩人走進戲班里面,眾人正在練習,不知道是哪個眼尖的先喊了一句白老師,其他人也紛紛看了過來。

  “白老師你終于回來了!”

  “這幾天我有好幾個問題想問……”

  “我我我!還有我!”

  “白老師這里的動作——”

  白檀夏的到來,讓戲班的氣氛一下就活躍了起來。

  秦雨寒把小姑娘送到這,倒是也自覺不耽誤打擾眾人練習,說了一聲便直接離開。

  反倒是白檀夏,被淹沒在眾人的熱情之中,一時間還有些不知所措。

  只是人群之中,白檀夏掃了一眼,卻沒發現阮梅的身影。

  “阮梅今天沒來嗎?”她隨口詢問出聲。

  倒不是關心,阮梅每天雷打不動都會到戲班這邊練習,今天卻沒看到,實在是有些奇怪。

  “害,她這幾天都沒來。”

  “不清楚,問了負責人也沒說,但看態度估計是之后也不會來了。”

  眾人隨口答了兩句,也沒有特別在乎。

  戲班離了誰都照樣轉,更別說是心高氣傲的阮梅,本來對她有好感的人也不多。

  白檀夏見此也就沒再多問。

  只是指導完一番后,抽空坐在旁邊休息,看著眾人練習的場景,腦海中忽然閃過某個畫面。

  “自己”站在像是院落的地方,耍著花槍表情嚴謹冷淡,汗水漸漸從額頭臉頰滑落,打濕了衣裳,卻依舊不敢有絲毫松懈。

  動作漂亮標準,像是教科書里的姿勢,花槍穩得如臂驅使從未落下。

  似乎還有個蒼老的聲音,在旁邊說著什么。

  那場景她應當是從未見過的,可感覺卻并不陌生,甚至還讓白檀夏有些親切和熟悉。

  甚至對那道聲音,她也下意識覺得親切。

  白檀夏來不及多想,剛要游離的思緒就被旁邊人忽然說出的問題扯回。

  “白老師,這段戲你能再說說嗎?”

  白檀夏的注意力一下轉移,剛升起的疑惑就又被拋之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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