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宮。
春暖閣。
如今。
曹子受跟妲己已經來到了這里。
老遠。
曹子受就聽到九天玄女、九天素女跟殷昊、殷囡囡兄妹的聲音。
“我沒錯!干嘛要給那什么鎮元大仙認錯!”
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殷昊。
殷囡囡還在一旁附和著:“對!哥,絕對不能向邪惡低頭,在這點上,我挺你!”
聽到這倆孩子的話,九天玄女氣得臉色蒼白:“小兔崽子,什么時候,本宮成了你們眼里的邪惡了?”
“母后,我們說的不是你,是那個什么鎮元子。”
殷囡囡辯解著。
“說鎮元大仙也不行。“
雖然九天玄女是媧皇宮的人,但是畢竟不是媧皇宮之主,那位五莊觀的老大鎮元子可是跟女媧娘娘平起平坐的人物。
洪荒誰人不知,鎮元子將人參果樹這株奇珍當做他的心尖尖。
別說有人去搶他寶樹了。
就算是惦記他果樹長出的人參果,都得被那位地仙之祖懷恨在心。
可如今,這倆娃娃倒好,將鎮元子的人參果樹給移植來了。
那位地仙之祖怎么可能善罷甘休。
九天玄女之所以要帶殷昊、殷囡囡去給鎮元子賠罪,這可不是說,她們姐妹想借刀殺人,也不是說想報復大商皇族。
殷昊是妲己所生,還好說。
可是殷囡囡是她九天玄女身上掉下來的肉,做了娘,跟做大姑娘時候的心態自然不同。
九天玄女怕自己閨女有事啊。
甚至。
九天玄女都想好了。
到了五莊觀以后,好好跟鎮元子說說這事,只求風波過去,那位地仙之祖能看在媧皇宮的面子,不要跟倆孩子計較。
其實,在這件事情上,九天玄女真的天真了。
要知道,人參果樹被盜,這不僅僅是在鎮元子心頭上挖一刀,更是打他的臉。要是那位地仙之祖忍氣吞聲,以和為貴,將此事輕輕放下,他以后還怎么在洪荒立足,以后還怎么在修行界混啊。
這一點,顯然是九天玄女、九天素女倆姐妹沒有考慮到的。
別看九天玄女、九天素女貴為大羅,又是女媧娘娘這位女圣人的心腹;實際上跟絕大多數女性一樣,一遇到點事情,智商就容易下線。
“你這小丫頭片子,跟誰學的這一套胡攪蠻纏的本事。”
“殷昊,你看看你都把你妹妹帶成什么樣了?”
九天玄女將自己閨女之所以變成這樣,都歸結于殷昊帶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
一道聲音響起。
“跟孤學的行不?”
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曹子受。
一看到曹子受以后。
北宮春暖閣一干人,上至九天玄女、九天素女倆姐妹,下至普通的宮娥,趕忙參拜:“臣妾(奴婢)拜見大王!”
“父皇,你來了!”
在這一刻。
殷昊也好。
殷囡囡也罷。
仿佛看到了救星,趕忙來到曹子受身邊。
這是找到靠山了。
“愛妃平身。”
曹子受對九天玄女姐妹說這么一句之后,隨后看向殷昊、殷囡囡,問道:“你們又怎么惹你母后生氣了?”
“大王,您有所不知。這倆小家伙將天都快捅破了!”
九天素女一臉著急的說道。
“有那么夸張嗎?”
“孤看,這天還好好地啊。”
曹子受淡淡的說了一句。
“大王您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們兄妹倆違背您的命令,擅自外出也就算了。這一次,竟然將五莊觀鎮元大仙的人參果樹也給偷了過來。”
九天玄女這話還未落地。
殷昊、殷囡囡異口同聲:“不是偷,是依法收繳。”
九天玄女:“………………”
九天素女:“………………”
“父皇,你有所不知,在那萬壽山有一處違規建筑,名叫五莊觀來著。有那么一群人,非法聚集,還搞非法種植!”
就在殷昊說到這。
殷囡囡握著小拳頭,義憤填膺:“簡直太不像話了!”
臉色蒼白的九天玄女聽到這些話,有些哭笑不得。
其實,什么非法聚集,違規建筑啥的。
她是第一次聽說。
可這不代表她聽不懂。
任何詞前面加上非法兩個字,能有好事。
“你們胡說八道什么,什么非法聚集,非法種植,這都是跟誰學的。”
九天素女插了一句嘴。
在她看來。
這簡直開了洪荒玩笑了。
鎮元子何許人也。
地仙之祖。
得到于天地初開之時,自成一方勢力。
什么時候,五莊觀的合法非法,還需要別人認同了。
“大王,您是不知道那鎮元子的厲害。”
九天玄女有心給曹子受講解鎮元子的來歷。
只是,她話還沒說下去。
殷昊問了一句:“有多厲害?”
殷囡囡回道:“打家劫舍、欺男霸女應該不是一天兩天了,屬于前科累累的資深犯罪頭目!”
說完。
殷囡囡還問殷昊明白有多厲害了吧。
至此。
殷昊哦了一聲,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九天玄女倆姐妹再一次被這倆娃兒的言論給震驚到了。
“大王,那鎮元子乃是地仙之祖,得到與天地初開之時,乃是仙道巨擘,準圣大能;便是女媧娘娘、元始天尊這些圣人也得給鎮元大仙三份面子。如今,昊兒跟囡囡搶了他的人參果樹,他怎能善罷甘休。此事一旦處理不好,后果不堪設想!”
九天玄女急的額頭上都冒出汗了。
“有多不堪設想?母后,我看您說的有點嚴重了。”
殷囡囡不以為然。
殷昊更是搬出那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皆是王臣的名言。
“昊兒說的沒錯。”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皆是王臣。”
“既然那鎮元子修行在周天之內,便是孤的臣子。就如同昊兒、囡囡他們說的那樣。”
“既是孤的臣子,在外修行,隨意修建洞府而不與孤上報,這就是非法建筑。那個什么鎮元子,眼中還有孤嗎?”
“帶昊兒跟囡囡去給他賠罪?”
“他不來給孤賠罪,孤都想找他算賬了。”
曹子受慷慨激昂的說道。
這番話,何止一個霸氣側漏可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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