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
炎魔瞇了瞇眼,如果是搞玄學的自然能理解這兩個字代表什么意思,然而作為物理超度數個世界的炎魔來說,這玩意兒其實就跟沒有一樣。
“何為天命?”
炎魔大手一揮:
“我征戰無數世界,天地萬物任我營造,天命又算得了什么?”
隨著一聲令下,無數烈焰怪物朝著教會的聯軍沖去。
柳還真哈哈一笑,此時天地律動皆在他手,境界已經突飛猛進,此時的這場人間浩劫,更是讓他有種回到無數年前成神之路的感覺。
這時他才明白,原來那一絲超脫,其實多年前他其實是能抓住的,只是那時境界還不夠,沒有明白,直到此刻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心情大好之下,他心潮澎湃,豪氣道:
“我來告訴你天命算什么!”
他隨手一揮,頗有感悟道:
“天命最高!”
這話說出口,其他人是沒什么反應,只當柳還真是下達了進攻的命令,于是各大教會嗷嗷叫著沖上去就是干,反正他們現在滿腦子都是干架砍人,爽就完事了。
只是不管天空之上的雷霆,亦或是籠罩在柳還真身上的萬丈光芒,都出現些許停滯,過了片刻才恢復正常。
遠處的白荼更是眉頭一皺,像是想到了什么,目露思索之色。
……
距離凜冬市不到五十里處,一條彎彎河流在陽光下流淌,按理說烈焰魔獸們盤踞在凜冬市,早就是赤地千里,這里居然還有一條波光粼粼的河水,簡直是不符合玄學的事。
然而這條河想出現,于是便出現了。
“天命最高……”
全身閃爍著星光的瞇瞇眼凝視著凜冬市的方向,忽然輕嘆了聲:
“還真被他找到了啊。”
旁邊傳來嗤笑的聲音:
“怎的?你也想追求超脫?”
河神搖頭,神色由嚴肅變成平時那副悠哉悠哉的模樣,慢悠悠道:
“哎呀哎呀,怎么會呢?我和祂們這種后天神不一樣,不用追求超脫。”
“你是在嘚瑟嗎?”
穿著花襯衫的中年男人手里拿著魚竿,嘴里叼著根狗尾巴草,臉上戴著的寬大墨鏡閃爍著科技之光,即使他沒有去看,凜冬市的戰況依舊在他眼中浮現。
“哦嚯嚯嚯嚯!有嗎?”
河神捂著嘴笑了起來,笑得花枝招展,笑彎了腰,腰肢折成九十度,星光涌動間,像是無數蛆蟲在祂身體里亂竄。
這樣的顫抖間,河流周圍的地面都出現不正常的波動,土壤開始乳化,變成一條條環狀的蛆蟲。
水槍男皺眉道:
“喂喂喂!控制一下情緒,你這樣我還怎么釣魚?魚都跑了。”
河神緩過來,笑瞇瞇說道:
“可是,你都空軍好幾天了啊。”
“胡說!我這只是在守大魚!不是空軍!釣魚佬永不空軍!”
河神沒有理會他,對于釣魚佬者這種生物,祂已經見過不知多少了。
河神轉而說道:
“你已經很久沒有更新了,這樣好嗎?”
水槍男無所謂道:
“沒事,我又不是一個月交一次稿,不用按時連載,而且編輯也抓不到我。”
他哈哈大笑著:
“還是釣魚有意思。”
河神托著腮,百思不得其解道:
“就你這樣,我實在想不通你怎么差一步就能凝結愛神權柄了呢。
“明明在我的調查里,你母胎單身幾十年,都沒正兒八經談過戀愛,也就時常在城市角落里做一些進出口貿易的生意。
“怎么就能愛神了呢,不應該啊。”
原本河神也想凝聚愛神權柄,畢竟愛河理論上也是河嘛,然而發現有人比祂更先一步,就聞著味兒追來了。
結果正好見著這貨在寫稿子,本著不屑一顧的想法,就看了兩眼,然后就和這狗子廝混在一起。
河神原本還想找出對方能快速凝聚愛神權柄的秘訣,沒想到這貨居然整天不是釣魚就是逛窯子,唯一算是流傳甚廣的,也就是他寫了本很是出名的小皇叔。
其內容,就算是不算真正有實體,只能說是存在概念身體河神看了都忍不住燥熱難耐,隨著一陣哆嗦,把書高高舉起,喊上一句:
“不堪入目!”
一書扔下,順勢咳嗽一聲揣進懷里。
水槍男看了眼,隨口說了句:
“我這兒有過不了審的福利版,要不?”
“要!”
于是這段時間基本上河神都和他廝混在一起。
隨著把前面很多冊都給補完,即使是河神,也不得不承認,這本書好活,有品,當賞。
同時也隱約明白對方的愛神權柄是怎么凝結的了。
無他,全靠全大陸的人類兄弟們一把眼淚一把眼淚貢獻出來的,哦不,就目前烈焰魔獸們的對話來看,這文化輸出已經不局限于人類了。
水槍男嘿嘿一笑,
“你懂啥,咱就算沒談過戀愛,但走南闖北去過多少地方,看過多少人啊,神啊之間的愛情故事。”
河神不滿道:“你都沒談過戀愛,懂個屁的愛情。”
顯然祂還是對水槍男即將登臨自己心心念念的愛神神位耿耿于懷,雖然這個神位對祂來說意義不大。
“說得好像你談過一樣。”
“……”
河神直接就沉默了,一直彎著的瞇瞇眼也笑不起來了。
水槍男嘿嘿一笑,喝了口酒意味深長道:
“就是沒談過戀愛的單身狗才寫得出感人的愛情,主打的就是一個純愛,那些談戀愛的,懂個屁的愛情。”
河神噓著眼問道:
“那你故事里的愛情是真的?包括女孩說一句我想回家過節,男性朋友直接雇了一隊傭兵,帶隊橫穿荒野,接女孩回中心城,最后人家一句你是個好人,然后拍照發朋友圈還打馬賽克,配圖解釋,我們只是好朋友。
“有這么離譜的事?
“還有兩人異地戀,談了一年男的老老實實上班,還是個雛兒,女的早就是時間管理大師。”
水槍男喝了口酒,笑呵呵道:
“純愛戰士你懂嗎!這就是純愛!”
說完他把手中的魚竿往河里一扔,雙手攤開,仰天大笑,像是在擁抱整個天空,
“純愛的瘋狂是遠超理智的。”
他頓了頓,忽然指著遠處的凜冬市,大笑道:“”
“說起來,他不也是個純愛戰士嘛!讓你看看純愛的力量和瘋狂!”
河神嘴角抽搐,忽然覺得這愛神權柄,祂不要也罷。
總覺得這貨腦子好像開始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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