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和離后她被渣王叔叔嬌寵了 > 第424章 寧王妃換溫側妃
  “我自然是記清楚她的模樣了,你是打算讓我扮成她去見誰?”千面郎瞇起了眼,“別又是去寧王府冒險吧?”

  苗凌楓道:“放心,這回咱們不去寧王府了。”

  “那是要去哪?”

  ……

  “這易容術我先前也聽說過,但今日真是頭一回見識到,不夸張地說,那就是白桃的模樣,一眼看不出任何破綻,那冒牌貨和我交流了幾句,我心中雖然有疑慮,卻真沒意識到那是假的白桃,因為不只是容貌,連身形和聲音都是一樣的。”

  寧王府庭院內,溫玉禮靠坐在石桌邊,回想起剛才自己與假白桃的幾句對話,仍覺得有幾分不可思議。

  墨竹說,有一類人天賦異稟,音色百變,在經過特訓之后,可以把他人的聲音模仿得十足相似,這種技巧在坊間被稱作偽聲術。其實這技術她倒不覺得奇怪,放在二十一世紀,就是給影視配音的聲優,他們精通許多音色,并且可以切換自如。

  她覺得稀奇的點是,那假白桃又會變聲又懂易容,且演戲的本事還挺不賴,在她面前哭得那叫一個委屈,那一刻她光顧著猜測墨竹究竟做錯了什么事,以至于沒有將重點放在假白桃的身上。

  于是乎,那個冒牌貨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那家伙應該是在街上觀察了我們一段時間,將白桃的相貌神態都記下,并迅速偽裝成她,先我們一步回了寧王府,連您都不能看出冒牌貨的破綻,看守大門的那幾個家伙自然更加看不出來。”

  墨竹說到這,臉色有些緊繃,“聽他們的描述,這冒牌貨來得快去得也快,也不知是進來打探消息,還是為了盜竊什么東西,又或者……是想對您和殿下不利,只是苦于沒有機會下手?”

  “她見到我的時候,我正在練劍。”溫玉禮說到這,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嗤笑了一聲,“她還假裝崴腳,叫個丫鬟扶她來見我呢,此刻想想,應該是她根本就不認得咱們府里的路,她自己瞎轉悠找不著我,這才要叫旁人帶路。”

  “她只見您就離開了,應該是想對您下手。您方才說,那會兒您正在練劍?”

  墨竹想了想,道,“劍法可以看出一個人的武功修為,也許那廝看過您的身手之后,意識到自己不是對手,這才不敢貿然出手,只能編個借口灰溜溜地逃走。”

  “或許是這樣。可即便她打不過我,這個人的存在也真是個麻煩,她今日能假扮白桃,明日就能假扮茯苓,說不定哪天連我都能假扮,她若是利用我們的身份胡作非為,想想都讓人覺得頭疼,畢竟我們這些人總不能每時每刻都湊在一起,為了防止又有人被假冒,我覺得有必要定制一個措施。”

  “所以王妃您是想……”

  “從現在開始,進出王府大門的人,一次至少要兩個或兩個以上,也就是說,不管出去辦什么事,都不能單獨行動,若是兩三人出去,只有一人單獨回來,便把這人先扣下來,檢驗一番。”

  溫玉禮說話間,余光瞥見兩道高挑的人影走近,正是蕭云昭與司徒彥。

  得知有人假扮白桃的那一刻,她便立即吩咐下人去把這兩人叫來商議對策。

  她將事情經過敘述了一遍,而后問司徒彥:“你對易容術了解多少?”

  “我只能做到把人丑化,看不出本來的面貌為止,卻不清楚應該如何假扮成他人的模樣。前者是簡單的喬裝,后者只有真正的易容高手能做到。”

  “那么你可知,這易容術應該如何破解?”

  “粗糙的易容術很容易破解,使勁搓臉,面部邊緣會呈現出褶皺,挑開那層假皮,就可以直接把覆蓋在臉上的人皮面具給揭下來,可若是換成高明的易容術,就得用一種特殊的藥水清洗,總之……只要不是真臉,有好幾種方式都可以檢驗出來。”

  “能檢驗出來就好。”蕭云昭冷聲道,“只要有辦法破解,就能防止別有居心的外人踏入我們的地盤。”

  ……

  “公子,寧王府如今出了一條新的規矩,凡是進出大門的,都得兩人或者兩人以上,還有,他們在王府門口放了一盆水,所有進入府內的人都得洗把臉才能進去。”

  “放了一盆水?那恐怕不是清水,而是能把易容術洗掉的藥水。”

  苗凌楓低笑了一聲,轉頭看了一眼身旁的人,“這招是專門拿來對付你的。”

  “隨他們怎么針對我,反正我不再去他們的地盤了。”千面郎冷哼了一聲。

  而苗凌楓細細打量起了千面郎的新裝扮。

  一襲淺白色的羅裙,以上等的絲綢制成,貴氣卻又不失簡潔。

  一張晶瑩剔透的面容,那張臉上只施了一層淡淡的脂粉就已經格外好看,肌膚也如同雪一般白皙,一頭如緞的烏發上沒有厚重的首飾,而是梳成了一個簡單而不失俏皮的馬尾,眉眼之間,七分英氣,三分冷然。

  正是他的敵人溫玉禮的模樣。

  “話說我和這位寧王妃暗中較勁也有一段時間了,還真就沒機會好好看看她的模樣。”

  苗凌楓將眼前的‘溫玉禮’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而后給出了評價,“模樣還算不錯。”

  “就只是不錯嗎?”千面郎接過話,“我倒覺得這個寧王妃長相甚是好看,她那雙眼睛好看,黝黑明亮,又透著一點兒冷淡,有個詞怎么說來著?眉目如畫,對,眉目如畫,這女子的相貌是上上等。”

  他正是因為記性好,才能做得來易容這門手藝。

  每個目標人物的三庭五眼,五官特點,他都要記得一清二楚才行。

  在他看來,溫玉禮的模樣算是很合他心意了。

  可苗凌楓卻只是輕嗤了一聲,“不過就是一副好看的皮囊罷了,沒什么了不得的,好了,咱們該出發了,把臉遮上,走吧。”

  這一夜的風,有些大。

  祁王府外,兩棵大樹被夜風抖得葉子嘩嘩作響,樹影婆娑,顯出了幾分陰森。

  “今夜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刮大風了。”

  “天有不測風云嘛,沒什么好大驚小怪的……什么人!”

  守衛正說著話,驀然看見有三道人影湊進了王府外頭,當即把手放在了腰間的佩劍上,做出蓄勢待發的模樣。

  若針對尋常陌生人,他們不會如此戒備,可此時對面那三人頭頂上都帶著輕紗斗笠,看上去還真不像是什么善茬。

  “王府門外,遮遮掩掩的干什么!”

  “把頭上的斗笠摘下來,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面對守衛的怒吼,苗凌楓只淡淡一笑,并不揭開自己頭上的斗笠,而是抬起了手,揭下了身旁白衣女子頭上的斗笠。

  而他這一動作,便讓對面的兩人看清了那白衣女子的容貌,霎時瞪大了眼——

  眼前這女子,可不就是前任祁王妃,現如今的寧王妃,溫玉禮。

  而更讓他們驚訝的不是眼前這女子的身份,而是她嘴里塞著一團布,眉眼間布滿了無奈,看這架勢,分明就是被歹人挾持了。

  “寧王妃……”

  守衛們從爭論中回過神來,立即朝著苗凌楓怒目而視——

  “你究竟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你可知你手上挾持的女子是誰?識相點的趕緊放人!挾持王妃可是重罪!”

  苗凌楓聞言,一手按住了白衣女子的肩膀,另一手抬起時,儼然握著一把匕首,他將那刀鋒直逼白衣女子的脖頸。

  “我當然知道我挾持的人是誰了,我此行的目的是要與祁王殿下談判,你們立即叫他過來見我。”

  他慢條斯理地說著,而后挾持著‘溫玉禮’朝著王府內步步逼近。

  守衛們只能被逼得節節后退,眉頭幾乎要擰成了麻花。

  “別再靠近!”

  “你這歹人!是想對王爺不利?”

  “我與祁王殿下無緣無仇,自然是不會對他不利。”苗凌楓道,“我只是想用寧王妃交換一個人罷了,你們可不配跟我談條件,快些把你們王爺叫來,若是不聽我的,可就別怪我讓寧王妃身上出點血了。”

  說話間,他手中的刀鋒已經劃開了溫玉禮頸部的肌膚,霎時便有鮮血溢了出來。

  守衛們瞪大了眼。

  “你住手!”

  他們此刻也是左右為難。

  這寧王妃已經是寧王妃了,也不是他們祁王妃了,按理說這女子就算是被刺客給刺殺在他們這府里,也不能算在他家王爺頭上。

  可他們心里很清楚,自家王爺還是對這位前任王妃念念不忘的,因著她還與淑太妃吵過好幾回,說什么都不肯再娶新王妃。

  尤其寧王大婚當天,他們家王爺還把自己喝得爛醉如泥,那傷心欲絕的模樣換做是誰看了都于心不忍,若是他們此刻無視了寧王妃的安危,任憑刺客對她進行傷害,恐怕王爺知道了之后不會放過他們。

  “我可以對天起誓,我不會借寧王妃來傷害祁王殿下。”

  苗凌楓嘆息一聲,“我不妨告訴你們,我是為了溫側妃來的,溫側妃對你們王爺來說,已經是個可有可無的人了,只要他愿意把溫側妃交給我,我便不傷寧王妃的性命,我耐心有限,你們若是再不去通報,可就別怪我下手無情了。”

  說話間,他手中的刀又朝著溫玉禮那細膩的脖頸逼近了一點兒。

  ‘溫玉禮’蹙起了眉頭,悶哼了一聲。

  “行行行,你就在這等著,我立即去叫王爺過來跟你談!”

  守衛無奈之下,只能轉身飛快朝著府內奔走。

  片刻之后,大腿受傷未愈的蕭元祁被護衛們扶過來了。

  見到溫玉禮被挾持,他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苗凌楓,是不是你!”他望著眼前那帶著黑紗斗笠的男子,視線一轉,落在那人身旁的矮個子身上。

  這小矮子也帶著黑紗斗笠,身高只到他身旁那人的肩膀,這又矮又瘦小的體型,像極了之前在陳氏茶館用匕首刺傷他大腿的人。

  他幾乎可以確定,脅持溫玉禮的這斗笠男子就是苗凌楓。

  “你是真不要命了是嗎?為了溫南燕,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

  “王爺,我來這可不是要與您吵架的,咱們爽快一點吧,你交出溫側妃,我立刻就放了寧王妃。”

  蕭元祁聽得咬牙切齒,“你做出這樣的事情,就不擔心牽連苗家嗎?苗家上上下下那么多人,你就絲毫不替他們著想?”

  “苗家人和我有什么關系?王爺莫名其妙的,提他們做甚。”斗笠人的聲線不緊不慢,“我不想與你探討無關緊要的問題,我只問王爺一句話,寧王妃換溫側妃,換還是不換?”

  蕭元祁氣極。

  這無恥小人,還真就不要臉了是吧?帶著個斗笠過來,死活不承認自己是苗家人。

  “王爺還不能下定決心嗎?看來在您心里,溫玉禮也沒多重要啊。”

  苗凌楓冷哼了一聲,而后揚起了匕首,似乎要往溫玉禮頭頂上扎下去。

  “住手!”蕭元祁呵斥一聲,而后轉過頭,朝著身邊的護衛嘶吼道,“立即去把溫側妃帶過來!”

  護衛聞言,轉身奔向溫南燕的院子。

  他見到溫南燕時,溫南燕才喝下安胎藥,正準備要歇息。

  “溫側妃,王爺要見您。”

  “他要見我?他終于愿意見我了?”溫南燕一聽蕭元祁要見自己,眼底浮現一抹喜色,可眼前的護衛臉色似乎有些凝重,這讓她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王爺為何忽然想見我了,是出什么事了嗎?”

  面對她的疑問,護衛只應道:“屬下不方便多說,您和我過去就會知道了。”

  見護衛不肯直說,溫南燕也不再問,叫一旁的杏仁扶上自己,在護衛的帶領下出了院子。

  踏出院子的那一刻,她有些怔然。

  這個關了她好幾個月的囚籠,讓她呆著煩心,今夜難得能走出來看看。

  但或許,很快又得回去了。

  而她萬萬沒想到的是,護衛帶她走的方向,竟是王府大門的方向,隔著遠遠的距離,她看見了他心心念念的蕭元祁,以及——她恨到骨子里的溫玉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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