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趕海,在沙灘上撿了不少海鮮,霍政軒還弄了兩條海魚。

  吃的東西不少。

  算是物資很豐富了。

  今天一天只吃了水果的阮嬌嬌,看著這些海鮮,都有些流口水。

  這種海里的,全都新鮮的很,幾乎都不用什么調味料,就著這鮮味做熟了,那一口下去,別提多美味。

  阮嬌嬌挖了個盡興,也在其中知道了,原來趕海也有很多道道,算是拓展了新知識。

  兩人拿著這些戰利品,就去了先前發現的淡水源那邊。

  趁著霍政軒洗干凈海鮮上面的泥沙。

  阮嬌嬌就完全做甩手掌柜了。

  她看著霍政軒的背影。

  男人這么半蹲著,就顯得軍裝褲下的那條腿肌肉,厚積薄發,順著他的動作,腰部更是若隱若現,可以料想到那腰部的力量也是不容小覷。

  他脫了外套,只穿了一件背心。

  哪怕是在冬季。

  幾乎都不覺得冷,裸露出來的那一塊手臂肌肉,更是令人覺得震撼。

  真是越看越順眼。

  先前兩人這么一通聊。

  算是對彼此更了解了一些。

  至少阮嬌嬌更了解霍政軒了,想起自己對霍政軒的第一印象,她忍不住就想笑。

  那時候她覺得霍政軒是壞人,還覺得比裘大江還要壞。

  現在想想,人果然不可貌相。

  自己第一次算是看走眼了。

  霍政軒洗完后,一回頭就看到阮嬌嬌在笑,自然好奇。

  “笑什么。”

  阮嬌嬌就把這事給說了。

  聽完后。

  霍政軒無奈,“我知道我長得兇,但我其實很努力的在裝和善了,就怕把你嚇著。”

  阮嬌嬌想了想道:“不是你的表情兇,是你的氣場,還帶著點邪氣,就覺得亦正亦邪的,再加上你長得太高了,我是南方人,沒見過這么高的男人,杵在那像座山似的。”

  而且還壯。

  她眼神不自覺的落在了霍政軒裸露出來的肌肉。

  當然強壯的男人,有強壯的好處。

  至少很有安全感。

  相處久了,就看順眼了。

  甚至是越來越順眼。

  霍政軒:“什么形容詞,不過我要是不兇點,也沒法嚇跑裘大江,當時我還讓梁子把你眼睛捂上了,就怕你覺得我會打女人,直接跑。”

  阮嬌嬌被這話逗得笑個不停。

  “我還真有這個想法,后來我們不是去醫院了么,那護士還私底下和我說,可以尋求婦聯的幫助,她以為我的頭皮是你扯壞的。”

  霍政軒:“……”

  怎么這么多人以貌取人!

  他沒話說了,索性去生火烤海鮮。

  看霍政軒這么悶悶不樂的,阮嬌嬌眼底含了幾分笑意,她慢慢的湊過去,一直到他的耳畔。

  她眨眨眼睛,“可我現在很喜歡。”

  說話時,因為彼此之間的距,熱氣噴灑在肌膚上,蕩起一番漣漪。

  霍政軒的肌肉不自覺的緊繃。

  阮嬌嬌整個人都軟軟的,靠在霍政軒的身上,“哪里都喜歡,喜歡你的身高,喜歡你的性格,喜歡你的臉,也喜歡你的抱負,霍政軒,你的一切,我都好喜歡。”

  雖然遲了點感悟到自己的心思,但也不算晚。

  她是個很直白的人。

  很多想法都會直接的說。

  對待感情,她和霍政軒一樣,是直白的。

  在意一個人時,便覺得對方千好萬好,什么都想要給他。

  之前是對江子越,如今多了一個霍政軒。

  霍政軒只覺得這些話,一個字一個字的鉆進了他的皮肉里,融進了他的血液里,滾燙滾燙的,使得他的血液都無法控制的沸騰起來。

  他單手將人直接從身后,摟抱在了胸前,讓她整個人都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只能面對著自己。

  這個動作。

  還真是利落和帥氣。

  甚至不費吹灰之力。

  阮嬌嬌都來不及反應,自己就從后面到了前面。

  她下意識的只能勾住霍政軒的頸部。

  霍政軒的另一只手依舊穩當的在烤海鮮,整個人坐在那,背脊挺立,姿態如松。

  他盯著她的黑眸迷人,聲音溫柔的哄著她,“嬌嬌,再說一遍。”

  阮嬌嬌怔了怔,“什么?”

  霍政軒:“我喜歡聽。”

  阮嬌嬌回過神來,只覺得這男人實在是會撩。

  長著硬漢的臉,卻能說出無比溫柔的話。

  阮嬌嬌便軟軟的勾著他,“不說了,好話只說一遍,不然就不夠珍貴了。”

  霍政軒無奈:“我是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

  隨后。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我一直挺好奇的,江教導員為什么不叫你嬌嬌,而是叫你喬喬,這是你小名么?”

  說起江子越。

  阮嬌嬌一時沒回過神來,在聽他問的。

  她也沒瞞著:“當初我生下來就體弱多病,名字更是取成了嬌嬌,我哥就覺得嬌嬌這名字聽著,更顯得嬌弱,他希望我身體健康,平安順遂,便覺得忌諱,所以從此之后,他只喚我喬喬,從不叫我嬌嬌。”

  “這也算是我們兄妹之間的昵稱吧。”

  阮嬌嬌還記得,那時候她總是發高燒,每次都是死里逃生。

  江子越一個從來不迷信的人,竟是覺得是名字取得不好,便倔強的不愿意喊嬌嬌,非要喊喬喬。

  還說嬌字沒了女字旁,只剩下喬。

  喬的寓意是高大威嚴、聰明美麗、健康穩重、自信瀟灑。

  這算是江子越,對阮嬌嬌最細心的溫柔。

  聽著這番話。

  霍政軒也有些動容。

  或許自己是多慮了,江子越從來都只是兄妹情吧。

  多一個人對阮嬌嬌好,他自然是高興樂意的。

  因為這么一問。

  阮嬌嬌也不免想起了江子越那邊。

  她嘆口氣:“哥哥回了江城,說是舅舅的身體不太好,原先還想回去之后,問問他那邊的情況,可如今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得救了,要真是舅舅出了什么事情,我怕哥哥一個人沒人陪著,會太難過。”

  霍政軒只能安慰,“你舅舅吉人自有天相,江教導員一定會處理好的。”

  阮嬌嬌:“但愿吧。”

  江城。

  醫院。

  江子越皺起眉頭,看向眼前的人,“母親,為什么不讓我做配型,我是父親的兒子,只有我的腎才能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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